工藤新一缓缓开口:“你房间里残留的烟头烧过了3cm的焦痕,就是证据。如果你是在点上烟后发现天狗,然后发出惨叫,听到惨叫的我们跑过去打开门,这时候你才用烟灰缸砸向天狗的话,会剩下那么长的烟头就很奇怪。”
世良真纯点头附和:“没错,也就是说你是在我们打开门之前才把香烟点着的。如果是被天狗吓成那个样子,你应该没有时间去点香烟的。”
阿贺田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试图辩解:“你,你胡说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马山他是自己想要跨过栏杆跳下去的,不是吗?他肯定也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附着的只有这些画着红色脚印的透明静电便笺。在上面盖上一层和地板一样颜色的便笺的话,就能把脚印隐藏起来。你在这些便笺上系上细细的钓鱼线,然后一张一张抽走。马山先生就会看到血脚印在向自己一步一步逼近了。”
世良真纯接着补充道:“再加上这个指向性扩音器,只向马山先生播放恐怖录音的话,他想要拼命逃跑,也不是不能理解。那些便笺和这个扩音器,你是打算趁着自杀时引起的骚乱去回收的吧?恐怕你的指纹还粘在上面。”
“可恶,滚开,小鬼们!”阿贺田力怒吼着,试图冲破眼前的阻碍。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无数冰冷的手枪枪口,对准了他颤抖的身躯。
“真是对不住啊!为了不让你起疑,我们京都府警被拜托穿着以前的校服,装成修学旅行的学生的样子。”绫小路文麿微笑着。
阿贺田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学生们”:“怎么会?可恶,可恶!”
服部平次走上前来,眉头紧锁:“但是还有一点没搞明白。为什么要在遗体上撞出两个包?”
阿贺田力冷笑一声,似乎在享受着最后的炫耀时刻:“那个是摘瘤爷爷的故事。坏爷爷模仿好爷爷,惹怒了天狗,长了两个瘤。这是在看到景子拍摄途中摔倒,撞出一个包之后,才加入到这次的计划内的。”
世良真纯开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动机果然是出栗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演职人员表里这件事吗?”
阿贺田力点了点头,脸色阴沉:“是啊。在庆祝宴会上,我把出栗待在试映厅发呆好久的事情告诉了他们。结果他们却这样说,‘这样啊,这么惊讶啊。’‘太好了。’‘很成功啊!’”
工藤新一皱了皱眉,他无法理解这种逻辑:“但是那个不是因为出了差错吗?”
阿贺田力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我也这么认为的。向工作人员确认了之后,我就懵了。工作人员确实修改过演职人员表,但并没有把谁的名字删掉,只是修正了文字的间隔。所以那些家伙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把出栗的名字加进演职人员表里。他们只是为了嘲笑出栗才会叫他去看首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