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齐动手,鼠目男哀嚎着不停的求饶。
杨桃这口气要是出不来,恐怕今后会做病,所以谁也没上前拦挡。
杨桃发泄的累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再看鼠目男满脸的血道子、脸肿的就像胖了一圈儿把眼睛都挤没了。
衣服被撕扯的一条一条的,还少了条袖子……
表面上看鼠目男被收拾的“血乎刺啦”的,实际上并不重都是皮里肉外的表面伤。
杨桃似乎还不解恨,休息了一会后站起身阴笑着盯着鼠目男说道:“你是不是以为这就完了?草泥奶奶的,就你长了个几把……”
话音一落,就见杨桃猛的用膝盖照着鼠目男的档里就是一下。
要知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里,杨桃在盛怒之下能轻的了吗?
在场的除了田寡妇之外,其他人都感觉裆里一疼,都自觉不自觉的提了提裤子。
再看鼠目男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表情极度的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没有叫出声来。
直到过了大约有三四秒,这才听见一声歇斯底里般的嚎叫顺着山洞口直冲云霄。
一声哀嚎过后,鼠目男没有满地打滚,而是直接晕了过去。
杨桃冲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鼠目男重重的啐了一口,这才好像出了一口恶气。
鼠目男有如此下场可吓坏了他那几个同伙儿,一个个的浑身抖如筛糠。
这几个小子虽然是从犯,但也没一个好东西,杨桃又要动手收拾他们,被梁教授给拦住了。
“差不多得了,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呢”
杨桃一听就又不乐意了。
“还有啥能比这事重要?等我tm先把这几个王八犊子废了再说”
杨桃又突然一把夺过田寡妇手里的枪。
梁教授大声呵止道:“住手,你冷静冷静,怨有头债有主、盐打哪儿咸醋打哪儿酸你不明白吗?”
杨桃当然明白了,放下枪问道:“那你想怎么对付赵喜那王八犊子?”
老球子抢先说道:“带上这几个王八蛋去找赵喜对质,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梁教授摆摆手说道:“不行,与他对质没有任何意义,反而还会打草惊蛇”
梁教授说的没错,就算对质赵喜也不会承认的,除非让鼠目男他们开口指正,可根壮他们又没有执法权,这事还得交给警察,那样一来难保他不会畏罪潜逃。
根壮问道:“师叔,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梁教授说道:“打蛇要打七寸,咱就借着这个机会给他们来个斩草除根”
“你是说把赵喜干掉?”
梁教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咱们出手,让国法治他的罪”
根壮用疑问的口吻问道:“报警?”
梁教授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能报警,在这发生的案子肯定是乡派出所处理,赵喜在本地的关系盘根错节,难免有人会枉法”
根壮这下可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梁教授又接着说道:“这事儿我自有主张,你就不要问了”
梁教授说完,扫了鼠目男他们一眼说道:“根壮,想要把赵喜他们连根拔起,那就得做足准备掌握足够的证据,老三是个关键环节,把他控制住再加上这四个人,那就更保险了”
梁教授说完又扭头问杨桃。
“杨桃,那个老三这几天都是什么时辰过来给你们送饭?”
杨桃想了想有些模棱两可的说道:“好像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我也不能确定,反正是天黑的时候来”
杨桃被囚禁在山洞里好几天了,对时间已经失去了概念,只能估计个大概。
这时,原本疼的晕过去的鼠目男趴在地上蠕动了一下,杨桃抬腿照着他的肚子就踢了一脚骂道:“王八犊子少tm装死,我问你,这两天老三都是什么时间过来送饭?”
鼠目男捂着裤裆一脸痛苦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不停的蠕动,钻心的疼痛使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杨桃骂了一句废物,然后又问鼠目男的另一个同伙儿。
“你说”
那个同伙儿目睹了鼠目男的惨状被吓的就差没尿裤子了,颤颤巍巍的说道:“就就就……”
“舅你大爷,我tm是你奶奶,赶紧给我说”
“差差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
杨桃抬手就削了他个大嘴巴子。
“我tm让你差不多,让你差不多,说准确时间”
那个同伙儿带着哭腔说道:“我我我……没戴手表”
杨桃抬手又要打,又被梁教授给拦住了。
杨桃虽然身体上没受到什么伤害,但精神上、情绪上似乎还有些不稳定,得休息、调整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梁教授向洞外看了一眼冲根壮说道:“天就要亮了,我带杨桃她们俩回去,你跟老球子在这盯着,我一会就回来”
梁教授杨桃她们趁着黎明前黑暗的掩护匆匆忙忙就下了山。
杨桃现在还不能露面,万一被赵喜知道那可就打草惊蛇了,好在此刻天还没有完全大亮,村民们还在睡梦当中。
就算是这样,三个人也没敢直接进村,而是绕了一圈儿悄悄翻墙进了院子进了屋。
这里虽然不是杨桃的家,但她对这里太熟悉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才离开不过几天时间,可杨桃却感觉好久好久恍如隔世。
经历了如此的凶险还能再平安归来,这对她来讲真可谓是两世为人。
是啊!
一般普通人谁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
梁教授一进屋就拿起话筒拨了串号码,简单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嘱咐田寡妇与杨桃:“你们俩就在家里等着,千万别让杨桃露面”
说完,匆匆忙忙的就出了门。
此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梁教授没有直接上山去找根壮老球子,而是出了村子沿着乡道向县城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