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鼠目男要来真的,杨桃灵机一动说道:“等等,大兄弟真是不巧,昨天我刚来事儿了”
鼠目男淫笑着说道:“你当我是雏儿啊?就是来了我也照干,嘻嘻嘻”
杨桃被捆住了手脚只能任人摆布,鼠目男把她翻了过来。
杨桃见鼠目男没有上当,于是又不停的挣扎大喊大叫。
“叫吧,一会你就舒服了”
杨桃此刻内心里并不是恐惧,而是愤怒。
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的就让人家给占了便宜,这个亏可吃大了。
杨桃心有不甘,又不停的往鼠目男的脸上吐口水。
鼠目男也不生气,居然还一脸很享受的样子。
“吐吧,一会我也吐你一脸”
其他几个同伙也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个个的嘴里哼哼唧唧淫词浪语不断。
鼠目男边用手擦抹着脸上的口水边又把杨桃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
这样一来,杨桃那圆润挺翘的大屁股一览无余……
鼠目男眼睛都直了,浑身颤抖着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一手去拉杨桃的内裤。
唉
可怜的杨桃只有这一条防线、而且还是那条无用的马奇诺……
也不知道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力反抗,为何不好好享受呢?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不那么顺耳,但是事到眼前、命运如此,不然又能怎样呢?
杨桃停止了挣扎但却把牙齿咬的“咯吱吱”响,她多希望自己身体里有个卷笔刀啊,把所有胆敢乱入的削个粉身碎骨、最起码也得是扒他层皮。
鼠目男可能是太激动了,一时居然掉了链子。
“他奶奶的,刚刚还好好的……不应该呀?”
就在鼠目男急不可耐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给重重一击,身体一歪顿时眼冒金星头晕眼花,意识都要消失了一般。
“草泥马的,狗改不了吃屎,我草……我草”
随着骂声,鼠目男的脑袋上又挨了几下,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歪倒在地。
其他几个人同时回头查看,就见一个头套筒袜的人站在他们身边。
鼠目男的那几个手下先是一愣,紧接着似乎认出了来人,但自知理亏谁都没敢说话。
由于杨桃手脚被捆绑又是趴着,他看不见来人是谁、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来人说话的声音却听着耳熟,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来人又走到鼠目男身边,俯身伸手揪住衣领就把他给提了起来冷冷的说道:“我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鼠目男很明显也认出了来人,勉强赔着笑说道:“老三……不……三哥,我错了、我我……不是人”
来的正是老三,他见鼠目男被自己踢的满脸是血,又或者是见他态度比较好也就没再动手。
他把手里拎着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说道:“吃饭吧”
说着,又走到杨桃身边把她给翻了过来。
杨桃仔细打量老三,由于老三头套筒袜,杨桃没有认出来,但通过声音判断,眼前这个人肯定在哪儿见过。
老三从扔在地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个面包递到杨桃嘴边说道:“吃吧”
此刻杨桃还哪有心情吃东西啊?摇摇头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老三把面包放到一旁,站起身一句话也没说。
老三又走到鼠目男身边缓和了语气说道:“已经给他们送了信,用不了多久你们的任务就结束了,再忍忍吧”
说完,转身就出了山洞。
老三刚一走,鼠目男就冲着洞口狠狠啐了一口自言自语道:“草他马的,要不是为了钱我tm弄死你”
鼠目男被老三给修理了一顿感觉丢了面子,于是故意给自己打圆场。
“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要不是为了那几万块钱,我tm早就把他给废了”
杨桃听的清楚,听鼠目男这话的意思他应该是受人所雇。
再加上刚刚听老三说话的声音很熟悉还头套筒袜故意隐藏身份,以及他们的对话,还有近来发生的事情……
以上种种结合在一起分析,杨桃突然就产生了一个想法,心里暗骂道:“肯定又是赵喜那个王八犊子搞的鬼,想用我要挟根壮交出那些证据”
杨桃心里明白了八九,然而根壮那边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
就在根壮一筹莫展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村里的小孩子从外边跑了进来。
边把手里的一张纸条递给根壮边说道:“这是一个叔叔让我交给你的”
根壮赶忙展开扫了一眼,就见上面写着:{把所有相关的证据在五点前放到镇里邮局门口的垃圾桶}
根壮赶忙又问那个小孩子:“二顺子,是谁让你把这个交给我的?”
二顺子今年才六岁,东一句西一句半天也没说清楚,只是说从没见过那个人。
“别问了,人家早有防备”
根壮给了二顺子几块糖球儿让他走了。
梁教授又说道:“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抓紧时间按他们说的办吧”
根壮不置可否,站起身拎着斧子就往外走。
“站住,让你去镇里,你拎着斧子干什么去?”
根壮咬咬牙说道:“我去找赵喜,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就是他们干的,要是不把杨桃放了我剁了他”
“你说的没错,但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赵喜他们干的呢?”
根壮指着纸条理直气壮的说道:“这还证明不了吗?除了他们还有谁会对那些证据感兴趣呢?”
梁教授摇摇头说道:“上面没有署名更没有按手印,你这样直接问他们是不会承认的,眼下最重要是得把杨桃先换回来,其它的就好说了”
梁教授说的的很对, 从开始到现在赵喜他们一直都没有亲自露面,而且还有事发那天不在场的证据。
明知道就是他们在暗中操作,可就凭一张纸条是说明不了问题的,人家就是不承认,那你是毫无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