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乃三军统帅,何故要入险地。”
马良不理解,怎么都是三军统帅了,还总想去单挑,先不说入险地,单说邢阳这个位置已经是统帅者了,已经需要御人了,而不是单纯的打打杀杀。
也就是邢阳放权放的很,这些将领有功劳拿,张颌和马良一直兢兢业业计军功,邢阳赏赐也很高,都是些蛮夷,有钱拿没人找事,才一直相安无事。
马良还想再劝,发现邢阳打马而出,三板斧第一斧头,直朝着杨绯劈去,杨绯的大象只是用来骑着赶路耍威风的,憨直的性格让他根本驾驭不了大象作战。
但杨绯的作战本能很强,见到邢阳巨斧下劈,用石锤格挡,邢阳人借马势,加上邢阳也是天生神力,将杨绯打的连连后退。
邢阳继续驱马向前,斧头一收,一转,直向杨绯面门,杨绯此时再提石锤格挡已经来不及,吓得杨绯丢掉石锤,后躺躲避。
邢阳一看杨绯放弃抵抗,也就叫人来绑杨绯,但是这体型来绑人的也害怕,还是古武和杨绯打了一场才勉强把杨绯绑了。
绑杨绯,杨赭自然要抢,率军来战,邢阳这边两合俘虏敌将,自然是士气高涨,更有张薿要一雪前耻,带着他的青羌五子追着杨赭打,杨赭在能跑也出不去这样的阻拦,兵力也少邢阳太多。
邢阳是大军压境,人家杨赭和杨绯就是作死出来挑衅邢阳的,没等杨绛发现端倪,杨绛就被爨谷打落在地,生擒活捉。
其余蛮将见主将被擒,瞬间如鸟兽般散逃,邢阳军虽然极力追捕,却发现根本追不上杨赭的兵,一个个跑的是真快。
收拢了一下败兵,杨绯的勇士还是很强的,而邢阳则是尝试招降象子和豹子。
“两位壮士可......巴拉巴拉。”一堆客套话,夸两人厉害啊,匡扶汉室啊,庇荫祖宗啊,之类的。
两人也听不懂,但是大概知道是在劝降,豹子怒斥邢阳无故侵犯他们洞府,如何还要如此没脸说些废话。
象子点头认可。
邢阳又废了点口舌,见没办法,那就砍了?
杨家五子还是有收服需要的,马良赶紧阻止邢阳杀俘想法,邢阳是越来越放肆了,虽然对异族,不杀俘这条基本等于没有,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杀呀。
这一下倒是把豹子吓得不轻,说砍就砍,要不南中有人传说邢阎王,还真没传错。
邢阳将两人收监看押,去接张飞。
此时张飞联合汉嘉郡界旄牛夷豪率狼路南北夹击越隽叟帅高定和越巂郡马夷王魏狼,镇斩高定,魏狼,平定越隽郡。
在南进汉嘉郡,破当地定莋率豪狼岑,枭首狼岑,迫降其众,其外甥盘木王难逃到祝融氏。
张飞继续南进,便遇到了邢阳派出包围银冶洞的士兵,张飞一路畅通,就顺手揍了一顿杨绛,直接把杨绛本人俘虏了。
其三子杨殷飞檐走壁,潜入张飞军中,去救杨绛,路上遇到一士官,逮住询问杨绛所在。
“在西南角。”
那人胆怯的指出方向。
杨殷看此人如此胆怯,直接捂住此人嘴,割断其脖颈。
杨殷随后赶到,却看到如此一幕,其父杨绛正和一个儒生打扮的文臣喝酒聊天,杨殷疑惑而进入帐内。
“先生说的没错,犬子当真来救我了。”
杨绛此时见杨殷进入,突然开口。
“哈哈哈,杨三公子救父急切,敢单刀而来,有此儿子,真是羡煞旁人。”
那名儒生打扮的汉人说道。
“先生是?”
杨殷则是看不懂了,开口询问。
“吾叫李恢,现在汉中王辉下任行军司马。”
李恢回答,他因马超叛乱被株连降职,远派到建宁,后面才在军中有了职位。
“老三,我与李先生有旧,自然相谈甚欢。”
杨绛也解释了情况,也就是杨绛投降了。
杨殷尴尬了一下,他刚刚抹了一个军官脖子,希望不是什么大官吧。
李恢听完也是一吓,带着两人到张飞处说明情况,也从张飞这里了解到死的是范强,本是一名山中土匪,被张飞带人平了后招安的,与张达关系甚密。
张飞也觉得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没追究,和邢阳合兵一处,彻底招降银冶洞,杨绛五个儿子在下面一跪,好家伙,六个人里面就俩像人的。
尤其是老五杨彤,竟然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身汉人红铠,头上红巾,而且样貌十分俊俏,皮肤也很白嫩,没有其他洞兵那么黑,如果不提前知道杨彤是个男的,活脱脱巾帼啊。
邢阳不忍直视,张飞倒是见过大场面,将几人都封了商,将杨绛族人迁出洞府,去到附近城市,杨绛留守,其余五子跟随作战。
此地结束后就剩下银坑宫阙的祝融了,但是张飞并不想继续打,此时永昌郡的力量部队太多了,张飞打算整合一下带回去准备北伐和西征。
就将杨绛五子,并上他的东州兵,陈到和他的白饵兵都带走了。
给邢阳剩下的部队也不少,在济火和阿纳火并之前.....
八纳洞木鹿大王大破西水族联军,济火兄长莫布被木鹿大王象兵践踏而死,阿纳见济火失去一臂,联合一万匪徒军队,直接和济火开战。
双方在营内大战,莫布长子伯纳被杀,阿纳不敌济火被济火长子阿武所杀,但是济火也随后被木鹿大王袭营,再度惨败,兵力不足下,退到附近三江城守备。
邢阳听完庆幸两人爆发早,要是在军中可就坏了事了,倒是邢阳好奇孟获跑哪去了,真跑到祝融那里了,那为什么祝融不来,祝融弟弟带来洞主可是在邢阳手上。
邢阳留沙摩柯守着祝融方向,自己率大军去三江城会和济火。也从济火这里了解到木鹿大王都是驱使野兽作战,以象群和蛇群为主。
邢阳询问赵妪如何对付象兵,赵妪倾囊相助,邢阳随后和马良,吕凯,张颌商议对策,而后邢阳将目光看向了冲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