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龙佑那赐姓张,封白王,镇守汉昌郡,教化开民,镇守边疆,现先随军作战,等南征结束,随军回成都接受封赏。”
邢阳开始念着这段时间说的最多的赏赐了,刘备是给了邢阳一路上赏赐蛮夷的权利的,毕竟一路杀过去不现实,一封一封给刘备写信求封赏太拖了,就让最后南征的时候回成都复命加强联系。
刘备还是想速战速决,少消耗粮食的,对刘备来说,这只是一次未开化的边民造反,虽然看着席卷了半个益州,但其实益州的真正核心地方都没事,此次南征就是为了后续战争的稳定。
张龙佑那拜谢邢阳,兴奋的带着妻子儿女回到了领地,随后带兵跟随邢阳继续南征,邢阳看到张龙佑那的士兵,才三千,一问部落人数,才几万,洗白弱三分!
孟获洞内的习俗可以延伸到永昌郡以南所有部落,在不治病的情况下几万不算少了,但是邢阳觉得太少了,孟获一个洞就能出万余兵力,他张龙佑那一个族才三千。
张龙佑那解释因为祝融氏压制白崖僰族,男丁稀薄,多在祝融族为奴,出兵才如此少,否则几万的人口最少出兵万余的。他们也基本适龄男子皆可为兵。
邢阳这才知道被吕凯骗了,整个南蛮那只有七个族,就是是分出七个大族,张龙佑那的白崖僰族也排不上号,别的邢阳不清楚,西水族和青羌族可都是十几万的族人,邢阳从四洞都收缴了近十万蛮人。
邢阳颇有怨气的看向吕凯,而吕凯早就有预料,微笑的回看邢阳,意思是我厉害吧,把你忽悠了。
邢阳无语,你忽悠我算什么本事,但是马良还给张龙佑取了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吕凯忽悠了,反正邢阳也不吃亏,大不了多费点心扶植一下,用着也省心,只是祝融氏必须灭了而不是扶植了,永昌郡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夷王,没必要玩制衡,太远了,容易崩,让郡之间的夷王制衡更好。
邢阳也不多言,带着蛮夷联军就向西走,此时一直没有消息的孟获也是传来了消息,的确在银坑洞,招纳了银坑洞南边的梁都洞的洞兵,是使牌刀的獠丁军,人数约莫两千,族长狼兴。
后面进军基本是向西向南,洞的旁边都是水,吕凯已经帮邢阳打好心理准备,后面的路会很难走,还让邢阳备好水源,越往深处走,有些水会有毒。
邢阳倒是想起诸葛亮七擒孟获了,里面好像就是遇到有毒的水了,还不止一次,但是怎么解决的不会了,邢阳没有七擒孟获的心,只要捉到一次,孟获就得死。
诸葛亮需要怀柔让孟获归心,但其实后面诸葛亮病逝后,南蛮没少反叛,张薿和马忠可是在南蛮身上刷了不少军功。
个人威望终究只能管一时,而邢阳也没诸葛亮的威望和能力,邢阳自然要吸取教训,以夷治夷,多选点亲汉的夷王,在让当地汉人执掌政权,两派井水不犯河水,用兵夷王出,纳税郡守来,夷王平时也要纳贡,不在郡守职能之中。也是防止郡守剥削蛮族,导致蛮族反叛。
到达银坑洞外西饵河,靠河安营扎寨,安了三个大营,因为又有新夷王加入,沙摩柯的一部分士兵就放回去了,张颌的兵也大半用来镇守拿下的郡县。
现在的主力就是西水族了,沙摩柯的五溪蛮兵打打辅助,白崖僰族和张薿做先锋立功。
孟获自视有了使刀牌的獠丁,带着狼兴就找邢阳邀战,这次孟获专门从梁都洞那里选了一个趁手刀牌,也就是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的刀盾手,只不过蛮兵的刀和盾牌较劣质,较短,尤其是盾牌,更是麻绳编织。
孟获在军中正前,骑一头赤红色大毛牛,身穿犀皮甲,头顶朱红盔,左手挽牌,右手执刀,口中辱骂邢阳灭其族,还追其致此,不给活路。
“大胆狂徒,侵犯州郡还不卸甲归降,还在此阻拦天师。”
张薿则是反骂孟获先反叛侵犯州郡,在建宁两人可是没少打。
“哦,那张家小子,可敢出来一战。”
孟获手举长刀,挑衅张薿。
“修得猖狂,孟干与你一战。”
没等张薿开口,便有孟干纵马出列来战孟获。
“哦,建宁姓孟的,就是你家奴役我先祖百年,才让我族被迫在此避难,今日就当为先祖复仇。”
孟获见到孟干也是气从心中起,本是同宗,只因自己出身卑劣,只能苟延残喘在这洞中,他们却可以住在建宁那样的好地方。
两人对战,孟获不曾保留,赤色毛牛也是罕见的动物,比孟干的马高出一脚有余,孟获以高度优势力压孟干。
而孟干本来也打不过孟获,还有高度劣质,坚持不到几合便荡开孟获长刀,拨马向回。
若是平时,孟获不会去追,打赢和打死一个道理,但是最近憋屈,和孟干还有世仇,见孟干逃跑,直接追了上去。
但是应该让孟获猜猜为什么大部分将领愿意骑马而不是破坏力更强的牛。
孟获骑着毛牛追了上去,孟干有意放慢速度,让孟获有了一种能追上的错觉,更是用盾牌敲打毛牛后臀。
毛牛吃痛,卖力向前追去,只是张薿阵中也是突然人群流动,张薿身边站过来了诸多蛮将。
“待毛牛无力,众将一齐上去,围杀孟获。”
张薿和旁边的一众蛮将说道。
“不好,大王有危险,众将随我去救大王。”
狼兴则是看出毛牛后继乏力,孟获在追恐有变故,直接下令冲杀,孟优听狼兴所言,也是让带来洞主带着手下部众进攻,孟获的兵基本都没了,到银坑洞投奔带来洞主,要不然也不至于亲自邀战斗将。
“上。”
张薿见孟获军中有人发现端倪,已经出兵,张薿也是指挥帐下士兵冲上去,因为两军邀战,此时就张薿一军在外。
张薿身边六子率先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