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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玲骑着自行车,一路打听着来到了京郊丰裕种子站。

京郊的丰裕种子站显得格外冷清,与热闹的供销社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走进种子站,刘玉玲四处张望着。只见一个售货员趴在柜台上,似乎正沉浸在睡梦中。

另一个售货员则手持小铜镜,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时不时地,她还会伸手整整头发,满脸陶醉在自己的容颜之中,一副臭美的样子。与那趴在柜台上睡觉的售货员一起,构成了这冷清种子站内独特的画面。

刘玉玲走上前,对拿着铜镜的售货员说道:“同志你好,我想买一些种子。”

拿着铜镜的售货员听了之后,用眼睛斜睨了刘玉玲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你想买什么样的种子呀?想买多少?”

刘玉玲听了,连忙挠了挠头,一脸为难的模样,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我想把所有能买到的粮食种子和菜种子都买一些,每种都买一斤。”

售货员听了这话,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盯着刘玉玲,随后“啪”的一声把铜镜重重地放在桌上,大声嚷道:

“你这要的这么多种子啊,你知道吗?这需要的种子这么繁杂,而且每种都要买一斤,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你有介绍信吗?你是哪个大队的?现在可是旱灾时期,你们大队要这么多种子究竟是想干什么呀?”

刘玉玲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想:哎呀,这买种子还需要介绍信,我上哪弄去呀!

这时,旁边的趴在柜台上睡觉的人被吵醒了,她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着刘玉玲说道:

“我说小姑娘啊,你是不是看我们闲得难受,找我们寻开心呢。你买这么多种子是需要介绍信的,没有介绍信可不能卖你这么多种子。”

刘玉玲听了这番话,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心想:买大量的种子需要介绍信,那要是买少量的种子,虽然种类多些,每种买一点点,是不是就不用介绍信了呢?

于是刘玉玲小心翼翼地问道:“同志呀,我确实没有介绍信。这不是闹旱灾吗,我瞅着自家小院里有块地,我就想着把所有的粮食种子和菜种子都各买上一些,打算做个实验,好好看看究竟哪种种子能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种活。

之前我口误说买一斤,其实不是的,我是想每种都买上一些呀。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说完,刘玉玲从斜挎包,实际是从空间里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放在柜台上。

这时,两个售货员的目光同时落在大白兔奶糖上,两人对视一眼。那个之前趴着睡觉的售货员吞了一口唾沫,开口说道:

“小姑娘,这么跟你说吧,你这种情况,我们只能给你每种一点点种子。这是我们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了。你看这样行吗?”

刘玉玲听了之后,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连连点头说:“可以可以,太感谢你们了。”

随后,两名售货员便开始忙碌地为刘玉玲包种子。刘玉玲付完钱,拿起一小包一小包的种子放进斜挎包,高高兴兴地走出了种子站。

刘玉玲出了种子站,刚想骑上自行车离开,就听见道边远处传来嘈杂的吵闹声,周围还围了几个围观的人。

这时,她正好看见有一个大娘从围观的人群处路过,便推着自行车走到大娘面前,好奇地问道:“大娘啊,你看那边围了几个人吵吵嚷嚷的是干嘛呢?”

“哎呀,那边啊,是这附近的一个二流子恐怕又要讹人呢。说是有两个面生的骑车人,其中一个不小心撞着了这个二流子,现在二流子正缠着人家要讹钱呢。”

刘玉玲听了大娘的话,心中暗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上一次管闲事就被劫持到翠峰山上,自己似乎有着惹祸的体质,还是少管为妙。

正当刘玉玲准备骑上自行车离开时,忽然听到一个男子大声吼道:“你少在这讹人……”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于是她改变了主意,推着自行车朝着吵闹的地方走去,想去看看究竟是不是熟人。

刘玉玲推着车子来到人群处,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不禁一惊。被讹的两人竟然是穿着便装的孙长胜和张建国!

只见一个男子坐在地上,腿上流着血,正哎哟哎哟地叫嚷着:“你要是不给我五十块钱,这事咱没完。”

孙长胜气得满脸通红,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另一个手甚至不自觉地摸向了后腰,那里别着他的配枪。要不是张建国在一旁拦着,恐怕他真会做出冲动的举动。

张建国则沉稳地对地上的男子说道:“这位同志,你看我们先送你去医院,该多少钱我们赔给你,绝不耍赖。”

可那男子却不依不饶,坚持道:“不行,必须先给我钱,我才去医院。给我五十块钱这事就了了。”

孙长胜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大声吼道:“你别得寸进尺,我们好心要送你去医院,你却只想着讹钱。”

张建国见状连忙拉住孙长胜,示意他冷静下来,转头又耐心地对地上的男子说道:“这位同志,你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你的伤要紧啊。”但那男子依旧不为所动,铁了心只要钱。

此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两个起哄的人。其中一个大声说道:“你们撞了人啊,都出血了,还不赔钱?”

旁边那个人也附和着:“对啊,你们必须赶快赔钱。”

这时,刘玉玲顺着声音定睛一看:咦,这俩人不是熊大熊二吗?真是冤家路窄,这两人的样貌,我到死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