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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中的傅锦果然看着那半张丹方,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丹方,托了黄叶长老的福,会丹试提供的灵药她倒是几乎都认识,但是这些灵药能炼出什么丹药来?

傅锦从未想过这些灵药还可以组合在一起。

这次会丹试提供的灵药每样足足有三份,也算是给了他们一定的试错空间。

可是从未见过的丹药,在不知道丹方的情况下,要在两个时辰内炼出上品丹药来,怎么想都很困难。

但有的参赛者,竟然已经开始下手炼制了。

不少人都看向了动手的修士,傅锦也跟着看了一眼。只见那人胸有成竹,放灵药的动作很有条理,不像是猜出了另外半张丹方是什么,倒像是早就见过这张丹方,甚至上手炼制过。

这便是运气好或是见识广了。

也不是没人试图通过看那人的动作偷个师,结果在那人刚拿起第一种灵药时,场地中就升起了一阵白雾,隔绝了其他参赛者的视线。

白雾在整个场地弥漫开来,把参赛者们分割成了一个又一个单独的小格子,连神识也被困在其中。

这下想看也看不到了。

众人只能继续闷头自己想。

但坐在上面的观众们视线并不受影响,依然能透过白雾将下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苏悦己心中一动,“这阵法倒是很精妙。”

想来这也是场地会转移的原因之一,这阵法可不像是轻易就能布置好的。

苏悦己擅长阵法,便更能体会其中的巧妙之处,一时间竟起了些学习的念头。

苏弦跟着苏悦己学过阵法,虽然算不上精通,但也算有所了解,听苏悦己这么说,也跟着留意起来,“果真妙极,我们所坐的石椅想来也是这阵法的一部分。”

秦瑾云听见她们的话,有些意外,“两位道友似乎对阵法一道颇为精通?”

“那是……”刚想吹嘘一下苏悦己,又猛然想起她们现在的身份是一心向医的苏弦赶忙改口,“那是曾经看过一本有关阵法的书罢了,略懂略懂而已。”

秦瑾云:“如此,两位道友在阵法上一定也是天赋极佳。”

她也看过有关阵法的书,却没看出来什么所以然。

苏弦尬笑了两声,转移了话题,“还好还好,秦道友你看下面那位参赛者动作那么熟练,是不是知道丹方?”

秦瑾云果然跟着看了过去,“想来是的。倘若不是,那位道友一定是位绝顶的天才。”

只有绝世天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此等地步了。

苏弦看着对方脸上还有些窃喜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位绝世天才,大概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苏弦:“这丹药炼制难度如何?”

秦瑾云:“中等偏下,不算困难。”

毕竟后面还有一场比赛,会丹试是想淘汰大部分人,不是想直接决出胜负。

第一位参赛者动手后,陆陆续续也有几位参赛者跟着动了手,只不过他们下手的动作多少都带些迟疑,没有再像第一个那般自如的。

在过去半个时辰后,第一位动手者成功炼制出了上品了尘丹,上交于引导者,成功进入决赛。

引导者引着那人去休息,路过围观众人的座位时,不少人直接围了过去问东问西,那人一脸自得地站在原地回答了起来。

众人见状,围过去的人越来越多,无论引导者怎么催促那人也没有抬脚的意思,眼看情况有些不受控制了,一位会丹试的主事人突然出现。

主事人强大的威压直接压得众人动作一停,终于安静了下来。

那人也终于肯跟着引导者走去了休息区。

苏弦几人并未过去凑热闹,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

第一个晋级是件高兴的事没错,会丹试故意把休息区设在观众座位后面,想来也是为了给这些晋级者出风头的机会。

可惜这位修士太过张扬不知收敛,得意洋洋的嘴脸看得不少人心中不喜。

苏弦就听见有人不屑地说了一句,“不过是仗着运气好罢了,希望他在决赛也有如此运气。”

苏弦几人看过也就算了,现在更重要的还是场中的傅锦。

傅锦在对着灵药和丹方思索并写写画画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动手了。

苏弦紧张地拽住苏悦己,“傅锦动手了!她的顺序对吗?!”

然而苏悦己也看不出来,她只能略带期待地问秦瑾云:“秦道友以为如何?”

秦瑾云沉吟片刻,认真看着傅锦的动作,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紧到苏弦和苏悦己心中直接凉了一半。

秦瑾云语带迟疑:“我只能说傅道友炼制的不是了尘丹。”

苏弦和苏悦己的心彻底凉了。

谁知秦瑾云话锋一转,“但未必不能炼制成功。”

苏弦和苏悦己同时:“哦?”

秦瑾云:“会丹试虽然提供了半张丹方,但这半张丹方可以是了尘丹,也可以是其他的丹药。毕竟会丹试并未做限制不是吗?”

苏弦:“这些灵药加上那半张丹方还能炼制出其他丹药吗?”

秦瑾云:“据我所知没有,但并不代表一定没有,说不定傅道友曾见过类似的丹方或者——她新创了一种丹药。”

秦瑾云目光沉了下来,按照丹方炼制丹药普通丹修尚不一定能成功,傅锦真的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用这有限的灵药新研制出一种丹药吗?

秦瑾云并不看好她,谁知听她这么一说,那两人反而没那么担心了。

秦瑾云好奇地问道:“两位道友对傅道友很有信心?”

苏弦:“傅锦她也不是一次自己改丹方,炼新药了,当初炼制脉宁丹的时候,就是她根据别的丹方钻研出来的。”

甚至那时傅锦还没筑基,更没拜师。

秦瑾云饶有兴趣地追问:“脉宁丹?我从未听说过,可是用脉宁花炼制的丹药?”

苏弦:“正是,当时我们好不容易得到了脉宁花,却没人知晓怎么用脉宁花炼丹,还是傅锦不分日夜地实验,最终成功炼出了脉宁丹,治好了悦己断裂的经脉。”

秦瑾云这下兴趣又放到了苏悦己身上,“苏道友曾经经脉损伤过?”

苏悦己表情黯淡了一瞬,“当时我识人不清,被仇人所害,还好后来遇到了傅师姐和苏师姐,多亏了她们鼎力相助我才能痊愈。”

秦瑾云:“不知我可否给苏道友把个脉?我并不是不信任傅道友,只是经脉断裂往往难以治愈,我对脉宁丹十分好奇。自然苏道友若是拒绝也是无妨的。”

她也能帮人把断裂的经脉接上,但遇到没见过的丹药和治疗方法心中难免想要多了解一番。

苏悦己一顿,并未拒绝秦瑾云的要求,只是悄悄将魔气隐藏得更深了一些,“自然是可以的。”

于是秦瑾云便迫不及待和苏弦换了个座位,换到了苏悦己身旁,给她把起了脉。

苏弦略带紧张地看了苏悦己一眼,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苏悦己回了苏弦一个眼神,示意她放心。

这是她们商议好的,适当地在秦瑾云面前卖惨,激发她的同情和怜悯之心,拉近关系,顺便给谢明泽上眼药。

苏悦己早就有所准备了。

秦瑾云说把脉就真的只是把脉,并没有试着将灵气送入苏悦己身体,而是像凡人大夫一样,把手指搭在了苏悦己的手腕上。

如此效果自然是远不如前者的,但秦瑾云的动作却让苏弦和苏悦己都松了口气。

秦瑾云真是个有分寸的好大夫,这样苏悦己暴露的风险就大大降低了。

秦瑾云把脉把地非常认真,把完后她点了点头,“苏道友的经脉恢复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