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了呗,算他跑得快,要不然也成杀鸡儆猴的另一只鸡了。]
[真可惜,又让某些小日子过的不错的人逃过一劫。]
[就是,虽然金宰秀说话更讨厌,但我更希望死的人是另一个。]
[我也是,某些人是明着坏,有些人是阴着坏。放过后者,说不定冷不丁什么时候就又捅刀子了。]
[某些国家的人,骨子里就透露着狠毒,却惯于用谦逊的外表来伪装自己。大家提高警惕!]
[唉……希望上面多提防一点吧,让那群人一直蹦哒,我总是不安心。]
[一个个的别灰心啊,我得到内幕消息,某些国家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的,咱们等着看就是了。]
[真的?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来兴趣了!]
[楼上展开说说?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别透露情报了。]
[难不成上面打算收拾他们了?什么时候,可以加我一个吗?我全家的毕生心愿,就是为我的太爷爷报仇!]
[也加我一个!要是成功了,从今以后,族谱都得从我这开始写!]
内幕党的一句话,瞬间让整个世界频道沸腾起来。
新仇旧恨在身,夏国玩家情绪高涨,纷纷撸起袖子就想开干。
此时若是一声令下,绝对响应者云集。
而与此同时,偷偷窥屏的另一部分人,就没那么淡定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为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夏国想要干什么?!!]
[难不成夏国打算找樱花国算账了?]
[很有可能,两边是世仇,樱花国曾经犯下的罪行夏国人从未忘记过。从前是找不到机会,如今他们想要算账,没人能够阻止,也没人会阻止。]
[好恐怖!我们的国家有得罪过夏国吗?他们现在太恐怖了,比从前还要恐怖。]
[灯塔国和棕熊国呢?他们难道也没办法制裁夏国了吗?]
[夏国的优势太明显了,灯塔国和棕熊国根本比不上,大家还是自求多福吧。]
[幸好我们国家和夏国一向交好,肯定不会有事的。]
[my god,我的国家抢了夏国好多东西,现在还给他们还来得及吗?]
[怎么办?我曾经骂过一个夏国人,他会不会来杀我?]
[……]
整个世界频道都陷入了一阵恐慌,他国玩家都在害怕的回忆自己曾经有没有得罪过夏国人,自己的国家有没有得罪过夏国。
没有的喜笑颜开,有的丧如考枇,一个世界,两种心情。
夏国玩家们看着世界频道中的话语,心情舒畅极了。
可高兴的时候,煞风景的人来了。
作为矛头的中心,不少樱花国人慌张不已,连忙开口解释:
[夏国的朋友们误会了,我们樱花国绝对没有跟你们敌对的意思,都是井上宏一个人的自作主张,可千万不要因为他一个人迁怒所有人啊。]
[对,我们两国一向交好,可千万不要因为某个人抢了和气。]
[井上宏不是我们樱花国的人,他早就移民了,你们不能因此针对我们。]
这些类似的话语一出,夏国玩家还没反应,他国玩家就跳出来拆台了。
[讲个笑话,樱花国和夏国一向交好。]
[得了吧,就你们之间的仇恨全世界都知道,别狡辩了。]
[某些国家该不会以为别人跟他们一样都篡改了历史吧?]
[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被骗过去了。]
[历史的真相不会被掩埋,某些国家犯下的罪孽全世界都记得!!!]
[……]
一人一句,将冒头的樱花国玩家给喷没了。
当然,他们可不是纯粹的正义感使然,不过是想要祸水东引罢了。
要是夏国盯上了樱花国,那他们,就能够安全许多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至于此时的夏国人……都被恶心的够呛。
“呕!”刚吃完饭的喻闻忍不住有些反胃,连忙拿起一旁的水猛灌了几口,“这群人是故意来恶心咱们的吧?”
如果是,那他们成功了。
“谁知道呢?也许是故意的,也许是真不知道。”
但不论是哪一种,都让人觉得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喻元洲摇头,“算了,不提那些晦气的人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出门吧。”
风暴期即将来临,可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讨厌的人身上。
他们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终会看到某些人自食恶果。
早上八点,一家人兵分三路。
喻元洲喻闻于柳驾驶船只一号向东搜寻;季以云季瑾驾驶船只二号向南;季听则驾驶木筏一路沿着西北方向搜寻。
喻开济因为要负责种植室的建造工作,不加入任何一组。
“开工吧。”
一声令下,两艘船,一只木筏背向而驰。
系统公告以后,海面上越发不平静起来,寻找宝箱的难度也随之增加。
好在,季听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那些隐藏在海里的宝箱。
“嗖——”
“嗖——”
一把把飞镖从污染物脑中穿透而过,每一次出手都代表着一只污染物命丧黄泉。
这是喻开济第二次围观季听狩猎的场景,可无论见过多少次,都会感到惊艳。
……
接下来的五天,世界频道陷入了有史以来最为安静的一段时间,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期准备着。
可同时,随着风暴期的临近,一部分木筏依旧停留在二级,未曾升级的玩家,情绪也濒临崩溃。
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发着疯。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凭什么你们能好好活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的地址在这里,坐标:(153.82,37.23),有附近的玩家吗?能不能救救我,我不想死!]
[哈哈哈——这系统就根本没打算让我们活着,我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了!]
诅咒、抱怨、不甘充斥着整个世界频道,而某个发出来的视频,更是让这一切都达到了高潮。
苍茫的大海之上,一艘十平米的小木筏孤零零的停在那里。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性目露癫狂,接着,在镜头的注视下,毫不留情的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力气之大,让血液瞬间涌了出来。
他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用未受伤的手沾着血液,在空荡荡的木筏上画着诡异的图案。
血越流越多,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却始终强撑着没有倒下。
直到诡异图案的最后一笔完成,他才失力的躺倒在图案的中间,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镜头前的观众,“我将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了魔王,他会完成我的愿望,让整个世界陪我一同下地狱!”
说着说着,他突然扭曲的笑了起来,眼神中是深深的怨恨,“呵呵呵——既然你们不愿意帮我,那就来陪我吧!我在地狱等着你们!”
血腥的图案,诡异至极的微笑,让人后背发凉的眼神,构成了一幅让人毛骨悚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