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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西向,击败了身毒国北边军阀势力,使得其低头伏小,向楚国进献物资和人口。

消息传回永昌新城,自然的也向南传向了掸国和骠国。

掸国国主展玛王立刻就给士颂送来了贺表,并附带了一份骠国不臣的“举报信”,历数骠国这些年来,对掸国的入侵和压榨。

历史上,永昌郡南面的这两个缅人国家,还真没有怎么和平相处过。其实直到现在,缅甸国内各民族和派系武装的斗争,也没有消停过。

掸国自从建国起,就一直被其南面的骠国袭扰。

得亏是后来靠着依附于汉朝,求得汉朝出兵帮助,才成功立足。

而随着东汉王朝自己陷入黄巾之乱,接着群雄争霸后,就再也没有管过西南边陲地区,更别说国门之外的小国之间的战事。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士颂这次定了南中之后,自己把目光投向了西南,投向了后世的东南亚地区。

先是借着要搜捕彭羕的名头,派出使者去了骠国,骠国国王表示愿意配合。

但是他也表示, 国内只怕没有楚国叛逆,并表示自己骠国和掸国之间的事情,请士颂这边不要插手,他可以给予楚国天朝上国应有的尊敬。

但是掸国的土地,是他骠国的囊中之物,楚国不得插手。

士颂没有想到这个骠国如此的强硬,于是在陆逊那边得手之后。第一时间就把臧洪的部队调了回来。

汉越郡那边的防务,全部交给了陆逊,自己则是亲自率领五万南征军主力,进入掸国国境内,并给南面的骠王,送去了一份会盟书信。

士颂的要求很简单,骠国国王,率领他麾下的十八个属国国主,以及掸国展玛王和他麾下的十五的属国的国王,全部都到掸国境内来会盟,签订协约。

若是谁不来,那就是缅人国家的共同敌人,大家一起起兵讨伐。

骠国也好,掸国也好,看起来两个国家都不小,国土面积也有汉朝几个郡的地盘大小,但这两个国家的人口,真心不多,合起来,也不过是几十万人口而已。

士颂的五万大军出现在这里,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一支很庞大的军队了。

再加上汉朝历来的积威,以及士颂在永昌郡连连大获全胜的战绩,现在更是向西灭了盘汉国,击败身毒国。

以这两个国家为中心的缅人诸国,哪里有胆子不来。

这个骠国国主,也是蠢,你要么就不来,集中自己能集中的军队,就在自己家里和士颂对着干一场也就罢了。

你既然选择了前来会盟,选择了低头,那就如掸国的展玛王一样,老老实实伏低做小就好。

但是这个骠国国主,带着三千左右的亲卫队来了,这三千人马,在士颂眼中,基本上就是瞬间可以吃掉的对手。

但骠国国主眼中,觉得自己的这三千人马,很是厉害,于是在会盟的宴会上,他表现的目中无人,建议应该自己担任缅人之王,让士颂当个“见证人”就好。

“楚王身为天朝上国之主,何必在这西南边陲之地,和我们这些土着争这蝇头小利。不如让我来当这个缅王,而后,两国结盟,互不侵犯,如何?”

骠国国主,似乎是想要把他自己和士颂,放在对等的位置上。

但他忘记了,没有实力,就别妄想什么尊重。

“缅人之王,确实需要有这么一个人,来帮助我治理南中以南的土地。但这个人,必须要听话,知道进贡事宜。而不是一些目中无人的狂悖之徒。”

士颂本来在中原大败之后,已经很收敛自己的个性了。

但是骠国国主的目中无人,那种志得意满,那种不把士颂和楚军放在眼中的态度,再次引起了士颂的厌恶。

于是,士颂在酒宴上,先是耐着性子劝所有人喝酒。

而后,暗中吩咐周泰,让周泰和黄忠,带着颂卫营和赤血卫这两支精锐部队,去把骠国国主带来的三千人,直接全部都杀了。

是的,不论这三千人马他们个人是怎么想的,对楚军的态度如何,这三千人马,既然成为了骠国国主对自己不敬的底气,那士颂就把他的这份底气给斩断了。

热闹的酒宴依旧歌舞升平,甚至还有乐人歌姬来到了会场的中央,开始了他们的表演。将外面的嘈杂和喧闹声给盖住了。

直到一场歌舞表演结束,周泰和黄忠二人,才提着骠国国主护卫将领的人头走进了会场。

两人身上一身的血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煞气,让会场一下子就陷入了动乱中。

“楚侯,这,这是何事啊?”不少小国国主看到这两人进来后,噤若寒蝉,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有的人更是连忙后退到了会场边缘,似乎是准备看情况不对,就立刻跑路。

他们也不想想,这个地方,早就已经被士颂的军队给包围了,他们怎么可能跑得掉。

“禀告主公,骠国国主,所带的三千人马,借酒闹事,意图谋反。他们在军营内不守军规,我等已经按律斩之。”

黄忠也是脸不改色,随便扯了个由头,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他们的举动。

“三千人马,都造反了?可我进来参与酒宴,前后不过半刻时间的功夫,将军这就把我那三千人马全部杀光了?”

骠国国主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那三千人马,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卫部队,即便比不上士颂麾下的精锐,但也是自己精挑细选的部队,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这么没有了。

他觉得不可思议,他更觉得不可接受。

“哼,这种杂碎部队,何须一刻钟时间,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我和周泰就把他们杀光了。这些人倒是硬气,没有一个投降的。”

“当然,即便是喊投降,我们也听不懂,也免得麻烦,直接全部都杀了。我军无一伤亡。”

黄忠拱手,完成了他的汇报,顺手,把敌将人头丢到了士颂面前。

“啊!”骠国国主大叫一声,而后,双眼怒视士颂。

这人头他当然认得,乃是骠国第一勇士的人头,率领骠国军队北上,袭击掸国的领军人物,身上军功无数。

在骠国国内,那是家喻户晓的名将。

可是现在,已经身首异处。

不用问,肯定是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楚国第一将亲手给斩杀的。

“骠国国主,你可知罪!”展玛王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到了这种地步,他也算是看出来了,士颂是不准备要脸面了,准备就着这场酒宴,把骠国国主拿下。

如今骠国主力部队已经覆灭,若是直接拿下骠国国主,南面的骠国,基本上也就废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骠国国主轻蔑一笑,看向士颂。

他说道:“楚王也好,楚侯也罢。你们中原汉人,还自诩天朝上国。如今却以会盟之名,把我们诓骗过来,在酒宴上动手,把我击杀。即便是以此诈术,灭了我骠国,那又如何?我骠国国民,自然不会屈服,你想要统治我国,那是绝无可能的!”

士颂也知道自己理亏,但是士颂现在也没有办法。

曹操在北面顺风顺水,若是自己不想要南面,不想要东南亚这一片地盘也就罢了。

但是自己既然动了这边的心思,想要在这边建立羁糜统治,掠夺这边的资源,以支持自己北上抗击曹操。

那自己就不能迂腐仁义,或者什么为了面子这种虚假的东西,而让出实际利益。

士颂抿了一口酒,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交州那边有一郡,名为日南郡。”

“郡内原本多为占人,后来占人被人蛊惑而叛乱造反。是我南下去定的乱,他们也很倔强,也觉得自己不会屈服,但我想要的,只是那一片可以用来种植粮草的土地而已,至于是什么人生活在那一片土地上,我一点都不在乎。”

骠国国主忽然想起了一个传说,那就是传说中的占人的叛乱之事。

听说那些叛乱的占人,被士颂给灭族了,数十万的占族人,青壮年及老年基本全灭,少年少女则被洗脑,教育他们不是占人,而是蛮族子弟。

至于后来生活在日南郡地区的人,不论是从交趾郡或者九真郡的汉族南迁,还是逃难之后回到日南郡的占人,他们都被洗脑,是汉族出身,或者说是忠心于楚国的占营将士后人。

而且在楚国官府的引导下,这些占人一个个都以加入楚国国籍为荣。

要不了几代人,最多五十年,这些人都会忘记自己曾经是占人的存在,都会认为自己是楚国日南郡人。

而士颂,此刻特地说出这个事情,意思很明显,你麾下的那些骠国人,若是愿意归顺,那好,我自然会“善待”他们,将他们视为归顺子民对待。

但若是你们骠国人有骨气,非要为你报仇,非要独立于这东南半岛。

那也可以,我士颂不怕麻烦,大不了杀光这些人,把这些土地分配给其他愿意低头的国家和族群即可。

骠国国主的内心,在这一刻,经历了激烈的斗争。

最终,他选择了低头。

他跪倒在了士颂的面前,低头道:“启禀楚王阁下,这些人酒后失态,小王确实不知。愿楚王熄雷霆之怒,小王愿举国进贡,以赎今日之罪。”

他有什么罪,他什么罪都没有!

他唯一的错,便是他身处弱小之国,若是对于强国的欺凌,稍有不满,便会给自己,给自己的国家带来灭顶之灾。

士颂见这个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国主,如今低头了,内心虽然不舒服,觉得自己就是故事里面的反派,是恃强凌弱,欺负这个弱小国家的恶棍。

但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能仁慈,自己必须要从这边集中力量,壮大自己,才能在北向面对曹操时,让自己麾下的军队,多一分底气。

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荆北之败的灾难,那种逃命的窘迫,那种失去爱人,眼见治下百姓流离失所,痛不欲生的感觉,他是再也不想去体验了。

“你虽然不知情,但毕竟算是你的手下。你御下不严,这骠国国主之位,你还是当的有些勉强了。”

“这样吧,你且去永昌新城居住,在那里学习中原儒学王道,待学成之后,再归国治理国家。”

“在此期间,骠国上下,便由你的长子来掌管。一切大小事务,由南中都护府来指导即可。”

士颂形式上说得好听,但实际上,也就是把别人的国王软禁到永昌新城了,国内再重新扶持一个傀儡起来。

这种做法,对于士颂而言,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按照士颂自己原本的打算,是准备直接把掸国和骠国直接灭掉的,然后再重新划分国土,扶持傀儡君王。

只不过掸国的展玛王一心归顺,骠国国主,在发现自己实力不济后,也默契地选择了低头。

虽然免去了士颂的征伐之功,但不得不说,后续的治理,反而会更花时间。

而士颂的心中,如何在南方建立羁糜统治,他也是有腹稿的。

那就是历史上,梁习治理匈奴的那一套,他准备直接套用到南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