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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为什么让小鬼来扒我的包?

他还靠在窗户上装睡,我却看见他悄悄把什么东西藏进了衣服里。

我把捡起来的黄符放在了中间的座位上,以示警告。

后面男人没有再搞小动作,下车时我拿走了那张黄符。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跟我们在同一个站下车了。

现在时间太晚也没有回县里的班车,我们索性在车站附近找个旅店住了下来。

明早坐第一班车回去。

办好入住后我出去买宵夜,回来时正巧碰到那个养古曼童的男人在旅店前台。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极具挑衅的笑。

我没有理会他,带着宵夜来到小舅舅他们住的房间。

吃到一半时我和他们说了我的猜测。

“我好像被人盯上了。”

小舅舅一愣,脱口问:“车上的那个大胡子?”

“不是,是后面上来的一个男的。”

我把在车上的时候,那个男人让小鬼摸我包的事情和他们讲了一遍。

两人表情都非常凝重。

安钰桥说:“应该是你包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我寻思不能啊,包里的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嗯……除了那颗人参。

“一颗人参而已,应该不至于在车上没得手,还跟到这来吧。”

我不理解。

“人参?”小舅舅疑惑,“你哪来的人参。”

我有些心虚,又把和那个大胡子的事情讲了一遍。

小舅舅听了有些后怕,大胡子对我动手时他们就坐在我旁边,对此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可见那个大胡子的厉害。

我感叹道:“幸亏他对我没有恶意,只是要回他妹妹的魂魄,不然我就要和你们说拜拜了。”

“跟过来的那个男的你也要注意一下。”小舅舅提醒我,“我觉得他的目标不可能是那颗人参那么简单。”

我点头,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吃完最后一串脆骨,我回到自己房间。

开门的时候我感觉背后毛毛的,回头一看发现楼梯拐角处,有半截黑色布鞋露在外面。

我若无其事的关上房门,把背包放在了床头柜上。

关灯后约莫半小时,床头柜上传来了翻找东西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声凄厉的孩童惨叫。

我快速从被子里钻出来开灯。

床头柜旁边,七八个纸人正把一个浑身发灰的婴孩按在地上狂揍。

这应该就是那个男人养的古曼童吧。

用小孩尸体养小鬼,真是丧尽天良。

柜子上还站着一个纸人,它双手高高举着小舅舅的金钱剑,一跃跳到古曼童的肚子上。

由于它力气不够,金钱剑没能刺进古曼童的身体,只搭在了他的头上。

古曼童沾到金钱剑的皮肤变得焦黑,还在不断地往外滋滋冒着黑烟。

我从包里取出一捆红绳把他捆上,正愁要怎么处理他,窗户边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撞击声。

我拿起金钱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空空如也。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被绑起来的古曼童突然冲着窗边大喊:“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我疑惑回头,和一颗凌空飞行的脑袋来了个四目相对。

竟然是飞头降。

我认得外面飘着的那颗脑袋,他就是从车上跟过来的那个男的。

他在窗外“咯咯”的笑着,飞撞着准备冲进来。

我见状急忙关好窗户,只不过宾馆的窗户用的都是普通玻璃,几下就被撞碎了。

飞头降钻进房间,直奔我的背包而去。

我往后退了几步。

也是在他的脑袋进屋后我才发现,他的脖子下面还拖了一串长长的东西。

像是肠子。

咦……有点恶心。

柜子旁边的几个纸人被飞头降吓得躲了起来。

眼看他的脏嘴就要咬到我的背包,我举起金钱剑砍在了他后面拖着的那一长串肠子上。

被砍的地方被灼烧的焦黑,飞头嘴里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视线也从背包上挪开,转而张着恐怖的大嘴朝我咬了过来。

我抄起地上的木凳子朝他脑袋砸去,不料凳子砸烂了,他脑袋一点没事。

失算了。

没想到有人头这么铁。

几张雷符甩过去才逼的他后退了些。

原本被捆着的古曼童此刻也挣脱了束缚,跳上床朝我扑了过来。

我一脚把他踹到墙上,快速在手心画了一个雷符朝他轰去。

掌心雷打的他浑身焦黑,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飞头见此大怒,飞快的在房间里转圈,试图用他后面拖着的那一节肠子来缠住我。

金钱剑对他的伤害也不大,我只能四处躲避寻找他的弱点。

突然,身后的房门开了。

安钰桥端着个碗走了进来,给他开门的老板娘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他找准时机把碗里的东西尽数泼到飞头脸上。

飞头滋滋冒起了黑烟,大叫着从窗户飞了出去。

趴在地上的古曼童绝望的喊着“爸爸,爸爸”

但他爸跑的飞快,哪顾得上他。

我用夏青留给我的符咒送走了古曼童,希望他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漆黑的房间内,一个女人似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放声大哭。

“孩子走了,孩子走了……哥哥,我感觉不到孩子了。”

一双大手把女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慰:“走了好,走了就不用再受苦了。

你们娘俩受过的罪,我会尽数讨回来的。”

我将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把晕倒在门口的老板娘扶到床上躺下。

掐了几次人中,总算是把她掐醒了。

她一醒就抱着我大哭,说“见鬼了,见鬼了”

缓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念“阿弥陀佛”

安抚好老板娘后,她带我们到前台查了那个男人的房号。

等我们找过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床单上有一大滩血,应该是那个男人刚才破功了吐的。

给老板娘赔偿了损失后,她又重新给我换了一个房间。

后半夜那个飞头降没有再来,看来破功对他反噬不小。

早上六点,我们在楼下匆匆吃过早餐就坐上了回县里的班车。

途中我没忍住问安钰桥:“你昨天晚上给飞头降泼的什么东西,效果那么好?”

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童子尿。”

嗯……驱邪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