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代号:超级玛丽
地点:伊甸瓦岗
时间:2023年x月x日
牟黑泽代号:战狂
大圣代号:名刀
扣在夜幕中的云层之上,一架小型运输机在电闪雷鸣中掠过。
机长看了一眼窗外,扭过头对着耳麦喊道:“战狂,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机舱内的三人表情各异,却唯独没有畏惧之色。
被叫战狂的军人他对着耳麦道:“废什么话,一起说。”
机长一脸肃穆地道:“好消息是下面大雾弥漫,能见度很低,有利于你们作战。坏消息是……下面大雾弥漫,跳伞的存活率也很低。”
大圣一听,翻起白眼,咒骂:“你就是个逗比。”
战狂站在舱内,左手拉着固定环,右手看了看表,表情凝重地说了句:“5分钟后盲跳。”
他们把环抱胸前的双手舒展开来,微眯的双目也慢慢睁开。
舱内,一双锐利的双眼看着对面还在用65式伞兵刀抠着指甲的特种兵,刚毅的脸上斜挂着一条伤疤,张嘴说道:“该干活了,名刀。”
“狂徒,就怕你这张死气沉沉的脸。”说完,他看向对面的带头队长战狂。
“希望我们有命去干活,千万不要落地成盒,战狂上尉。”收起军刀,那被叫着代号“名刀”的特种兵,抬起头打趣地道。
战狂深邃的眼眸迸射出对战斗的炽热,冷峻的脸上也书写着对任务完成的自信。
没错,眼前的特种兵战狂,就是牟黑泽。
这一次的“超级玛丽”行动,是由华东战区直接下发给他们狂狮特战队的。
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伊甸最大的诈骗集团头目-大主教魏荣荣直接进行斩首行动。
从而使他们旗下的几大诈骗集团为了上位而互相争斗。
这样我国与伊甸政府合作进行的“雷霆”抓捕行动,就能最大化地瓦解诈骗集团且最有效地完成行动。
舱尾门打开,上尉战狂和中尉名刀以及狂徒,并排站在舱尾处准备跳伞。
机长对着他们喊道:“跳伞准备。”
牟黑泽双眼死盯着外面那层层的黑云,一片漆黑,根本不掺一丝杂色,犹如张着深渊巨嘴的恶魔等着你的投喂。
牟黑泽的双目恨不得能飞出去穿过层层黑云,看看下面到底是何等光景。
骤然间,一个纵身飞跃,跳进那漆黑的深渊。
机舱内只留下名刀的淡淡的一句话:“我们还会回来的……”
狂徒摇摇头道:“当年的小兵,已经跑到我前面去了。”旋即,一头扎进那黑压压的乌云中。
果干,本是一圣洁的旅游胜地,有着富丽堂皇的金塔,大卧佛以主教堂等等,当真是能净化人心灵的圣地。
然而,就是这么神圣的地方,总有一些人挂着羊头卖狗肉,做着草菅人命的勾当。
比方矗立在对面这条宽敞街道旁的一座7层高的大楼,最上面挂着“亨特集团”的羊头,内里却做些坑蒙拐骗的事儿。
用镶金的外表,在世界各地诱骗一些无脑捞金的人们到这里进行诈骗,勒索,绑架等等无所不用其极的恶性行为。
到底是净化心理的圣地,还是男人的天堂,又或是捞金的去处。
那些人总是无脑地扎进来验证,然而真相是知道了,但是谁也带不走这个真相。
大楼对面的800米外,一处破陋不堪的民房二楼,一人鬼魅地站在靠窗的阴暗处。
他手拿着望远镜,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吹鼓挺大的那种,边吹着大泡泡边遥望着远处的亨特集团大楼。
旁边一个年纪比之大不了几岁的刚毅男子,身穿黑色冲锋衣,擦拭着手里的88式狙击步枪。
嘴上还叼着半根弯曲的香烟,含糊地说道:“名刀,你要是再敢把你嘴里那玩意吹那么老大,我可能会忍不住一枪打爆它。”
名刀舌头一卷,把泡泡糖舔进嘴里玩味地道:“我这不是怕有人认出我的时候,我可以吹爆了当面罩用,你以为我是想吃吗,我这是战术性防御。”
狂徒手里的活依然没闲着,双腮一憋,又吸了口烟,这次没整好,呛的老泪直流,说道:
“天快黑了,到时候你进去执行暗杀任务,楼内的一切未知交给你们,外面的所有支援交给我,要活着回来!”
名刀看着狂徒湿润的眼眶,眼角留下的泪水,用力拍在狂徒的肩膀上,凝重的道:“别伤心,我会完成任务回来的。”
狂徒一把打掉名刀的手,说道:“去一边的,我这是烟熏的。”
战狂瞅了他们一眼,面色一凛,“少臭屁了,干活。”
暗夜,一场突兀的小雨是越下越大,伴着夜色降临,更是让安静的夜越加的喧闹黑暗。
在公路的一旁的杂草丛中,一漆黑的身影在匍匐着。
雨水打湿着牟黑泽的背,泥巴裹满了双手和脸上,整个一条大黑泥鳅在蠕动。
当一点点地捱到了马路边的时候,耳机中响起狂徒的声音:“名刀,门岗有一人,12点方向的门柱后有一人,车库旁有两人,看姿势可能在撒尿,门口三人。”
“大楼入户大堂多人,房顶两人。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计划A:我干掉门岗,你翻墙进去正面硬刚三名守卫。然后守着大门围点打援。计划b:摸进去安装c4,直接一窝端,怎么说?”
牟黑泽斩钉截铁地道:“无法确认大主教在不在的情况下,我想选c。”
狂徒不解地道:“哪来的c。”
牟黑泽狠厉地道:“侧面摸进去,然后一币通关。”
狂徒紧张地道:“热成像感应,楼内可是有着十几人,什么装备都不确定,贸然行动会很危险。引出来打,瓦解对方战力后再进去斩首。”
牟黑泽眸光如刀锋,一脸的凛然:“暗夜,雨中的我,就像手握尖刀的幽灵,收割那些法外之徒。”
语罢,起身弯腰闪进大楼外侧的围栏处隐蔽着。
他掏出多功能军刀,一根根剪掉围栏,钻了进去。
借着车场车辆的掩护,蹑手蹑脚地摸到了那两个看似在撒尿,实则在拿着手机进行线上博彩的两人身后,一手绕背锁喉,一手刀刺咽喉。
两个守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噶了。
牟黑泽转身弯腰,在雨夜的掩护下,潜伏到守卫的身后,那个守卫既无力地倒下,犹如厉鬼勾魂,又似无偿索命。
而狂徒也没闲着,砰砰几枪,和牟黑泽配合着将楼外的所有守备解决掉。
这时的狂徒,声音滋啦地在耳中响起:“战狂,名刀,等下我打掉探照灯,你们执行你的c计划,外部支援我会挡下,直到打光所有弹夹为止。”
名刀尝试着问:“打光了就扔下我吗?子弹不够的话现在下单子弹,半小时内能送达吗?”
狂徒一本正经地说出四个字:“下雨,不送。”
……
这一天上班,于凝凝魂不守舍。
出门拿包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包里,不小心掉了出来……
于凝凝定睛一看,原来是巧克力。
她弯腰拾起,眼眶一点点的湿润了。
这不是牟黑泽担心她低血糖,塞进包里的吗?
此时,他在做什么呢?
是执行任务还是被什么事耽搁了,所以没空理她?
距上次联系至今,已失联八天,难道连回个信息都不能吗?
“黑泽,你在忙什么?有空回个信息好吗?”
“我知道你忙,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担心你!”
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