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以后,陆北川还带着一家人在外面走了走,熟悉了一下附近的环境,以及孩子们要入学的幼儿园。
从这里到幼儿园走着都能过去,很近,而且别墅的露台上能直接看到江景跟不远处市中心的高楼大厦。
既有城市的繁华,又有郊区才有的宁静自然。
不得不说,单纯从房子出发,秦思雅还是很喜欢这里的。
下午的时候陆东阳就以有人约他打球为由走了。
孩子也看过了,也陪过了,他知道该给大哥一家四口留一些时间了,尤其是给大哥大嫂创造点空间。
早上的时候大哥可是说了今晚不回家的,就在别墅住,他不能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秦思雅又想要催陆北川回家的时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换了睡衣了。
看到秦思雅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陆北川说:“不早了,该休息了。”
“你不走了?”
“不走啊,这里是我家,我要走去哪里。”陆北川一脸正经的说。
“不是我跟孩子住在这里吗?”秦思雅立马就感觉到自己被套路了。
而且她自己亲生的两个孩子还都是帮凶。
两个小没良心的。
他们这是串通好了是吧。
“我没说过啊,是咱们一家四口住在这里,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的房间就在你房间的隔壁,都在三楼。”
“陆北川,你套路我。”
“我没有。”
“你有。”
“好吧,我有。”
秦思雅:???这承认的也太快了吧。
“我想跟你在一起,也想跟孩子在一起,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接受我,但是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为止,这辈子我非你不娶,你也别想嫁给别人。”陆北川忽然走近把懵逼的秦思雅搂进了怀里:“给我个机会好吗?让我照顾你跟孩子,我们一家人永远都在一起,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会尽好一个丈夫个父亲的责任的。”
秦思雅被突如其来的告白惊住了,她能听到陆北川宽阔的胸膛里强有力的心跳,越来越快。
“是因为孩子们吗?”秦思雅问,声音有些颤抖。
“有,但不全是,一半为了孩子,一半是真的喜欢你。你让我第一次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第一次?你没交过女朋友?”秦思雅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陆北川。
他这样的男人应该多的是女人吧。
“没有,我唯一拥有过的女人只有你。”说到这里陆北川的脸都开始发红,吐出的气息也开始发烫。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猜我信不信。”
“真的,那天晚上你不觉得我很笨拙吗?从那之后我也没有过其他女人。你别提任晴晴,我跟她什么都没有过。”陆北川看秦思雅的眼神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还没等秦思雅说什么。
秦悦天就立马捂住了秦悦心的耳朵:“少儿不宜,别听。”
然后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随后秦思雅也直接推开了陆北川,她差点忘了这是二楼,孩子们就住在这里,陆北川个不正经的。
“你,现在,立刻,去睡觉。”秦思雅红着脸跑向了楼梯方向。
“遵命,老婆大人。”陆北川乐开了花。
她刚才没有拒绝他,就说明离他想要的越来越近了。
秦思雅回到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心还在怦怦跳,脸也在发烫。
刚才陆北川跟她表白的时候她竟然有些心动,尤其是他说他没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的时候。
有钱有颜有能力又专一还疼孩子的男人,怎么看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都不亏吧。
而且如果真跟陆北川在一起了孩子们也绝对不会有后妈了。
她在想什么呢,睡觉睡觉。
秦思雅甩了甩头,把陆北川从脑子里甩出去,强迫自己睡觉。
周末的时间陆北川带着秦思雅跟两个孩子到处去游玩。
而陆东阳自从回了家就一直跟自己的父母形容两个孩子有多可爱有多乖,跟他这个叔叔有多亲,还说了秦思雅不少好话。
说的老两口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赶紧把孩子带到身边来享受天伦之乐。
又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一,秦悦天跟秦悦心也换上了校服,正式的入学圣德幼儿园了。
能在这里上学的孩子非富即贵,上学放学都是豪车接送,陆北川也早早叫司机开来了他的劳斯莱斯,他要亲自送孩子去上学。
当陆北川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
“陆总,您怎么也到幼儿园来了。”
有人问道,陆家并没有小孩儿啊,陆北川没结婚,听说有个弟弟也才二十出头更不可能有上幼儿园的孩子了。
“来送孩子上学。”陆北川骄傲的说,然后从车上扶下来两个孩子。
看到秦悦天的时候,旁边的人没有不惊讶的,陆北川mini版。
不是,陆氏集团的陆总有孩子了?
“陆总,这是...”
“这是我的两个孩子,龙凤胎。”陆北川得意的说。
龙凤胎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他跟秦思雅一次就中。
“陆总好福气啊。”
有人恭维道,眼睛还不时的看向秦思雅。
陆总的女儿很像这个刚从车上下来的女人,应该就是孩子的母亲了。
陆北川还没结婚呢就有一双这么大的儿女了,这个女人看来不简单啊。
孩子才是在豪门站稳脚跟的利器。
通过孩子上位的可不在少数,看陆北川对这两个孩子的重视程度,这个女人的陆太太位置算是稳了。
“确实好福气,但是我的好福气都是来自于孩子们的妈妈。”陆北川把目光看向了秦思雅。
就是在跟所有人宣告,这个女人就是他孩子的母亲,是他的爱人。
同时心里也在感激秦思雅让他做了父亲,而且还让他一下子儿女双全了。
被众人围观着,秦思雅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没想到送孩子来上学都能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来。
她现在恨不得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