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真的把自己点上蜡烛送给了他。
她把红红的蜡烛点燃放在头顶上,像在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苏叶莲步轻移,走向他。
摇曳的烛火点亮了室内的黑暗,也点燃了裴寒溪体内的欲火。
“裴寒溪,生日快乐。”
“唔!”
裴寒溪吻着她,拿下她头顶的蜡烛。
“会不会烫?”
“不会,试过了。”
“你把我体内的火都点燃了,苏小姐。”
“那你也把我点了……唔!”
“跟谁学的,嗯?”
“依依。”
“这个朋友可以交。”
裴寒溪将苏叶压在门厅镜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挑开她的旗袍领口。
红色的蜡油一滴,两滴,落在她的锁骨。
三滴,四滴,没入半掩半露的柔软之中……
每一次温热的触感都让苏叶血气翻涌,好像真的被点燃了一般。
裴寒溪将蜡烛放下,烛光勾勒出小女人曼妙的身形。
红色的烛光下,衣衫不整的小女人别样的妩媚,撩人。
裴寒溪手掌落至旗开处,长指描摹小女人的腿部线条,忍不住揉捏了一下。
“啊~~~”
两种痛感叠加,他们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门厅镜上密密麻麻交织的指印和模糊的轮廓彰显着激烈的战况。
苏叶不经意抬头,看着半敞开的旗袍挂在自己身上,春光若隐若现,羞红了脸。
裴寒溪轻拖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苏小姐,美好如你,要大胆欣赏自己。”
裴寒溪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她旗袍纽扣上,依依挑开。
衣衫坠地,苏叶羞得侧开视线。
“别浪费。”
裴寒溪拿起蜡烛,递给苏叶打火机。
“你自己来点。”
“砰!”
幽蓝的火光跳跃之后是满室红光。
点点红烛落于“飘”着绿叶的白皙之上……
黑暗中又起了火,新一轮的燃烧又开始了。
一夜放肆沉沦。
……
第二天早晨。
裴寒溪察觉到旁侧异动。
他缓缓睁开双眸,看到小女人正坐在床头,认真地在做着什么。
“做什么呢?”
“做你……啊!”
裴寒溪长臂一伸,将人揽过来。
苏叶被吓了一跳,压在了男人有力的胸膛上。
目光相撞,裴寒溪挑眉,勾唇道:“做我?你挺会啊!”
苏叶连忙拿起手里的玉佩平安结给他看。
“我说的是做你的……唔!”
吻罢,裴寒溪抚着小女人水光潋滟的唇瓣。
“断章取义,说我爱听的,苏小姐。”
“好,你先放开我。”
裴寒溪刚松了手,苏叶转身就跑。
可裴寒溪早就预判了她的行动,直接拦腰抱,将人抱到自己身上。
“不是要做我吗,给你机会。”
“这,这样怎么做……”
“教你解锁新姿势,让你在我身上放肆。”
裴寒溪起身抱住她,很温柔地吻她。
沉沦之中,小女人已经和男人『双宿双飞』。
就这样坐着,抱着,上下起伏着……
“裴,裴医生,你,你能答应我,我一件事吗?”
“苏叶,这,这个时候谈条件容易扫兴。”
“不,我,我听说这种时候容,容易谈成。”
裴寒溪一脸无语状:“学个半斤八两不像话。”
裴寒溪拉开距离躺下去,笑中带痞:“不是要谈条件吗?主动点,你来动。”
……
事后。
苏叶软趴趴地伏在床上,不忘把编好的玉佩平安结递给裴寒溪。
“平安结是你原本要送的礼物吗?”
“嗯,希望你喜欢,希望你年年岁岁顺遂平安。”
“喜欢,是我见过最精致漂亮的平安结,谢谢苏小姐。”
裴寒溪讲的是真话,他收了那么多礼物,其实没几个真心实意的,大多礼重情意薄。
苏叶这件估计是最用心的了。
“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事?”
“苏娣歇班的时候,我想去和苏娣一起住。”
“你的意思是有一半的时间不回来,嗯?”
苏叶起身坐起来,与裴寒溪相对而坐。
她语气认真了几分:“裴医生,夫妻关系要平等的,是不是我有回娘家的权利?”
讨好又坚定。
裴寒溪不禁笑了:“准了”。
“唔!”
“每天尽完夫妻义务再走。”
几天后。
苏叶尽完夫妻义务,裴寒溪送她回宿舍。
结果,苏娣没回来,苏叶打电话给她。
苏娣此刻处于一片人声鼎沸之中,触目是漫天飞舞的钱币。
红彤彤的百元大钞如雪片一样,哗哗地从天而降。
海啸般的视觉冲击!
苏娣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深觉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苏娣旁边的同事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臂:“苏娣,我就说吧,这里可以挣大钱,咱们要逆天改命!
让重男轻女的老不死们看看,我们不比男人差!照样可以有自己的事业!”
苏娣看向同事:“真的可以……”
苏娣的话被台上的主持人激昂的声音打断了。
“泼天的富贵来了!我亲爱的家人们,就看你们有没有勇气接了!”
“有!有!有!”
众人一年喊,一边兴奋的鼓掌。
会场里想起了鼓舞人心的音乐:
“都是勇敢的……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赌命运的枪,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站吗,站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谁说对弈平凡的不是英雄……”
众人齐唱,让每个人觉得自己不再是踽踽独行者,燃起了每个人内心不服输的渴望。
没有人心底深处不想赢。
苏娣和同事手激动地握在了一起:“我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