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都懵了。
她什么时候和人勾搭了?
她的确是不舒服,下面痒的很,这是妇人病,只需要找嬷嬷拿些药洗洗就好了。
一般没有女人去看这些的,实在是难以启齿。
都是内宅妇人口口相传的那些药方子。
之前洗两次就好了,今日尤为红肿。
可蒋二不分青红皂白看着她就发火,还扯开她要看她那里,发什么疯?
“二哥你在胡说什么?这是妇人普通病症,什么脏病?”
见恩宁还不认。
蒋二打的更狠了。
“我都去瞧过大夫了,大夫说了,这是脏病,你得的这是脏病,你传染给了我。
这些日子我只和你在一起过,不是你传给我的是谁?
亏我把你当做宝,为了你我得罪了天下得罪了所有人。
可是,你却在外头如此勾搭,还将那样的病传给我。
你这荡妇,你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昔日的温存,什么恩爱,什么情义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恩宁又痛又委屈。
可是心里却震惊不已。
脏病?
怎么可能是脏病?
“你撒谎,你撒谎。
我没有碰别的男人,只有你,啊……”
推开蒋二,恩宁裹着衣衫冲出了门。
她不信自己得的是脏病,她不信。
等到恩宁也找到那大夫,羞耻的躺下让大夫身边的嬷嬷查看时。
“脏病,姑娘是哪个楼子里的姑娘,该给你家妈妈说一声了,以后可别接客了。”
恩宁是怎么回去的不知道。
她只晓得她真的得了脏病。
蒋二派人找到她的时候她不敢回去。
她努力回想,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天晚上?为了得到同情,她假装帮人洗衣服实则是和那个男人……然后得到了几个铜板。
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可是为了得到他们的同情和认可,她豁出去了。
难道真是那次?
恩宁不敢回想了,刚好蒋二派人找到了她。
大雨之下,蒋二的脸从来没有如同现在这样恐怖过。
他呲着牙,看她的眼神宛如看一具尸体。
“你害苦了我,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走?
告诉你,别做梦了。
从此你只能在我身边,我要你这荡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前他对她有多好,现在就有多恨。
蒋二将人拖到了院子里,他无法接受自己如今的一切,他觉得他的人生全毁掉了。
“去给我找几只公狗来,我要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不,二哥,求求你,别……别这么对我,二哥……”
疯狂中的蒋二哪里听得到这些。
院里的动静就连一直在佛堂的侯夫人都惊到了。
大雨之下她走进院里,周围伺候的人瑟瑟发抖。
屋里的惨叫声便是她听着也觉得可怕。
“怎么回事?”
谁敢开口?
便是从对话中知道一二,这屋里的人也没有一个敢说实话。
侯夫人没法子只能自己走进去。
往日对恩宁好的没话说的蒋二,今日发什么疯?
结果一靠近侯夫人就听到里面传来的狗叫和恩宁的咒骂:
“蒋二你这王八蛋,明明是你将脏病传给了我,你狼心狗肺,你不要脸。
别过来,别过来,求你了,二哥,你别这么对我,让他们滚,滚开啊。
二哥,求求你了,你看在我为你付出这些的份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蒋二,饶了我,饶了我。
蒋二,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那一瞬间,天空劈下一道惊雷,就这样将侯夫人惊的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