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咳嗽声中,白家老大白文成,老二白文明,老三白文玉,三人走上前来,白文玉拉着自己的母亲,把她架到一边,找了一个凳子让她妈坐下,从兜里掏出手帕,给她妈抹了一下眼泪。
妈,咱不生气,啊,虽然我爸不要咱们啦,但他毕竟把我和我哥养大,又让给我们成了家,还有了工作,让我们活的像个人似的,他再有什么错,咱也原谅他,毕竟咱们是人。
白老三白文玉如是这般说。
那边白老大与白老二,见老三把他妈白寡妇拉走之后,二人一边一个,一人拉着何大清的手,感情丰富的表演着。
爸,你找别的女人我做为男人,可以理解,谁让我妈老了呢。可是你也不能坏人家清白呀,而且还让人堵在被窝里。唉!爸,你让当儿子的说你啥好呢?你这是坏我们白家的门风啊?你知道吧!爸呀!
白老大白文成如是这般说。
是呀!爸,你看你孙子都有五个啦,还干这种丢人的事,你让我们哥三个往后在保城咋混呀,衣服没穿破,后脊梁都被人指破了,爸呀,你对得起我妈吗?想当初你生病,我妈没白天没晚上的,衣不解带的伺候你足足有三天三夜。
那时我问我妈,图啥?我妈说,你们既然叫他一声爹,那他就是你们的亲爹,而且他还是为了挣钱养活你们累的,妈没念过书,不知道什么道理,但只知道,如果两房世人有事,咱也得伸手救一把,何况是你爹呢。二呀!记住了,咱不做忘恩负义之人。
白老二白文明,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眼泪,他们手背上都用生姜擦过,所以抹过之后,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于是白老大,白老三,也是泪流满面。
走廊上不少后来人,都说白家人仁义。
旁边的人听见他们这么说,马上离开他们半步。
那人马上道谢,可是看见说这种话的人,都被人离开了一步。于是很奇怪,忙上前问咋回事。
那人说:难道你没听说多尔衮娶嫂子打天下反被杀的故事。
那人听后,马上反问,这白家也这么干?
那人说:你再往下看,你就知道了。
很多类似的话传入白家人的耳中,也传入傻柱四人的耳中。孟凡中回到大夫病房,把那本病历拿在手中。又回到病房门口。
白寡妇也知道自己这几个儿女的货色啥样,于是便不按套路出牌,自己给自己加戏。
站起身推开女儿白文玉,快走两步,上前一把拉开老大白文成。
那边赵小心一看白寡妇私改剧情,知道要糟糕,可是又不能上前阻挡,便给白文玉打手势。
白文玉被她妈一把推开,愣了一下,收到手势时,忙上前阻止她妈乱说话,可是已经晚了。于是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他们的一切,许大茂尽收眼底,心中笑了笑。
白寡妇上前一把把白老大推开,叉着腰,大声说:何大清,你白玩了我三十年,这账一会咱们再算,现在你赶紧把最后一手厨艺交给我儿子白文成,否则我告你耍流氓,让衙役抓你蹲大牢。
白文成见他妈把戏路反转了,于是也不用装了,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何大清,说:何大清,不对,你是个老邦菜,你玩完我妈就想走,没门,赶紧把最后一手告诉我,否则成爷不在意再给你拳拳到肉的教训。
另一边的白老二,见大哥已经翻脸了,于是也迅速翻脸,把何大清的手一扔,然后把手在自己屁股上蹭了蹭,说:真tmd的赃,就这手都有味了,还炒菜,鬼才吃呢?赶紧答应我大哥的要求,再赔我妈三十年的青春陪夜费,否则明爷一招手,百八十人会给你撕成拆骨肉,知道吗!快点,别让明爷费事。
到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还真是白眼狼属性展露无疑啊。这老何头把你们养大成人,又帮你们找到工作,又帮你们成家立业,现在老了干不动了,就开始往外赶人了,保城咋出了这么一家奇葩啊?给保城丢脸啊!
人们的议论声传入白家人的耳朵里。
白文玉一抡胳膊大声说:脸有什么用,你们有过饿的哇哇大哭的时候吗?你们有过饿的睡不着的时候吗?我们都经历过。知道吗,那时饿的水都没得喝。
这时有人问:那你们更应该感激何老头啊,给你们养大。
白文玉又一抡胳膊说:可是他不教我大哥手艺啊?为什么不交啊?他拿我们当亲人了吗?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话直接让所有的人都闭上嘴了,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傻柱一听他爹是被白文成打的,现在还在那威胁他爹呢,用手在他爹面前指指点点,手指头快伸到何大清的鼻子眼儿里了。
上前就要打他个龟孙了。
何雨水使劲地拉着他,不让他冲动,想法先把人弄回四九城再说。
傻柱现在哪想那么多,一使劲把何雨甩开,上去对着白老大的脸就是一个大逼斗,啪的一声脆响,世界清净了,白老大在猝不及防下,一巴掌把他打的原地转了一圈,在旋转中,有白牙伴着血沫在空中飞舞。
观众心中大喊:该,该打,这才是孝子该干的事,都让人蹲脸上拉屎了,再不打都没有观众了。
白家人懵了,也笑了,心说:这下可以扣住何雨柱,让何大清吐出绝招了。
赵小心笑了,现在该他出场了,戏路虽然演的有些反转,但当众打人还是不行的,没看牙都出来做证了吗?哈哈哈,这事办完了,今晚好好的王元儿王元儿白老三。让她跪地唱征服。哈哈哈。
许大茂笑了,这才是傻柱,行不行,干了再说,打完之后,出了气再说。
何大清看见儿子把野种打了,心里也很高兴,转念又一想,这回傻柱得受一回罪了,唉!看来秘方保不住了,不得不交给那帮杂种草的野种了。
都怪当时自己眼眶了太浅了,不听那邦师兄弟的劝说,才走到今天的地步。了幸自己还有一笔过河钱,到时都交给傻儿子吧?
赵小心走到众人面前说:我是衙役,这是咋回事?
白寡妇像是见到救命恩人一样,上前拉住赵小心的手说:赵班头,他打我儿子,他老子耍流氓,白玩我三十年,你得为我做主啊?呜呜呜。
赵小心把她的手甩到一边,心说,谁愿意抓你的手,抓白文玉的手还差不多,你的那叫老树皮,想想都恶心,也就何大头拿你当个宝,你还不知自趣,反耍人家,哼,要不是看见白老三的身材上,谁会邦你们白眼狼家族出头。
想到这把白寡妇的老树皮放到一边,对傻柱说:走吧跟我到衙门,谈谈你打人的事,这件极其恶劣,尤其是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打人,更是罪加一等。
傻柱双手叉腰说:他打我爸时,你咋不抓他;再说他也该打,他把我爸都打的住院了。
又回头问观众:大家伙说,他是不是该打?
对,打死都不多。前清那会儿,儿子打老子是要到衙门口挨板子的,老子不点头衙役直接打,打死为止,谁让咱华人讲孝呢!
对,该打,这种人打死都不多。
哪里都真不少真正的正义之士!
赵小心:你当众打人,大家是看见的,他打你爹,只是他说的的,我还说我也打你一顿呢,事实上那都不存在。好了,大家也都看见了,走吧,白老大,一起跟我去衙门一起调查。
孟凡中走了进来,说:同志,我也是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