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夏早就推断出来,八个人聚在一起,就是为了完成一场又一场游戏,让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游戏城之主观看。所以其中一个人死去,对局面来说是极为不利的,游戏城之主肯定是不希望看到的,要不然游戏无法进行下去。
但是,灵飞首领做出了一件与之相反的事,那就是让莫夏冰冰彻底远离八人,成为孤身一人,死于灵飞首领口中的冬天,那么事情不能进行下去,这就相当于在游戏城之主的头上作威作福。
所以请掌管丧尸区的此娲就没有问题了。
而且此娲早就对灵飞首领不满,灵飞这一档次的丧尸,在丧尸区肆意妄为,四处玩乐,完全没有将她这个管理者放在眼里,但是不能急于处理掉,会让游戏城之主不满,只能一味忍让。
当赵夏树带着李夏和夏丽来找时,她觉得时机已到,亲自动手,不会落下话柄。
至于莫夏冰冰是死是活,与她没有关系,都会随着灵飞这个档次的死亡而烟消云散。
此娲在李夏的耳边说道:“你们饿得动不了身吧。把我弄来,给你们当垫脚石,很聪明,可你要明白,灵飞档次只是第五档,他们死了,接下来,你们的路就不好走了,还剩下一天,我们拭目以待……”
李夏回应道:“游戏没有结束,我们必会抗争到底。”
“哦,我拭目以待。”此娲临走前给赵夏树抛了一个媚眼。
赵夏树浑身像是筛子一样,抖动了几下。他对于这个类似女人的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说不上厌恶,也说上喜欢。
李夏说:“丧尸区还有两个档次。诡影和此娲。”
张夏安说:“从来没有像这样这么累过,好想睡觉,一睡不醒。”
“谁不是呢。”熊夏明说,“再做一个美梦就更好了。”说着,他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学习了一天的该游,美美地躺在床上进入到梦乡中。刚开始,梦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面对问题对答如流,连宇宙间的事,他都能一清二楚地说出来。
此娲很是高兴,拥有知识的男人要比拥有财富的男人更有魅力,此娲对着该游抛了一个媚眼。该游赶快远离是非之地,这是乱伦,他们绝对不可以的。
跑着跑着,该游来到一片花海之地,每日没完没了地学习,他累极了,正好躺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狮子吼叫一样的大嗓门像在敲击着耳膜。
该游睁开双眼,是此娲的面孔,她出现天上,笑意盈盈地说:“乖孩子,还剩下一天,再苦再累,也不能放弃啊,该学习了,快点起来,花海之地是禁忌。”
慌得该游连滚带爬站起来,他朝着印象中的城堡方向逃跑,后面那张大脸一直追着,该游脚下落空,掉入万丈深渊,低下头一看,有千万只手正等着他来到,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凭空向上面爬,可上面那张脸又让他畏惧了。
最后还是没有抵挡得过重力,他被手摸来摸去,他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我不要死。”
该游被这场噩梦叫醒,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又感觉裤子底下湿漉漉的,他的脸逐渐泛红。
“该游,该游,去哪儿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此娲在卧室隔壁的客厅叫着。
“没呢,我刚才运动了会,现在在换衣服。”该游慌张地跑到卫生间,冲了澡,然后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又慌里慌张地走出卧室。
“你今天怎么了,我连叫你几声都没有答应,你在卧室干什么呢。”此娲说。
“没干什么,就是运动来着,你换衣服了。”
该游低下头,又缓慢抬起头,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她如此美丽,他的心像是过山车一样,来回奔走,到紧张处时,又迅速坠落,他不禁怀疑这个母亲这么年轻,真是自己的妈妈吗?
“你在想什么,我来问你几个问题。”此娲严厉地看着该游,不让他走一点神。
“问吧。”该游又一次小心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面想着,如果她与他毫无瓜葛,那该多好。他忽然想起来古代的一个传统,有一个部落会因为父亲的死亡,母亲就会成为……西方有一个传说,叫做《俄狄浦斯王》。最后俄狄浦斯王刺瞎双目,到处流浪。
想一想这些都觉得渗人。
“你想什么呢,我问题问过了,你会不会。”此娲说。
“我在思考怎么样回答才会更加完美。”
“你要记住,完美并不是一件好事,有瑕疵才会让人进步。”
是啊,她的容貌太完美了,不用浓妆,也尽显美丽,这么标致的人物竟然是……他开始相信投胎这一说,不想相信所谓的科学。
如果降生降在别的地方,那该有多好,然后再与她相遇,人生尽是美事,该游好像进入爱河当中,整个人的脸泛起了两道红晕,一道在左,一道在右。
“你想什么呢,就算是总结自己的语言,学习了这么些天,论文都该出来了,你怎么无动于衷。你脸红个什么劲。”此娲怀疑自己教导无方,这是她生出来的孩子吗?这些知识只要弄懂底层逻辑,举一反三轻而易举,他学习了三天,怎么就学不会呢。
如果没有知识打底,他又该怎么继承自己的思想,到时候,游原研究出一个新式的武器,此娲担心大祸临头,思想无法传承,所有的一切都会毁之一旦,她斥责道:“我告诉你,该游,再这样下去,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该游没有多加思考,脱口而出:“您是……是吗?”
“我还想怀疑,当初,那个宏元把你带来,说你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尽管我不相信,但事出紧急,我也没得选择,只能认作……”此娲审视了一番该游,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你要干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您的思想究竟是什么,为什么非得让我来继承,如果我不是您儿子。”该游越说声音越低,“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