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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离开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但这次出差总体来说还算是顺利的。

除了刚下飞机的时候,打开手机看到的通讯录里那几十个,工藤新一发现他不见之后打来的轰炸电话。

工藤新羽看了一眼没搭理,刚想关上手机,工藤新一的电话就又打过来了。

工藤新羽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往他的卡里转了一笔钱。

【哥哥:带着你的小女朋友玩去,忙着呢,没空理你。】

工藤新一看了看卡上的余额,又看了看手机上的简讯,不死心的再打了个电话过去。

意料之中的关机了。

工藤新羽自然不止这一部手机,只不过其他手机都算是工作用的。

偏偏工藤新一不知道他哥工作用的那些手机的手机号是多少。

工藤新一:“……”

很好,他想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哥哥之前说的,进公司实习的事情了。

要不然的话,他指不定哪天就联系不上他哥了。

算了算了,他现在还是想想在药效结束前,该带小兰去哪儿玩吧。

工藤新羽挂断电话后就没再管了,总归他过几天就回去了。

*

他还不如不回来。

工藤新羽托着下巴蹲在甜品店角落,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口那个自从闯进来开始,就一直叫嚣着要见警察的男人身上。

够了,真的够了。

他这下是真想回国找个庙拜拜了。

工藤新羽扭头看向把他拖进甜品店的罪魁祸首:“你把甜品戒了行不行?”

叶开瞪大眼,一脸的不情不愿:“老大你不能这样,这又不是我的问题!”

叶开嗜甜,对甜品之类的更是没什么抵抗力,所以当他见到这家新开的甜品店时,想都没想就拉着工藤新羽进来了。

结果东西没买到就算了,还被三个拿着枪,身上还绑了炸弹的男人堵了。

现在他俩和几个店员以及其他十来个来买甜品的无辜群众,全被赶到这个角落蹲着等警察来赎人。

那三个歹徒有一个守着他们,剩下两个站在甜品店门后等着警察过来。

工藤新羽郁闷道:“姓叶的,我再陪你来一次甜品店,我就和你姓。”

叶开悄悄剥开一颗糖塞进嘴里,对工藤新羽的威胁完全不放在心上:“老大你这话都说了好多遍了,可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见你和我姓啊。”

工藤新羽剜了他一眼:“滚蛋!想的倒是美!”

叶开嬉皮笑脸的往他那边挪了挪,一副混不吝的模样:“你不陪我来,那我想吃的时候怎么办?”

工藤新羽无情的推开叶开蹭过来的脑袋:“你自己没腿吗?”

“不管——”叶开拖着长音耍起了无赖,“你必须陪我!老大——江新羽——”

“陪陪陪!我陪!”工藤新羽被叶开磨的彻底没了脾气,叹了一口气妥协道,“我陪你还不行吗。”

叶开满意的笑眯了眼。

守着他们的那个歹徒听到这边的动静,拿着枪指着二人吼道:“闭嘴!把嘴闭上!”

门口的一个歹徒听到声音回头,举起手上的炸弹控制器,威胁道:“我警告你们,别搞那些小动作!否则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

最后那个看起来应该是几人头头的歹徒说道:“放心,等警察来了,我们拿到钱,就放你们离开。”

不多时,搜查一课以及爆处组的人就赶过来了。

伊达航看见眼前的情况,知道不能硬刚,就站在外面和歹徒喊话,只要他放了里面的人质,有什么要求警方一定会满足。

“五千万!”歹徒头头很干脆的就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我给你们两个小时,凑不出五千万,我就和这些人同归于尽!”

听到这个要求的伊达航忍不住皱了皱眉,这钱两个小时之内可凑不出来啊。

他让组员去和总局联络,然后开始和歹徒周旋拖延时间。

叶开听到歹徒头头的狮子大开口不禁冷笑:“他疯了吧?两个小时警视厅能凑出五百万就不错了,五千万?他直接去抢银行多好。”

工藤新羽重新把手机收好:“没事,我已经给星野发消息了。”

万一……哦,没有万一,警视厅那边肯定凑不出来钱。

这几个歹徒行事偏激,没达到他们的要求,他们是肯定会按下控制器的按钮来个同归于尽的。

这边离公司不算远,星野智久很快就带着钱过来了。

“您好,伊达警官对吗?”星野智久走到伊达航面前,伸出手说道,“我是工藤先生的特助星野智久。”

“嗯……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伊达航礼貌回握了一下,此时他还没反应过来星野智久口中的“工藤先生”是谁。

旁边的萩原研二听到“工藤”这个姓就顿感不妙,连忙追问道:“不好意思,你刚刚说的工藤先生是……”

星野智久回道:“工藤新羽。”

萩原研二:“……”

他就知道。

松田阵平深吸了一口气:“你可别告诉我说工藤新羽在里面。”

工藤新羽如果在里面的话,这五千万可就不是赎金了,这是歹徒的买命钱啊!

星野智久不急不缓的回答:“虽然这样说很抱歉,但十五分钟前,老板确实是给我发了消息,说他和叶总被困在这家甜品店里,让我带着赎金来赎他们。”

他从车上提出一个大包,放在几人面前:“这里面是老板让我带的五千万的赎金,麻烦几位和里面的人说一下,让他们把我们老板放了。”

松田阵平沉默片刻,然后说道:“要不你先和你们老板说一下,让他把里面的歹徒放了?”

星野智久:“……”

非常离谱但放在工藤新羽身上又很合理的要求,星野智久很想吐槽,但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吐槽。

属于特助的专业素养还是让他维持住了自己的表情管理,端的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礼貌的点头应下。

“好的松田警官,您的话我会如实和老板转述的。”

松田阵平:???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在威胁他?

他甚至已经想象到工藤新羽听到他说的话后,气的拿刀追着他怒砍十条街的场景了。

事态紧急,伊达航除了接受也没有其他办法:“多谢,这钱我们警视厅会归还的。”

星野智久推了推眼镜,淡然道:“不必,这钱他们拿不走。”

伊达航顿时觉得手里钱有些烫手。

不不不,请务必让他们警视厅还钱,谢谢。

屋内的歹徒见钱已经准备好了,就让他们把钱放在门口不远处。

然后歹徒头头看着被堵在角落的人质,最后指着工藤新羽喊道:“那个你!对,就你!过来!”

工藤新羽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差点脱口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这里这么多女人老人孩子,哪个看起来不比他人畜无害?

拿他当人质,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行,大家都看见了哈,是这人自己要求的嗷,出了事别找他。

工藤新羽没什么犹豫的站起身,向门口的那两个歹徒走去。

警视厅那三个看到工藤新羽的身影出现在玻璃门板后,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完蛋了。

歹徒完蛋了。

三人在同一时间不忍直视的闭上了眼。

朋友,一路走好。

只听两道惨烈的叫声过后,三人再次睁开眼,就看见工藤新羽靠着门框,手里把玩着炸弹控制器,脚下还踩着那两个摞在一起的已经晕死过去的歹徒。

见他们看过来,还挥了挥手示意他这边已经解决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那个守着其他人质的歹徒还没等反应过来,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他缓缓扭头,看到的就是叶开笑眯眯的脸。

“嗨!”

叶开先是笑意盈盈的和他打了个招呼,下一秒立刻冷下脸,抬起胳膊对准歹徒的太阳穴就是一手肘。

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哐当一声。

歹徒两眼一翻倒地不起。

叶开拍了拍手,嫌弃道:“就这?现在真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当劫匪了。”

麻烦顺利解决,叶开的目光又落到旁边的甜品柜上,他转头笑眯眯的问一旁已经愣住的店员小姐姐:“甜品还卖吗?”

被叫到的店员小姐姐抖了抖,连连点头:“卖的!先生您想要什么呢?”

于是等伊达航几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店员小姐姐动作麻利的帮叶开打包着对方选好的甜品,工藤新羽则是在旁边等着付钱。

见他们进来,工藤新羽还看了他们一眼,那一眼满含着生无可恋。

等付过钱,工藤新羽把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往星野智久那里一丢:“你把这些送去叶开家里。”

“好的老板。”

叶开不乐意了,他刚买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呢,就这么没了?

“老大,你好歹给我留一点啊。”

“留什么留!”工藤新羽拽着叶开的衣领把人丢上了萩原研二的车,“跟我去警局做笔录!”

叶开一脸的不情不愿,在去警局的路上叽叽喳喳不停的在抱怨,甚至连工藤新羽在外面彩旗飘飘勾三搭四的话都出来了。

偏偏车上还有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跟个捧哏似的,叶开控诉一句,萩原研二就来一句“哇”,松田阵平来一句“过分”。

得到肯定的叶开越说越来劲,说到最后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块小手帕,甩着手夹着嗓子哭唧唧的开始唱《小寡妇上坟》。

不过叶开刚起了个头就被工藤新羽打断了:“叶开,你这是想送我走吗?”

虽然之前在叶开口中他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但至少他还活着。

现在好了,叶开一开口就是准备送他走。

因为语言不通,萩原研二并不知道叶开唱的什么,还在怂恿道:“欸?怎么不唱了呢?挺好听的啊。”

“唱什么唱!你知道他唱的是什么吗?”

工藤新羽一个头两个大,扶额说道:“他唱的是小寡妇上坟!让他继续唱,你准备让他送我们三个谁走?”

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

那还是闭嘴吧。

叶开扒着车窗,用手帕揩着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你一天天的,对我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徒留我每日与烛为伴独守空房,我这日子过的和寡妇有什么区别!你还想不想过了!”

“不过了,离婚吧。孩子归你钱归我,明天我们就把离婚证扯了。”

工藤新羽偏过头看向车窗外,冷漠无情的开口道,“从此咱俩桥归桥,路归路,重新回归自由身,我插我的彩旗,你找你的男模,完美。”

叶开伤心欲绝:“你在外面居然真的有人?你变了,你终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忘了我们曾经的海誓山言。”

“心知肚明的事,你又何必再问。”工藤新羽直接破罐子破摔搬出渣男语录,“叶开,你懂事一点,那些人撼动不了你的位置。”

听到这里的叶开终于还是绷不住了,没忍住乐了:“老大,你还真是渣的人神共愤。”

“你给我戴的高帽,我只是顺势而为……嗯?”

等红绿灯的时候,工藤新羽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了,老大?”叶开探过身向车窗外看去,“欸?那好像是……佐藤警官?”

前面的两人也看了过去,只见佐藤美和子在十字路口边放了一束花,双手合十不知在祷告些什么。

“哦,还真是她啊。”松田阵平眯着眼看了看认出来了,“她这是在祭奠什么人吗?”

“如果我没猜错,今天应该是她父亲的祭日。”

工藤新羽回忆道:“我记得我曾在老爸那里看到过,十八年前,佐藤正义警长在追逐一个强盗杀人犯的时候,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辆卡车撞到,不幸殉职了。”

“不巧的是,那天雨下的很大,救护车迟迟才赶到现场,他就那么在得到消息赶来的家人面前,在救护车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那个案子的名字好像叫愁思郎。原因是因为那位被卡车撞到的刑警对着肇事逃逸的凶手,在口中不停的重复着‘愁思郎’这个名字。”

“不过很可惜,虽然在当时曾经布下大规模的搜查网加以调查,但是因为掌握那个案子关键核心要素的刑警身亡之故,调查也因此陷入了困境,追诉期更是在三年前便已结束。”

工藤新羽收回视线:“不过就算这样,佐藤警官好像也没有要放过那个凶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