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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五个人还在为工藤新羽未来的安全问题讨论的热火朝天,另一边目暮警官已经拿着手机里莫名出现的邮件逼迫犯人认罪伏法。

面对这些铁证,养妹说,她其实知道养兄不喜欢自己,但她却一直认为时间会改变一切,既然养兄肯答应做自己的男朋友,那他心里就一定有她。直到她在养兄房间里找到了对方和一个陌生男人的照片。

照片上的两个人笑的都很开心,她很疑惑这人是谁,就拿着照片去问养兄,可得到的却是养兄的暴怒和辱骂。

这件事让她很是伤心,却也让她对照片上的人更是在意。

后来有一天,她晚上睡不着准备去客厅喝口水,路过养兄房间时却看见了门缝中透出的亮光,凑近却听见房间内养兄一直在哭,边哭边念叨着“井上对不起”。

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吧,她对这个叫“井上”的莫名很是在意,心底还隐隐有些不舒服。

所以她跑去问养父这个井上是谁,可养父却沉默良久后却只是淡淡的和她说了一句“别问了”。

这一刻她突然把井上和当初照片上的那个陌生男人联系到一起,连忙找来了私家侦探去调查。

果然让她查到了当年那段往事。

原来她的养兄和井上是一对同性情侣,他们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到了大学两人的关系被曝光,养兄的父亲思想古板死活不同意,甚至直接用上了舆论压迫的卑劣手段逼迫他们分手,井上也因此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养兄眼看着自己曾经开朗爱笑的恋人被逼成如今这副骨瘦如柴的模样,终是不忍再拖累对方,于是狠心提出了分手,还从宿舍搬了出去。

井上知道恋人是为了自己好,但心理上就是接受不了,闹过绝食,试过跳楼,割过手腕,但无一例外都被拦住了。

后来井上的父母就给他请了好几个心理医生,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开导才让病情有所好转,但井上在那之后就终日酗酒自甘堕落。

父母不是想让他找女人吗?

好啊,找呗!

为了报复,他流连于各种女人之间,人也变得越来越颓废。

养兄也是,他也找过很多女人,换过很多任女朋友,但却没有一个定下的。

养妹接受不了这个真相,她宁愿自己的男朋友不爱她,也不愿意接受男朋友是个同,而且心里还有一个白月光的事实。

查到真相的那天她和男朋友大吵了一架,还当着他的面撕毁了他们的那张合照,养兄甩了她好几个巴掌,最终二人选择了分手。

但养妹不甘心,所以她强硬的要求养父和自己结婚,也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其他,养父同意了。

可她还是恨骗他感情的养兄,恨那个不该出现的井上,恨不肯把真相告诉他的父亲,也恨和养兄在一起的闺蜜!

她恨所有人!所以她要所有人都去死!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痛苦!

这不公平!

她要让所有人都痛苦,她要让所有人为她曾经那份天真的爱恋陪葬!

警察带走了已经泪流满面却在疯狂大笑的养妹,看着渐渐远去的警车,在场众人一时无言。

最后,老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是那张被养妹撕毁的合照,后来被他捡起粘了回来。

老人把合照递给井上,然后说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说一句,抱歉,孩子。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气,但阿津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他很爱你,当初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混蛋,毁了你们两个,你别怪他。”

井上颤抖着手接过那张合照,照片上布满裂痕,可上面的青年笑容依旧耀眼,一如初见。

井上抱着照片顿时泣不成声。

他不是没怨过恋人的狠心,曾经无数个夜晚,他不止一次梦到过恋人和他提分手时冷漠的脸,他一遍一遍的哀求,可终是无法挽回。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理智让他理解恋人的做法,可情感却不愿放过。

为什么一定要和他分手呢?这么多年他们明明走过来了,为什么这次走不过去?

他自虐般一遍又一遍的质问自己,对恋人也有了一丝怨恨。

现在,他不恨了,他也不怨了。

所以,你还能回来吗……

我真的,很想你……

“欧尼酱。”工藤新一看着那个哭的已经快要喘不上气的男人,轻声问道,“什么才是公平的呢?”

养兄欺骗感情对养妹不公平,父亲逼迫分手对儿子不公平,这个世界对异类产生的恶意对这对同性情侣不公平,甚至连霓虹杀人不偿命的法律对受害人也说不上公平。

为什么被施暴者死亡,可施暴者却活的好好的?

这样真的公平吗?

“新一,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绝对公平的。毕竟连人心都是偏左的。”工藤新羽缓声道,“人和机器不一样,机器是由固定的程序编辑好的,可人有七情六欲,人的感情是自由,复杂且多变的。所以你没有办法去定义绝对的公平,只能从某种角度来定义一个相对的公平。”

工藤新羽话锋一转,调笑道:“当然,你不需要去理解这些,毕竟你可是会成为大侦探的人,所以你只要会破案就行了!”

工藤新一闷闷道:“可是欧尼酱比我厉害好多……”

工藤新羽笑了:“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成为侦探。”

*

接下来的日子警校那边依旧是鸡飞狗跳,饶是见过大世面的工藤新羽都忍不住为这五个人惹事的本领感到叹服。

什么大闹便利店啦,在高速上表演空中飞车啦……

统统都是小意思。

松田阵平甚至还把那辆战损的马自达Rx-7拍照发给他,得意洋洋的说着他们的战绩。

嚣张!

特别的嚣张!

工藤新羽当时只觉得,鬼冢教官只罚他们打扫更衣室和澡堂一个星期还是罚轻了。

他们被罚期间都还不消停,又偷溜出去帮诸伏景光抓那个害死他父母的凶手,还让一个新手拆犯人留下来的炸弹。

工藤新羽对此只感叹了一句:“你们教官心脏真是强大。”

都这样了还没被你们几个惹祸精气死,他表示佩服。

时光在说笑间悄悄溜走,春去秋来,这一届警校生迎来了属于他们的毕业典礼。

今天过后,年轻的警察们,也将各自奔向不同的未来。

降谷零为毕业制服别上徽章,扭头不舍的看着这个他住了六个月的宿舍。

警察厅那边已经派人来找过他了,毕业之后,他就该去参加卧底培训了。

想到以后必须要和自己的好友们断开联系,他眼中就流露出淡淡的伤感。

他们之前还约好毕业后不管被分到哪里,每年都必须聚一次的,现在看来,他要失约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降谷零立刻收敛了自己不该有的情绪,说道:“请进!”

门被打开,是他的幼驯染诸伏景光。

“hiro!有什么事吗?”

诸伏景光:“你现在有时间吗,zero?”

降谷零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有。”

诸伏景光:“那zero可以陪我去便利店办点事情吗?”

降谷零拿下衣服穿好:“好啊,我们走吧!”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有说有笑的走着,诸伏景光因为了却了一直压在心底的陈旧往事,整个人开朗了不少,笑容也多了起来。

还没等两人走出宿舍,身后就有人叫住了他们:“zero,hiro!”

见二人回头,松田阵平问道:“你们两个人要去哪里啊?”

降谷零回答:“hiro说他想去便利店办点事情,我陪他一起。”

松田阵平正好没事干,听到这句话立即说道:“那么,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吧!”

等三人从便利店出来,在前往礼堂的路上碰到了等他们的伊达航和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喂,你们三个!我说,你们去哪里溜达了啊?”

伊达航:“典礼马上就开始了!”

降谷零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这就来。”

萩原研二看着往这边跑的三人,抱怨道:“刚刚小新羽可是打电话过来把我骂了一顿欸!”

他昨天晚上磨了好久才让工藤新羽答应过来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都约好在警校门口见面的时间,结果现在他们居然迟到了,害的他挨了小新羽好一顿骂。

伊达航:“真磨蹭,明明降谷和诸伏也都在。”

萩原研二笑着调侃:“看来他们两个都被小阵平影响了啊!”

说着他看了一眼时间,丢下一句“快跑快跑,再不快去小新羽会更生气的”便扭头就跑。

伊达航看着后面三个人高声道:“都抓紧时间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小新羽刚刚可是发了好大的火,而且毕业典礼要是迟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三人齐声应道:“是!”

警校门口,立着一个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祝贺,警视厅警察学校,毕业典礼。

工藤新羽就站在这块大牌子旁边,表情不耐。

这时,两个背着包的女生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后面的女生还在喊着:“你等等我,美和子。”

工藤新羽被这一声吸引了注意,抬头看了过去,那个被喊作“美和子”的短发女生正站在停在校门口的那辆马自达Rx-7前,正定定的看着这辆眼熟的车子。

她不禁上手摸了一下,心道:这辆车,好像爸爸的车。

“美和子。”另一个长发女生制止道,“你不要乱碰啊,会被人骂的。”

一语成谶。

长发女生的话刚说完,松田阵平就生气的大喊:“喂!那两位女大学生!不要用你们的脏手摸那辆车!”

两个女生被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的道歉:“对,对不起!”

松田阵平继续警告:“我们刚刚把车修好,要是把车给刮坏了……”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萩原研二打断了,他把松田阵平推开,安抚道:“好了好了,警察可是不会对市民大吼大叫的。”

然后他又扭头对两个女生说:“真抱歉啊,这两位姑娘。”

两位女生说:“没事,没关系。”

“我说,你们两个……”工藤新羽站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身后幽幽开口,“你们是没看见我站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