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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真人想了一会儿,说道:“按照上一次的时间推算,二十年后便是大劫爆发之时,但为师也曾卜算过,天机似乎有些混乱,我估算大劫或许会提前,但至少也有十年时间。”

“修道无岁月,提升修为耽误不得,明日一早就命人送你下山。”

说完,玉清真人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对赵凡天说道:“这是为师花费了三年时间,抄录的《五雷真解》副本,你在山下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就将功法传授给他,也算为我五雷宗开枝散叶。”。

见赵凡天接过《五雷真解》的副本,玉清真人又似想到些什么,忙对赵凡天说道:“切记,如果将来你遇到两军对垒,切不可滥用道法,否则会遭到天地反噬!”。

赵凡天奇怪师父为什么会这么说,问道:“这是为什么?我在山下的时候,可没少听说白莲教那些人用法术啊?为什么我就用不成?难道修道还有歧视?”。

玉清真人见这货顶嘴,气的用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骂道:“你懂个屁!白莲教为什么被称作邪教?练习白莲教道法的人,为什么会被称作妖人?

这些人妄用法术干预人间兵阵,受天地反噬,迷失本心,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早已不是当初的自己,你若愿意,尽管做便是!”。

挨了一巴掌,赵凡天一缩脖子,小声嘟囔,“还好是妖人,要是人妖,那才吓人哩!”。

玉清真人被这徒弟气的胡子都翘上天了,老道飞起一脚,将这不争气的玩意儿踢翻在地,骂道:”明天你就滚,我再不想见到你!“。

赵凡天笑嘻嘻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倒,对师父恭恭敬敬的叩拜,说道:”弟子遵命,师父您老人家也不能偷懒,希望您早日达到炼虚境,弟子也好跟着沾点光。“。

玉清真人被这货气乐了,冲过来作势又要踢他。

赵凡天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了师父这一脚,转身就往外跑。

他这么一闹,师徒二人的离别倒是减了不少,玉清真人也知道徒弟的心思,不禁莞尔,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凡天,我虽知你秉性不坏,但还是要提醒你一点,谨守本心,切不可仗着自己有些本事,欺压良善,堕入魔道。”

“但一旦与人结下仇怨,务必杀伐果断,切不可有妇人之仁,打不过,还有师父!”

赵凡天已经跑的远了,听到师父的话,大声回道:“放心吧,师父,打不过,我一定回来找您老人家!”。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来送他下山了,竟然是许久未见面的净空师兄,只是如今净空师兄形象实在与昔日不同,只见净空身穿上好的丝绸道袍,一看就混的不错,只是头上缠着绷带,眼带乌青,貌似才被人痛打过,与身上的衣袍实在有些不般配,看起来十分滑稽。

净空倒没觉得自己形象有什么问题,他对赵凡天还是如往日一般热情,言语中还带有几分谄媚,不停向赵凡天套话,问他和碧芝方丈是什么关系,竟然劳动方丈大人亲自吩咐他送赵凡天下山。

赵凡天被净空问的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说了实话,告诉净空,牛碧芝方丈是他亲亲的师侄,惊得净空嘴下巴差点掉下来,再也不敢问他和方丈的关系了,生怕这大逆不道的师弟再胡说些什么。

净空不说话了,赵凡天倒饶有兴致的问起了净空为什么这副打扮,眼睛上的伤势又是怎么搞出来的。

净空听到赵凡天问起这事,胸脯立即挺起来了,神神秘秘的对赵凡天说道:“师弟你有所不知,最近我们玉清观要求人人练习武技。

还专门从外面聘请了好些个练习硬功的师傅,专门教授观里弟子练武哩,我身为碧芝方丈的亲传弟子,自然不能落于人后,练的猛了点,一不小心,就搞成这副模样了。“。

原来,净空作为观里重点培养的弟子,还专门有师傅给他开小灶,这脑袋就是因为练习铁头功,撞南墙搞出来的,眼睛也是和师兄弟对练,被人锤出来的熊猫眼。

净空还好心的告诉赵凡天,碧芝方丈说了,铁头断砖,胸口碎大石,这都是为了给修习仙术打基础,只有身体练的棒棒的,才有资格学习仙术。

所以,现在玉清观已经掀起一股习武热潮,每个有追求的弟子,都想凭借武技得到方丈的赏识,一步登天。

就连观里好几棵百年大树,都被弟子练习铁头功给撞断了,当然,因为练功太勤奋,被送去治疗的弟子也有好几十人了。

赵凡天着实被净空的消息震惊到了,他实在想不明白牛鼻子想要些什么。

难道碧芝师侄是见自己没有修炼天赋,打算另辟蹊径,将玉清观打造成武林门派,与少林武当争夺武林至尊不成?

只是,这个计划未免也有些异想天开了吧。

一路听着净空吹嘘着自己的武技,不知不觉,两人便已到了玉清观的山门前,虽然净空还意犹未尽,但也只好和赵凡天拱手作别。

辞别净空师兄,赵凡天也踏上了下山路,此刻他内心亦是百感交集,在崂山生活了接近三年,对这里也有了家的感觉。

尤其是在这里拜了玉清真人为师,师父真正将他当作自己孩子一样关心。

上一世,他父母走的早,亲戚们都嫌他累赘,他几乎从未体会到亲情的温暖。

在师父这里他终于体会到了亲人的温暖,如果不是师父一定要让他出去历练,他真的想一直待在崂山陪伴师父。

赵凡天心情复杂的走在下山的路上,心里感觉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处。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就给自己定好了目标,那就是上崂山拜师学艺,如今这个目标完成了,他突然感觉没有了方向。

他觉得自己需要找个朋友好好吹嘘一番,如果能痛饮一场,那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说不定就会找到未来的目标。

赵凡天从怀里摸出一只纸鹤,指尖划过纸张的纹理,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他打了个响指,一点火星落在纸鹤上,纸鹤瞬间便化作一个火团,从他的手心直上云端,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