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屌火烧火燎的跑到春桃朋友的出租屋,出租屋里只有春桃一个人,她朋友不在。厕所的水龙头也只是有点松,用力拧紧就好了。
大屌三下五除二就把水龙头修好了。
修水龙头不算个事儿,大屌心里门清,八成是春桃想他了,找了个借口让他上门。
女人吧,总是这么矜持含蓄,大屌心里念叨着,修完水龙头后,从浴室出来,一抬头,看见春桃坐在大门口淘米,背对着他,毛衣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
大屌从来不是柳下惠,对于这种香艳的场面,大屌有点把持不住,立马就冲上去。
成年人之间,没那么多忸怩,大屌与春桃也是知根知底的关系,事后,大屌说,他以为这次也跟往常一样,在春桃半推半就的假意挣扎下,很快就能把正事儿办了。
然而,让大屌始料未及的是,春桃并未遂大屌的心愿,当大屌扑上去的那一刻,春桃剧烈挣扎起来,一边挣扎反抗,一边大声呼喊质问大屌想干嘛?
那种挣扎反抗与呼喊,让大屌陌生,正当大屌感觉莫名其妙时,听见门口的楼道口传来“噔噔噔”的急促脚步声,大约也就十几秒的时间,两三个脖子上纹着纹身的流子冲了上来。
这几个流子一进门,张口就问嫂子怎么了!
看见这一幕,大屌终于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了,他张口解释着,然而春桃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她用冷漠与决绝,实实在在的给大屌上了一课。
……
事后,大屌跟我说,他说春桃的布置很巧妙。
这并非变种的仙人跳,而是有预谋的借刀杀人。
春桃租住的房子看似在二楼,其实是一楼与二楼的夹层里,黑8台球室旁边是楼道,由于是夹层,楼道口的人甚至不需要上楼,在一楼就能看见楼道夹层的大门。
而大屌去春桃家里修水龙头时,春桃故意把门开着,门开着,里面的喊声,楼下台球室的人能很清晰的听见,而春桃在此之前,已经跟去台球室玩了好一阵子,台球室里很多人都认识春桃,管她叫嫂子。
最关键的是,春桃挑了个很好的时间——傍晚。
黑蛇的这个台球室,一般是晚上七点半关门,而黑蛇本人没什么别的赚钱的营生,就靠外面放点高利贷,和这个台球室养活,他几乎每天傍晚,都会来台球室转一圈。
春桃掐准了黑蛇来台球室的时间,趁着黑蛇快来台球室时,给大屌打电话,而当大屌修好水龙头时,黑蛇刚到台球室没多久。
……
道上打流,有无数流子败在女人身上。
曾经的江波与王涛,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叫林梅的女人,或许两人可以有不一样的结局,当年刘八斤就是因为女人,被王涛的手下黑虎设计仙人跳的局,刘八斤一炮花了五万,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而今,大屌也因为这个春桃的女人,付出了一生也难以启齿的代价。
……
中世纪的欧洲,有一种为了惩罚失贞女性的刑具,叫开花梨。
开花梨是一种形似伞状的刑具,顶部装有铁片,柄部有一个转纽开关,当刑具插入犯人体内后,可以摁下转纽,此时,开花梨便会开花,它通常会开出三四朵花瓣,当花瓣在犯人体内盛开时,那种极致的痛苦足以让任何人崩溃大小便失禁。
大屌遭遇的便是一种类似开花梨的刑罚!
区别是,开花梨是一种专用的刑具,而插入大屌肛门的是台球杆。
黑蛇下令让手下把大屌的裤子扒光,亲手拿着台球杆,用最粗的那一端,不经任何润滑,动作极其粗暴的插进大屌的肛门!
……
我很难想象,当台球杆插进大屌肛门时,大屌是什么情绪。
但我想,当时的大屌一定极其愤怒、崩溃,这种办人方式,对男人是一种极致羞辱,比起肛裂的肉体痛苦,精神上的痛苦与羞辱更让大屌难以忍受。
那一次,大屌双手被反绑着,几乎是光着身子跪在台球室门口的大马路上,被黑蛇用台球杆爆肛。
傍晚时分,马路上的行人并不少,大屌当街被爆肛的场面被无数人围观,数天之内,该消息传遍江东黑道,被无数流子知晓,也成为了无数流子茶余饭后绘声绘色吹牛逼的谈资。
也是因为那次事件,大屌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抑郁了,曾经大大咧咧的大屌变得有些沉默,见谁都板着脸。
03年春,在某次饭局上,曾经有个绰号猴子的流子,不知分寸的揶揄大屌,问大屌屁股还疼不疼,说他有个亲戚,在市一医院肛肠科..
结果,猴子在饭局上,被暴怒的大屌拎起来一阵暴打,被大屌拎起板凳,一凳子砸在脑门上。
……
被当街爆肛一事,让大屌极其窝火,他曾经数次想要纠集兄弟,找黑蛇算账,但都被刘彦明拦住了。
02年年底到03年年初,因为筹备竞选代表的事儿,我不希望事情闹大,也不赞成大屌私下找黑蛇报复。
因为,黑蛇是跟着李世光混的,大屌如果动了黑蛇,势必让李世光愤怒,李世光这样一个在江东成名多年,有钱有势的黑道大哥,我并不想得罪他,或者说,因为大屌而彻底得罪李世光,我潜意识觉得不划算、不值得。
而今,时过境迁,我与李世光已经站在了同一个码头,孰王孰寇,孰生孰死,终究有一个了断。
所以,今天我叫来刘彦明,也叫来了刘彦明的手下、尤其是大屌。
曾经,我与刘彦明拦着大屌报复,而今,我主动提办李世光的事儿,我要刘彦明的这些手下的一个态度,我更想要大屌的人情。
刘彦明略微思考后,说:“李世光我早想弄他了,老四你讲话作数,怎么搞你讲话就行,我没得意见!”
我把目光投向大屌,问:“大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