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一心想要过好日子的张秀丽了,在知道自己受到这样的惊吓,还怀着孩子,老爷子都不曾给她请个大夫,就让她好好的休息,这不是张秀丽越想越气,她是来享福的,可不是来遭罪的,又在无意间听到周桂春和王毅竹吵架,说这些活原本都该是莫茹茹干的,要不是莫茹茹进城享福去了。
“王毅竹,你别忘了,我这双手不是用来干粗活的,这两天我摸着绣布都能感觉都自己的手已经开始起倒刺了,家里的现在用的钱财,都是我用这双手一点点的挣出来的,现在我的手根本没办法摸绣布,也没办法劈线,你要是不和你爹说明白,让大嫂回来,那我就不刺绣了,反正这双粗糙的双手绣出来的东西,根本也没法子看,还不如直接放弃了。。”
“桂春,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嫂为什么去了城里,现在家里就你和大哥家的那个...........张氏,她还怀孕了,难道真的让一个孕妇干这些活吗?”
王毅竹和周桂春在屋里吵架,丝毫没注意到窗户边上站了一个人,甚至把他俩的话都听进耳朵里了,特别是王毅竹那句张氏,听的她很窝火,原本就有点不舒服的肚子,这时候更不舒服了。
再加上现在王毅弦被自己咬伤以后,现在已经哄回来了,这不是继续听着他们吵架。
“那也不能让我一直干啊,我从进你们王家的门开始,我什么时候干过粗活啊,这都是大嫂和她闺女干的活,我只要好好刺绣就可以了,现在呢?
大哥弄了个妾不妾,妻不妻的张氏在家里养着,还什么活都不干,天天就知道那点风花雪月和勾引男人,倒是把大哥勾引的明明白白的了,可这也不行啊,王毅竹我嫁进来的时候,咱们可是讲明白了,我是不需要干家里的粗活的,甚至你和爹娘都答应了,你必须去让爹把大嫂接回来,这活我是干不了一点了,天天都不够生闷气的。”
“行行行,我明天和爹说,再去劝一下大哥,毕竟大哥自己也说了以后家里的货都让大嫂来处理的,现在大嫂不在家,就让大哥想办法把人给弄回来,会好不好,你别生气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就去说。”
两个人的声音逐渐的小了,站在窗户旁边的张秀丽反倒是有些兴奋,她似乎明白了莫茹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了,原来连她们家以前签了死契的下人都不如啊,就是个人人可欺的玩意儿啊。
这不是回到房间以后,也不顾自己的身体不舒服,就开始勾引王毅弦,开始在房间里胡闹了起来,顺便耳边风吹的飞起,张秀丽明白,既然周桂春不想干活,那就只能是自己干了,可是她又不是来伺候一大家子的,所以就开始和王毅弦说想让莫茹茹回家来伺候,自己有了身子到底是不适合干粗活了,第二天一早,王毅弦神采奕奕的起床,正好碰到了来跟大哥商量想把大嫂接回来的王毅竹。
两兄弟一合计,这不就直接来找老爷子了嘛,老爷子听着俩儿子的话,心里也在想把四个人接回来。
周桂春从嫁进来就没有掌过勺,最多就是帮忙摘摘菜啥的,这不是周桂春掌勺以后,可给他们一家子折腾的不轻,只不过是没有别的办法而已,所以才不得不忍着。
现在张家的事情已经快成了,就算是有人找到了周青昀的行踪也无所谓,所以就给他们接回来也可以,毕竟家里还是需要一个得用的人来伺候才行。
王诗语知道这家的人主意以后,简直是要气笑了,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来两种人啊,以前以为二婶是个不错的人那,就连二叔也是憨厚的很,没想到她娘居然在进了家门以后,就变成他们王家的老妈子了。
还是一年三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那种,甚至还时不时的挨训打骂,都是常有的事儿,原来周桂春之所以贴着王毅竹,还是因为王家给了她这样的承诺啊,是直接把她娘当成下人了啊。
等到晚上的时候,王诗语直接让人去了王家,她是绝不会放过王家的人,都得给她付出代价。
周桂春晚上切菜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太高兴了,结果下手的时候,就有些恍惚,手上也没轻没重的,直接奔着自己的手腕子去了。
这不是等周桂春因为刺痛回过神的以后,刀已经把整个手背给切了,血呼啦啦的往外冒。
“啊啊啊啊!!!!!!!!!!”
疼的周桂春瞬间大叫起来,给一家子都吓的不轻,王毅竹赶紧带着和周桂春去找大夫看手了,要知道周桂春的手可是家里的吃饭的家伙事,这不是老爷子痛快的直接拿钱让王毅竹直带人去了医馆。
张秀丽在听到周桂春的喊声的时候,就慢悠悠的从房间出来,结果就好像看到了院子里居然有一条比人还粗的黑白两色的蛇,原本就有点胎气不稳的张秀丽,硬生生吓得自己流了胎,流了胎也没人管她,只让她在床上躺着做小月子,家里这两天都是老爷子做的,毕竟周桂春的手受伤,张秀丽滑胎,事儿都赶在一起去了。
这不是老爷子烧火的时候,火光映在老爷子变幻莫测嘚瑟脸上,要是这事儿和王诗语没关系,老爷子是一千个不信的,这件事儿绝对是王诗语做的手脚,只是这里也有那种秘药吗?
这东西就算是整个大舟国都不见得有几分,有一种名为曼陀罗的花,据说生长在阴间的黄泉路上,见花不见叶,此花取之磨粉,混合犀香点然后,会造成人看见某些幻想,然后整个人就会变得恍惚。
一个人一生只能用三次,超过三次人就会变得痴傻,老爷子怀疑家里的两个女人中招,就是这种秘药,只不过曼陀罗似乎是已经失传了,甚至就连皇室都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王诗语一个农家女,是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