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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辨因心中不爽,根本就没想压制烛照的速度。

而唯一能跟上刘辨速度且还想再商量一下不留在绿村的典韦,却被他一个淡定的眼神,给看来回去。

刘辨一摆头,典韦老大不情愿地跟在了绿蝴蝶的身旁,外加那个眼露兴奋加担忧的大个子,绿林。

刘辨最先回到绿村,寨门洞开,村民得到消息纷纷迎来。

刘辨则在一番客套后,直接融入村民中又开始了帮忙与工作。

天空很快擦黑,刘辨被找来的赵达带到了大广场之上。

巨大的篝火已燃起,村民也陆陆续续到位,各种水果与肉食也被摆了上来。

本应坐在刘辨身边的绿蝴蝶却远远躲开,在一段激情四溢的话语后,晚会开场。

节目很是古朴,但热情奔放,很多漂亮的女孩子都奔到刘辨面前请他跳舞喝酒。

还有那胆大的女孩直接送上了诱人的眼神。

不过很可惜,刘辨回应得不温不火恰到好处,让每一个主动的女孩都没有半点儿难堪。

席间刘凄凄与朱家四女全部来到刘辨身边,跳舞谈话喝酒,啥都没有发生。

唯独绿蝴蝶,一直都远远离开,连眼神都没投过来半点。

这也让刘辨既感激又难过,心情好不撕裂。有好几次刘辨都直奔其而去,却次次被其巧妙地避开。

晚会持续了很久,到后来整个绿村的男人都来找刘辨喝酒,他则是一一应承且真做到了千杯不醉。

但该有的晕醉感,也表现在了脸上。

午夜一过,破浪与云帆这两支小队的成员不着痕迹地离席,纷纷消失在黑夜之中。

同一时刻,绿村的女人们也纷纷加入了拼酒的队伍,而刘辨带来的男人也全都无一幸免。

直到最后一个村民倒下,已然是丑时。

刘辨哈哈狂笑着晃晃悠悠地走回木屋,内心全是悲伤。

推开屋门,三人赫然在内。

只见刘辨瞬间恢复清明,微笑上脸,双眼炯炯,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来人。

“恭喜仲景兄如愿收得高徒,怕是不久后小弟这辈份得瞬跌一级啊!”

二人拍着彼此的肩膀,哈哈大笑。

“喂!你俩能不能办完正事儿再聊没用的!”

冰冷之声响起,刘辨赶紧侧身欲行礼。

“行了!别整没用的!赶紧吧!”

王越极不耐烦地说道。

张机嘿嘿一笑,一边拉着刘辨往座椅上坐,一边低声道:

“咱们各论各的,不打紧!”

“那哪行,你徒弟不得吃了我!他巴不得大哥能跟我那两个师父平起平坐呢!”

“别听她的!她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供奉一职我肯定不能要!”

两声轻叹传来,刘张二人相视一笑,不再言语。

良久之后,张机脸色深沉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

“我很肯定,贤弟的身体不仅没半点问题,还强壮得一塌糊涂!”

“那为啥一遇到你那宝贝徒弟就像色鬼上身一样?连自控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王越赶紧询问,张机则转身说道:

“二位供奉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述说。”

“师父们不用着急,且听仲景兄慢慢述说。”

待史王二人无奈地点头后,张机才徐徐开口道:

“异性相吸,阴阳交合,此乃天道。

贤弟的自控力一向极强,尤其在对女色这方面更是防御性心理爆棚。

正常来说,此世间本当无一人能彻底打开其心房。但是,另类加巧合再加上他的自愿,奇迹还是出现了!

这就像一座防御力极高的城墙,任你千军万马也没啥作用,但就是有那么一个人能进出随心。”

“你这说了半天,我感觉全是废话!”

张机呵呵一笑道:

“王供奉勿急,且往下听。

三位应该听过,高祖刘邦斩白蛇的传说吧?”

“那又如何?别说我了,老史杀的蛇就不下千万条,那不还活得好好的,也没看他见到哪个娘们就失控的!”

一声不悦的轻咳响起,刘辨赶紧开口道:

“这不就是我那老祖宗在装神弄鬼,玩什么皇权天授吗!没啥意思,除了百姓外无人会信!”

张机直接接茬儿道:

“话是这么说,但王莽的出现又怎么解释呢?

给他的名字调过来,答案呼之欲出。

这是巧合?我看不尽然!”

刘辨微笑着点点头,王越却不耐烦地说道:

“你到底啥意思?快说!”

“对,仲景兄但说无妨。”

张机凝眉猛睁,目光灼灼地看着刘辨道:

“你们老刘家被诅咒啦!”

“放肆!”

一声低沉的冷喝响起,张机无所谓地转过身,满脸诚恳地说道:

“机只是就事论事,同时也在陈述一个事实,并无任何不敬或冒犯的意思。”

刘辨赶紧侧过头,满脸认真地说道:

“史师父稍安勿躁,仲景兄说得没错,我们老刘家的确太多的人被诅咒了。

别人我不知道,但徒儿我正好位列其中。”

一声轻叹响起,史子眇微微开言道:

“请张先生解说一二。”

张机点点头,再次开口道:

“我在第一次为贤弟号脉之时,便确定其体内有一种源于天生的黑质。

玄幻一点儿叫做诅咒,若按刘贤弟的说法,这就是一种源于基因的遗传病。

最大的特征,就是不长寿。且当世无药可医。

但贤弟事后却告诉我,他给我的那些书中便有良方。”

“怎么样?你找到了吗?”

王越满脸激动地发问。

“很惭愧,我现在一无所得。”

“唉!”

又是一声哀叹,刘辨赶紧插话道:

“二位师父不必如此悲伤,我们要相信仲景兄的能力。

毕竟我们到现在连个家都没有,等仲景兄的医学院建起,我们的医疗水平肯定会突飞猛进。”

“张先生,请问小徒还有多少阳寿?”

“二位供奉不用这么紧张,我相信在三十年之内,我们的医学院绝对能攻克刘贤弟的基因问题。

就算我们无法攻克,刘贤弟也一定有办法自救。”

“什么?徒儿,你有办法?”

“二位师父请放心,仲景兄所言非虚。”

“那你为啥不赶紧把这病治啦?快说,到底差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