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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这位邓下卿还是妥协了,默许了厉夏等人前去拜访。

房门很快敲响,开门的是一位小童。

“在下炎国国王厉夏,特来拜会孙夫子,麻烦通报一下。”

一听是国王,小童也不敢怠慢。

不管是平山国还是炎国,亦或者其他国家的国王,身份都是尊崇的象征,告了一声稍等之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没过多久,搀扶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而来。

“贱民孙阳泰,拜见大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孙夫子客气,冒昧打扰,多有失态,还望海涵。”

“史家江裘玄,见过兵家大贤。”

……

众人纷纷对孙夫子行礼,虽然他现在无官无职,但是面对这样一位兵家大贤,大家可不敢托大。

就连要避讳的邓下卿,在见到孙夫子的时候,都需要行礼。

毕竟他的威望太高了,百家人名声不限于一国之内,而他们这种贵族,也只是本国的贵族。

一旦离开了自己的国家,其实什么都不是,还有可能成为其他国家的竞争对手。

“寒舍简陋,诸位请进吧。”

孙夫子说道,厉夏抬脚就要进入,但是邓下卿在思考了一下以后,还是没有选择进入。

“在下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等会在下再来给炎王带路,有什么事情,也尽可以跟这周围侍卫提。”

厉夏不在中山国混,他还要在这混呢。

自然要小心谨慎为主,以免落人口实。

孙阳泰自然知道他忌惮什么,也没有强留。

而对于厉夏来说,这邓下卿不在身边,也更加的方便他说话,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介意。

几人在亭子里喝茶,有着江夫子在,场面很快就打开了。

“江夫子不要谦虚了,你发表的那篇仁者可为君乎着作,老夫也看过。和我兵家大贤有异曲同工之妙。

想来用不了多久,名声就传出去了,到时候也是泰斗,你这样恭维老夫,让老夫有点汗颜啊。”

“孙夫子你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中山国的定海神针啊,哪敢在你面前托大。

虽然在下不懂什么兵事,但是我们炎国可是很尊敬孙夫子的,尤其是我们炎国的太尉,经常拿孙夫子的兵法研究。

能够对抗妖蛮两族的入侵,孙夫子的着作可是发挥了巨大作用。”

“江夫子你抬举了,关于孙夫子的着作,在下也只是一知半解,哪敢说自己会啊。”

太尉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虽然知道江夫子是在为自己说好话,但是这旁边这位,可是一位兵家泰斗。

他这个刚发表兵法的小人物,还是没有太多底气的,多少也有点紧张。

孙阳泰看着这一唱一和的,多少猜出了几人的用意。

什么路过拜见一下,估计都只是借口而已,不过孙阳泰也不捅破,而有人喜欢兵家,还是一国太尉,他还是很高兴的。

“老夫何德何能,可以让炎国人如此敬重。

兵法上面老夫只是资历平平,虽然也有几篇着作,但也都是一些影响不大的而已。

老夫之所以有如今名气,更多的还是对兵家大贤的兵法注释以及理解,不能贪功。

在带兵打仗方面,老夫比不上太尉,毕竟老夫并没有几次带兵打仗机会,仅有的打仗机会,当时职位太低,也就几百人而已。

而平山国的事情,这里是老夫的家乡,老夫不能坐视不理,出了一点主意而已。

大多时候,老夫也只是纸上谈兵,单纯的是空想,而打仗最讲究的就是随机应变,不应该是纸上谈兵,生搬硬套。

如果读了两本兵书就会打仗了,那么人人都是将军了,所有的书生都能当将军了。

所以要谨记:千万不要只按照兵书打仗,书是死的,人是活的。”

太尉愣了一下,被江夫子踢了一脚,立刻反应了过来。

“感谢夫子教诲,在下谨记在心。”

很明显,孙阳泰这是在点太尉,毕竟江夫子是史家,不可能带兵打仗,厉夏更加不可能。

兵书更多的是提供思路,如果在高端局当中,生搬硬套兵法,输的只会是自己。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你读的兵书,你怎么知道你的对手没看过。毕竟兵书又不是大秘密。

兵法也是一种着作,自然是需要到处宣扬的。

再加上孙阳泰自己拿自己说事,他没有带过太多的军队打仗,很多观点都是纸上谈兵。

是经过推演模拟完成的,甚至有的是根据先贤的兵法改进的,没有经过实践论证的东西。

他是为了帮人,可不是为了害人。

炎国太尉看他的兵法,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兵法,害了人家这位将军。

其实不仅仅单指他的兵法,也是在告诫太尉,其他的兵法也是同一个道理,那些优秀的将领往往是创造兵法,而不是生搬硬套别人的兵法。

孙阳泰的劝谏是好意,当然了也有自谦的成分在里面。

他能够成为泰斗,并不是他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如果仅仅只是靠嘴的话,他为何不去当名家。

名家就是靠嘴混的。

他也是有一些真本事的,他所谓的为平山国出了一点小主意,却挽救了这个国家。

不仅如此,他收下的徒弟,一个个也都是大将军。

不敢说是什么名将吧,一个二个也不是太差,混的都非常的不错,不仅在平山国,在这三国当中,他都有一定的名气。

在民间名气更高。

要不是他的徒弟在站队的时候,站错了队伍,也不可能连累到他的。

可惜了他那些徒弟,身为将军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政治斗争当中,这可能也是将军最憋屈的死法了。

“既然孙夫子都指点了,要不顺手收个弟子怎么样?

不知道孙夫子觉得我炎国的太尉怎么样?如果还可以的话,孤就厚着脸皮,希望孙夫子能够收下他。

哪怕只是记名弟子也可以,这样一来的话,也好让他多接受一些夫子的教诲。”

厉夏看似心血来潮,其实就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