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几个也跑远一点,“赵凌游会被她们生吞活剥的吧。”
璩舒玥道:“她们不敢。”
“你们呢,有什么喜欢。”
“不了,不了,我们就算了,无福消受。”
“唉,你们想哪去了,你们可以跟她们聊聊天,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不了,不了,我们真不配。”
“配不配得上,得试了才知道。”
“不了,不了。”
“你们真看不上?”
“我们人丑家穷,配不上。”
“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嘛!”
“帅哥,喝那么多酒对肝不好,我帮你揉揉吧!”
说罢,在鹿鸣几人震惊的双眼中,直接上去三个人就拉着赵凌游跳起了性感舞蹈。
凌晨一点,璩舒玥挥手让其他人离开,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谈洅曦还想去拉璩舒玥,被璩舒玥一个反身压在墙壁上。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要你。”
“要……要……你。”
“妹妹~,来~,再喝一杯。”鹿鸣与君屹扛着赵凌游在会所里摇摇晃晃的走着,他还手舞足蹈把二男认成了情妹妹。
“妹妹,我的心,我的肝,都给你,你快来哥哥怀里。”
“你的胸膛,是草原,是马驹,是白云,是羊群。”
“我的情妹妹~”
“妹妹~”
“呜呜呜,哥哥的小甜心呀。”
鹿鸣与君屹将人按在后车座上,压着他,让司徒郝然开车。
“嘬嘬……”
“啊……”
“赵凌游,你还老子初吻。”
谈洅曦抚摸着她戴过的面具,有一朵紫红色的玫瑰,凑到他耳边,“要不要把面戴起来?”
璩舒玥搂住他的脖子,“好啊,你帮我。”
谈洅曦双手搂住璩舒玥的腰,食指和无名指顶住她的下颌,微微扬起她的脸,声音低哑,“好。”摸了摸面具的璎珞。
璩舒玥面色泛红,微醺的看着他,戴上面具。
谈洅曦手指戳进她红润的脸颊,“你不乖,得罚。”
“怎么罚”
谈洅曦按住她的后脑勺,“这样罚。”
”颜色好像变黑了。”
“因为你变黑的。黑了就不好看了。”
“好看。”
“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
谈洅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回事,明明是每天都可以见到她的,明明是昨天才跟她做过的,但是一看到她,就是忍不住,甚至,就现在这样,他都会觉得脊柱发麻。
璩舒玥一个翻身,谈洅曦腰枕在沙发上,璩舒玥跪坐,指头从谈洅曦的眉心开始画,在他脸上画了一圈又一圈:
“这样证明吗?”
谈洅曦盯着璩舒玥,目光幽暗,哑声道:“不够。”
璩舒玥脱去外衣,“这样呢?”
谈洅曦闷哼一声,眸色更加幽暗。
“还不够。”
璩舒玥搂着他脖子,指尖慢慢移向他的小腹,手指微微用力,摸了几下。
谈洅曦脸色有些迷离,“痒。”说罢,二人翻转了位置,“就让我以身试试看,你还发不发烧。”
“啊……”
“我是医生,你听我的,多运动能有效降温。”
“啊……运动?怎么运动?”璩舒玥的俏脸更红了。
谈洅曦凑近她,低声诱哄,“我教你。”
“怎么教?”璩舒玥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呼吸更加急促了。
生命在于运动,可此运动非彼运动。
璩舒玥喝了不少香槟和果汁,送走几人后便有尿意,但谈洅曦好像来了兴致,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没想到君子把战线拉长。
此时小腹酸胀,在男人的手指撩拨下,尿意愈发强烈,终于哭喊出声。
“谈医生…老公快停下来…想去厕所呀…真的不行了……”
“可我忍不了了,要不,你将就一下,就在这解决?”谈洅曦。
“不行!这样不行的!”璩舒玥小脸一垮,双手乱舞,抗拒意味十足。
谈洅曦邪魅一笑,“我们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样子,怕什么,你可以方便在我身上,甚至嘴里。”
当男女沉浸在欲望中时,脑海里会出现幻听,出现幻觉,根本无法进行正确的思考。
璩舒玥的自制力瞬间崩溃,呜呜呜的哭诉着男人的罪行,“谈医生…你…”
“乖了,乖了,不哭,在医生的眼里尿液是最干净的。”
“可……呜呜……你也不能……”
谈洅曦一本正经地说道:“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可以说是最早的泌尿外科医生了,他是第一个注意到发烧会改变病人尿液气味的人。”
“1674年,托马斯·威利斯(thomas willis)第一次发现,如果一个病人的尿液是甜的,那么这个病人很有可能得了糖尿病。”
谈洅曦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帮她穿好,继续说:
“一直到18世纪晚期,随着化学和医学成像的进步,这种过时的尿检方式才逐渐被淘汰,但还是有一小部分医生在坚持使用这种品尝尿液的检查方式,而那些医生则成为了公众眼里的庸医……”
璩舒玥仰头,“哼,你是庸医。”
“嗯,我是庸医,只能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来检验你是否退烧,所以,你下次生病,我也帮你检查。”谈洅曦。
其实,他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在他的眼里,跟她有关的一切都是珍贵的,哪怕是一滴尿液。
“滚!”
璩舒玥俏脸微红,抬头看着天花板,想避开谈洅曦的注视,但对方的眼神实在太过炽热,所以她不得不妥协,转过头来,半羞半怒地瞪了谈洅曦一眼:
“你……你干什么?”
谈洅曦拿过自己的西装穿在她身上,看着她脖子上的草莓,像想起了什么,脸唰一下白了。
“我没戴套。”
璩舒玥却不在意,“谈医生,你怕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了那是我们的福气,没有那是我们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