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没想到,一开始就占上风的会是冰帝的忍足前辈呢。
明明之前没有怎么训练的也是赢了忍足前辈的。
在努力训练后,论各项体能素质也是亚久津前辈更优才对……”
这是为什么呢?
项阳:“……伴佬,你们山吹网球部……”
球员都是这种素质的吗?
伴佬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笑眯眯脸,“太一,亚久津的天赋和身体素质是很好,好到他不需要好好训练就能打败很多网球好手。
但是他一直都‘业余’环境里‘游荡,而没有进入到网球强者的圈层里见识过、对战过,这给他营造出了一种战无不胜氛围。
但是忍足就是网球强者‘圈层’里的,也许单看身体条件比不过亚久津,但这并不代表忍足天赋不行。
在亚久津逃训的日子,忍足在努力训练;在亚久津也努力训练时,忍足还是如此,并且还和强敌对战达到更大的突破。
没有对手会站在原地等着人打败的,也没有人永远被打败,未知,才是常态。”
坛慌张应答:“啊!是!我受教了。”
项阳:“少年,打网球身体素质重要、天赋重要,但又只不止看重这些。
身体素质、天赋、经验、战术策略应用、把握住机遇、关键时刻的运气、球风、场地类型……
等等因素组合成的一场比赛,仅仅只把握住一两项优势就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是一件相当愚蠢的事。”
只在浅滩里生活的鱼,没有见过深海自然无法想象它的浩瀚,恰好拥有了超出浅滩的才能,自以为天下无敌。
如果不出浅滩也就罢了,如果来到深海还是如此的话,那就只有‘被吃掉’的下场……
所幸……
千石:“太一,你好好看看亚久津的神色,他早就变了……”
原来亚久津虽然表面露出不情愿,或者说有点嫌弃,但是在对战时却对忍足警惕异常,并没有一丝放松……
“不能用旧眼光看待亚久津,也不能用旧实力去对待忍足,人总是会变的。
网球最有趣的地方,不就是精彩的过程衍生出未知的结果吗。
哪怕的世界四大公开赛事的职业球手,也时时被爆冷败北,这种事年年都会发生。
辉煌的时刻谁都有,但能一直辉煌的人却少之又少,最起码努力是一个必备条件。
亚久津现在只是努力了一段时间,其他的……还远着呢。”
项阳:“镜言,忙完了?森田怎么样了?”
刚刚冰帝的一个部员发生了一些意外,陈镜言赶过去给那个部员先紧急处理伤情,刚处理完走近就听到他们的谈话。
陈镜言:“嗯,没什么大事,就是上坡没注意脚下太滑,一下子抻到了,往后倒时又撞到了尾椎骨。”
项阳:“……真是个倒霉鬼,你给他治,他……”
毕竟不是腰就是……
陈镜言:“还好,就是大概这几天都不敢见我,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治的时候跟个被玷污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项阳:……这,也不奇怪……
伴佬夸赞:“不愧是专业的,各方面都是呢。”
陈镜言:“那必须滴!能力优秀到挡都挡不住!”
伴佬哈哈大笑:“果然是自信大方啊!难怪南次郎说你最像他。”
陈镜言脸色一黑:“胡扯!谁像他了?我这种青春无敌美少女身上有哪一点像那种猥琐大叔!” 小脸上写满不服。
伴佬:“哦,这倒是呢。那家伙总是没个正形的。”
项阳附和着吐槽道:“就是就是,年纪一大把还爱欺负小孩,‘为老不尊’!”
————
“亚久津拿下此局,比数5:5。”
向日:“到现在为止双方都是保发,都拿不下对方的发球局。
看来谁先破发谁就能拿下这次比赛胜利的关键。”
凤:“这亚久津的学习能力和天赋还真是强悍啊!
一开始虽然身体素质让他完成很多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动作,但是很快就被忍足前辈用经验和战术‘限制’住了。
但是随着比赛的推进,他居然无师自通的模仿学习到了忍足前辈展示出来的战术策略。
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是单纯的模仿,而且抓住要点去实验实践,真是可怕的……”
陈镜言:“是啊,只要他保持下去,假以时日,顶尖圈层必有他的一席之位。”
迹部皱眉:“忍足还是没有找到他最锋利的‘武器’,真是太慢了、太不华丽了!”
再不快点,亚久津就要赶上来了,就这样结束比赛的话,实在太浪费了,忍足,你冰帝的天才啊……
————
忍足现在的状态是比之前跟切原比赛的时候好,但是他却觉得自己陷入了另一种‘绝境’。
不管怎么样变换战术,怎样限制住亚久津,亚久津好像都能很快的跟上他,只要他显露一丝破绽、一丝疲态,就是他败北之时。
他被一头饥渴难耐的‘捕食者’盯上了,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感,此刻的亚久津就像一头野兽……
忍足:我的优势不断在缩小,如果没有致命性的武器在手,被亚久津‘吞食’只是时间问题……
在哪里呢,到底在哪里呢!那股力量到底是如何出现的……
我那时候在想什么,做了什么不一样的事吗……
忍足不自觉的陷入沉思。
亚久津:“?你小子是打着打着发起呆来了吗!
该死的!你是在小看我吗!”
喜多:“遭了,亚久津要发怒了!他应该不会惹事吧?!”
冰帝众人丝毫不慌,稳如泰山!
千石:“……你们冰帝对亚久津这么自信吗?他真的很不可控的!”
宍户转头看他:“我们不是对亚久津自信,是对我们的队友自信,对我们助教自信,对我们的教练自信。
这里是冰帝,每一位冰帝人都会对这里自信!”
山吹的人观察了周围一番,每个冰帝人的神情都十分安定,每个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们不是漠视,而是一种笃定,一种对……
山吹的人也安静了下来,冰帝的人都不慌,他们山吹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再怎么样,吃亏的也是不是亚久津吧?
伴佬内心暗叹:还是都有的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