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十分钟前,初寒妞去了张与冉家,固石看到院里的狗,就跟季静说,“季静,我回家给狗取点吃的,咱人吃完了,也不能饿着狗呀!”
快去快回,也就十多分钟,等再回到初家,屋里没人,固石跑出屋一问,才知季静出事了。
“固哥,你要冷静,我再给他们打个电话,”初寒妞再次拨通电话,“我已经绑定银行卡了。”
对方:“那你把钱转过来,不然我们不放人。”
初寒妞:“我给你转过去,你要是不放人呢,我得看到人再转。”
对方沉默有一会儿,接电话的人自己做不了主,看来是在与同伙沟通。
对方:“你可不要耍我们,我们会撕票的。”
初寒妞:“说吧,你们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当着你们的面,一边放人,一边转账。”
达成一致,初寒妞转向固石,“他们让我出了村子往前走,会边走边通知具体方向。”
“寒妞,你家有三寸水泥钉吧?”固石问。
“应该有几颗,你要他它干啥?”初寒妞好奇地问。
“你拿给我吧,到时你就知道了,”固石神秘地说。
依照绑匪的指示,初寒妞一个人走在前面,而固石在她身后较远的地方跟着,说好只有她可以过去。
出发前固石有过担忧,但初寒妞说,“不要紧,三两个人近不了身,我让他们一个也跑不了,等我到他们跟前你就报警。”
手里拿着初寒妞在家里找到的几个颗水泥钉,固石抓在手里,一共五颗,心想足够了,他们不就三人嘛。
前面的初寒妞左拐右拐,走了好一会儿,还不时变换方向,想必是劫匪怕报警把他们一窝端。
自从固石跟初寒妞学了几招防身术,无师自通,又学了几个招式,没事就习练,练得身手敏捷。
之外又独出心裁,学起来飞镖,人家用镖刀,他用水泥钉,一个月后,十五至二十米内,指哪儿打哪儿,百发百中,无一虚发。
这几个坏蛋,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飞钉,敢绑架我老婆,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真他妈瞎了眼!
而季静被绑架也算是个乌龙,等挟持到车上驾车的人一看说,“遭了,她不是初寒妞。”
其中一个问季静:“你是谁?”
季静:“我是她姐。”
而没说她就是到她家借宿的,和初寒妞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开车的说:“也行,有她姐姐在咱手里,不怕她不出钱。”
看到眼前这三个人,季静知道了她是被错当成初寒妞被绑架了,想着寒妞姑娘帮了自己那么些忙,哪怕替她去死也是值的。
绕了好几圈,又回到当初的原点,这几个家伙还很鬼道,但初寒妞不怕他们,等见了面再说。
前面有台面包车,还离一百米时,车上下来两人,都戴着口罩,提到下眼皮处,根本看不清长得什么模样。
还有三十米,初寒妞停下,毫无恐惧地说,“人呢?”
车上还有一个人,也是戴着口罩,下车后在他前面推着一人,正是季静。
“别动,”一个矮胖子的喊。
“我看不清,你们别拿别人糊弄我,我一个人过去,你们有三个,还怕我这个小女子,说着,初寒妞往前走去。
还剩十米,那三个人分散开,把初寒妞围了起来,后下车的那个人说,“你现在转钱吧!”
“天这么黑,我看不清手机,怎么给你们转,你让我姐拿着她的手机给我照亮,”初寒妞沉着地说。
三人互相传递眼色,阴险地默许,三个男的对付两个女的,小菜一碟,谅他们也翻不了天。
“你过去吧,”还是那个矮胖家伙发话。
季静来到初寒妞跟前哭了,“寒妞,我没办法,他们在我手机里翻到你的号码,还没等他们找你,你就给我的手机打过来。”
“季姐,别怕,”初寒妞淡淡地说,“我在,他们甭想动你一根毫毛,老妹不是吃素的。”
“你俩在那儿嘀咕什么,还不赶快转钱,”矮胖子不耐烦地催促说。
远处的固石拨打了110报警电话,说明了情况,给出具体地址,就挂了电话。
他也悄悄靠近,动作很轻,不想过早暴露目标,为的是越近越好,他也能尽把力。
“你们要钱,没有!”初寒妞大声说,“都什么年代,你们还用这老掉牙的套路骗钱,就是你们拿到钱也跑不了,知趣的赶快跑,不然你们一个也走不掉。”
忙活大半天,一句话没钱就拉倒了,如果听她的话跑了,侮辱性得有多大啊,还不如自己撒泡尿浸死得了。
“既然不肯出钱,”矮胖的家伙道,“休怪我们无情,上!”
“我看你们谁敢上,”初寒妞厉声喝道,摆开架势。
“等等,”固石迈着沉稳的步伐,蔑视地走过来说。
“抄家伙,”那个大高个说,“不信我们三个干不过一男两女。”
“二黑,瘦子,你俩对付那个男的,”矮胖子发令道,“这两个女的交给我。”
就见矮胖手里拎着一个pVc管冲向初寒妞和季静。当他快到近前,初寒妞跃出一步挡在季静前。
“小子,跟一个女的打还用家什儿,”初寒妞挑逗说,“我都替你羞臊。”
呼,矮胖的家伙抡起管子就砸了下来,初寒妞都没躲,待那只管子马上接近自己头部,她轻盈一闪,避开管子,她一个飞跃来到那个矮胖子面前,手起脚上,他眨眼间倒地。
紧接着,初寒妞又是一个飞腿,咔嚓踢到他的嘴巴上,他头一偏,正面扑在地上,跟个死狗似的。
在初寒妞和矮胖子过招时,固石那面也动手了,两个家伙一左一右扑向固石。头一招势躲过,他们再度冲上去。
躲躲闪闪,固石一直找不到出手的机会,他故作招架不住,要跑开,其中一个拼命追。
跑出十几步,固石猛地一转身,嗖,一支水泥钉飞出,砰,定到追他那个家伙的大腿上。
一股凉意,追他的那个家伙再看腿,有一颗钉子嵌入肉里,这时疼劲上来,大腿也麻了,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固石不管倒地的那个,悠闲地走向那个发愣的家伙,“你还打吗?”
“你以为哟不敢,”剩下的那个恼羞成怒说着,抡起管子消向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