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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皇上与乌哈希的父女之情

看皇上面色缓和,年世兰在一旁不由得默默松了口气。

“娘娘,皇上今日还未用膳,这...”

小厦子看着皇上和长乐公主专心看孔雀的模样,他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上前打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这时候心情不佳,他可不是长乐公主,能引得皇上另眼相待。

“让御膳房准备些皇上和公主爱吃的膳食,另外吩咐太医过来请平安脉。”

年世兰低声开口吩咐,如今乌哈希能引开皇上的注意力,或许对她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后宫的嫔妃都知道今日行宫发生了大事,齐妃、淑妃作为妃位的娘娘,都不敢去清凉殿问个大概,旁人便更不敢去。

宫变之后,皇上只去清凉殿,贵妃更是三缄其口,一句都不肯多言。

皇后避宫不出,连每日的请安都取消了,太后宫里更是每日有着御前侍卫把守,除了每日送饭的宫人,旁人便是连太后的面见不着。

午门外血流成河,乌拉那拉氏一族,隆科多的亲眷,十四爷的亲眷,皆成了这场宫变的牺牲品,京城的上空更是一连几日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等皇上去上朝之后,齐妃便迫不及待的来了清凉殿请安。

“贵妃娘娘,若非实在想不通,臣妾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打扰。”

“皇上突然下旨,晋了弘时亲王之位,臣妾自知弘时天资愚钝,当不得大任,那皇上这旨意到底是何意思?”

齐妃脸上的担忧做不得假,这几日宫里出的事情太多了。

十四爷谋反,牵涉了不少的前朝大臣,便是太后宫中的竹息都被赐了九族车裂之刑。

行刑那日的凄厉叫声仿佛还在昨日,顿时便震慑了宫中的不正之风。

皇上虽然没有明说谋反之事牵涉太后,但直到今日太后宫中仍有御前侍卫戍守,可见一般。

前朝都杀红了眼,这时候皇上冷不丁下旨晋了弘时亲王之位,非但没能让齐妃母子松口气,反倒是更加担忧了。

乱臣贼子的下场还血淋淋的摆在午门口呢,齐妃和三阿哥都不是什么胆子大的人,猜不透皇上的想法之后,齐妃这才斗胆来了清凉殿。

这其中的缘由,年世兰倒是知晓,只是要这样告诉一个母亲,仍是残忍了些。

等齐妃从清凉殿出来的时候,双眼通红,看向桃花坞的方向恨意似是凝成了实质,之前她们还猜测皇后的母家到底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情,方才被皇上如此处置。

如今得知了弘时被害的真相,齐妃便是生撕了对方的心都有。

她唯有弘时一个儿子,皇后断了弘时的子嗣,和绝了她们娘俩的未来有什么区别。

“这个亲王之位便是皇上对三阿哥的补偿,关于三阿哥的子嗣这点,皇上私底下和本宫说起过,会选旁支的子嗣过继到三阿哥的膝下,不会让三阿哥后嗣无继。”

“不管来日哪位皇子登上太子之位,都好好生待康亲王。”

贵妃的话还言犹在耳,但齐妃的心中却是无比苦涩。

亲王之位再尊贵,还能尊贵过三阿哥的子嗣香火吗?

她宁愿弘时只是一个贝勒,也好过如今这般被人耻笑。

“如今本宫手中还有协理六宫之权,传本宫旨意,任何人不得给桃花坞送份例,若是有人擅自同桃花坞来往,便是同本宫作对。”

齐妃的眼中带着恨意,自皇上登基她复位妃位之后,齐妃整个人便十分佛系,后来也是想着为弘时和茉雅琪博个来日,所以才向贵妃示好。

对她来说,皇上的宠爱已经如过眼云烟,唯有一双儿女才是齐妃的逆鳞。

听到她这般开口,翠果有些迟疑,“娘娘,那位毕竟是中宫,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显眼了?”

“要不要从长计议?”

虽然皇后的母家已经获罪,但皇上毕竟还没对皇后有明确的旨意,所以乌拉那拉氏仍是中宫,她们娘娘若是如此明显的和中宫作对,怕是会引发宫中议论纷纷。

刚才璟贵妃的话,翠果也听到了,尽管她的心中也恨极了皇后,但脑中还带着理智。

“她也配做一国之母吗?”

“如此德行的人,便是为人都不配了,就按本宫的话下去传达就是了,出了任何问题,本宫都担着。”

便是赌上她的妃位,齐妃也一定要替自己的儿子出口恶气。

见此时的齐妃根本听不进去旁的,翠果也只好应了下来。

而年世兰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也有些感叹,“罢了,随齐妃去吧,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

反正按皇上如今的模样,宽恕乌拉那拉氏的可能也极低。

见状,颂芝开口说道,“娘娘,桃花坞那位一直在求见皇上,这几日已经在写血书了。”

宫变之后,皇后宫中的人几乎来了一次全面的清洗,乌拉那拉家的家生子自然是不用说,都被赐死,至于旁人也都被拉到慎刑司严刑拷问。

此时的皇后甚至不担心以往做的那些事情败露,因为和谋反比起来,那些事情真的小的不能再小。

闻言,年世兰沉思了片刻,便开口问道,“皇上这时候可在九州清晏?”

“约么是在的,如今御前的口风最紧,便是小厦子他们也不敢明着和后宫的人来往了。”

颂芝说的这点年世兰明白,她点了点头,换了身衣裳便去了九州清晏。

轿撵到九州清晏的时候,便看到小厦子正带着人捉殿外的知了,夏日里知了烦人难以避免,但如今皇上心情不悦,便是这等小小的缘由都有可能引发雷霆众怒。

九州清晏的血迹尽管清洗干净了,但蒙在众人心头上的阴影并没有淡去。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年世兰并未带乌哈希前来,见到是她,皇上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绷着的嘴角微微放松了些。

“夏日天热,世兰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年世兰任由皇上拉着她到了内殿,她拉着皇上坐在了榻上,轻柔的替皇上揉了揉太阳穴。

“国事繁忙,皇上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臣妾看皇上的眼底都有乌青了。”

年世兰的话语中透露着心疼,自宫变之事后,皇上越发沉默寡言,除了面对乌哈希的时候还能带几分笑意,对旁人威势却是越发重了。

听到她这么说,嘴角难得带了几分笑意。

“朕心里有数,如今前朝不安稳,费心的事情难免多,等过了这阵也就好了。”

皇上闭着眼,声音中透露出些许的疲倦,感受着太阳穴温润的触感,只觉得心中也平静了许多。

“政事都是忙不完的,说起来,臣妾还想问问皇上,皇上准备何时回宫,天儿也渐渐凉了,若是回宫的话,宫里那边也得让内务府现在准备着。”

年世兰轻描淡写的开口,如今十四爷和隆科多已经了结,皇上也没了继续呆在行宫的必要。

且今年在行宫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皇上也未必愿意继续呆在行宫。

听到她这么说,果然很快便开口说道,“那便让内务府先准备吧,今年夏天出来的时间也够久了。”

听到皇上这么说,年世兰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既如此,那臣妾便吩咐下去,也不至于到时候手忙脚乱。”

“另外,臣妾还有一事请示皇上,青樱格格如今住在四阿哥的府邸上,已经递了好几次牌子想入宫请安,但碍于她和四阿哥并未礼成,所以此事臣妾也拿不定主意,还请皇上示下。”

这个时候,没人敢在皇上面前提起乌拉那拉氏一族的人。

年世兰开口,也是没有办法了,毕竟如今宫权在她这里,这件事情也总得有个说法才是。

但皇上到底愿不愿意承认这个儿媳妇,还得皇上自己说了算。

当初四阿哥自己兴冲冲的来求娶了青樱格格,皇上也赐了婚,按理说青樱格格已经是四阿哥的福晋了,只是差一个仪式罢了。

谁知,在仪式当天出现了这样大的事情,所有人的心神都放在了反贼身上,倒是把这对小夫妻忘了。

而好在当日九州清宴的兵乱并没有伤及青樱格格,宫变之后,青樱格格自己回了乌拉那拉府,在皇上下旨问罪乌拉那拉一族的时候,乌拉那拉一族又把青樱格格和赐婚圣旨扔在了四阿哥和的府邸前。

碍于还有皇上的赐婚圣旨在,四阿哥也没敢让对方流落街头,但青樱格格尽管住进了四阿哥的府邸,但四阿哥府中也没人真的把她当作四福晋看待。

对方几次三番递牌子想进宫请安,一则是想进宫看望皇后,二则也是想让皇上喝了这杯儿媳妇茶,这样她便是名正言顺的四福晋了。

只是从前是四阿哥想求娶对方,如今却变成了青樱格格死扒拉着四阿哥,不过是几日的时光,境遇竟然完全相反。

想到这笔糊涂账,皇上难得沉默了一瞬,倒也不是迁怒,只是想到乌拉那拉氏一族,皇上的心情便好不了。

他并未直接开口,反倒是开口问道,“听闻皇后几次三番想见朕。”

皇后求见之事,皇上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毕竟皇上还并未收回对方的皇后金册,她还是大清的皇后。

年世兰倒显得十分淡定,“皇后娘娘担忧皇上的身子,所以执意想见皇上一面,听桃花坞的宫人说,皇后娘娘想呈血书给皇上。”

闻言,皇上久久没有出声。

“朕知道了,回宫前,朕会去桃花坞一趟。”

而且有些事情也只能在回宫之前解决,见状,年世兰并没有多问,岔开了话题,和皇上说起了乌哈希的小白。

自从皇上答应了乌哈希要让她的小白开屏之后,还真在宫里找了个养孔雀的高手,养的小白越发羽毛顺滑发亮。

皇上还特意又寻了一只白孔雀给乌哈希的小白作伴,可见,皇上疼爱一个人的时候,是真真的对她好。

桃花坞。

齐妃自从下了命令后,皇后的境遇虽说不是很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可气的是,齐妃自己的小动作,她一点都没遮掩,更是恨不得让满宫的人知道就是她做的。

但齐妃越是这般光明正大,皇上就更无法处罚,毕竟大家心里都很明白,齐妃这般是为了三阿哥。

有了皇上的默认,齐妃的手段越来越过分,甚至有了一种看不见的疯批之感。

看到如今的膳食越发差了,皇后冷笑一声,她身边的绘春和江福海都被皇上赐死了,如今在她身边伺候的宫人都是哑巴,根本不会和她交谈半句。

皇后心知肚明是谁在折腾她,只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无法去计较那么多了。

家族和宫中的消息渠道被完全切断,如今便是宫中的消息,她也知道的并不多,尽管心中也能猜到下场,但每当想起,皇后都难免心惊。

沉重的殿门吱嘎一声开了。

皇上逆着光走近,眼神落到皇后的身上,便看清了她如今的模样,几日没见,皇后似是苍老了许多,似是和从前入府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了。

“朕来了。”

皇上的语气透着死气沉沉的暮气,明明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影,但真的看清了皇上如今的模样,皇后却觉得十分心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皇上的眼中对她已经没了一点儿情意。

目光移到手上的玉环上,皇后哑然失笑,“皇上可曾记得的,臣妾手上的这对玉环,还是臣妾入府那年,皇上亲自为臣妾戴上的。”

愿如此环,朝夕相见。

男人的誓言还言犹在耳,但人心已经不如从前了。

“朕记得,那时候的皇后端庄明媚,断断不会对无辜小儿下手,不然,朕也不会迎你入府。”皇上冷声开口。

说白了,谋反之事和皇后无关,这点皇上始终都很清楚。

他真正气恼皇后的地方,是皇后对纯元下手,是皇后断了三阿哥的子嗣,涉及到子嗣,便碰到了皇上的逆鳞。

听到他这么说,皇后失声惨笑,带着泪痕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向皇帝,“皇上如今的意思,是后悔迎臣妾入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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