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有帝辛左侧的殷郊,突然问出了一声。
“父皇,你想要干什么呢?”
帝辛看了一眼殷郊,马上就回答说,“我想要再给你们找一个娘!”
“这个人,就是此刻,正跪在这里的这个人的女儿。”
“她的名字,叫苏妲己!”
嗡!
苏护的脑袋,顿时就响了一声。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皇帝呢?
这样无耻的话,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怎么能够说出口呢?
别说,你还没有征得我的同意。
我原来就是同意了,冲着你这一股无耻的劲头儿,我也会马上就反悔。
一股无名的怒火,顿时就烧昏了冀州侯苏护的头脑。
愤然地站了起来。
一按胯间的宝剑,气宇轩昂地走了出去。
毕竟是刚刚,受到皇帝亲自召见的人。
因此,没有人站出来,阻拦苏护。
走出了朝堂。
也没有回到,原来的酒桌前。
而是直接来到了自己,下榻的驿站。
把自己的随从,还有家人,都叫了过来。
牵上自己的马,对随从还有家人,大喊了一声,“我们走,回我们的冀州!”
从皇城,到朝歌的城门,一路上一言不发。
就在守卫城门的士兵,把城门打开之后。
前脚刚刚迈出城门的苏护,好像心中的义愤难平。
重新又走了回来。
走到城墙前。
唰!
提起了手里的丈八蛇茅,用尽平生的气力,开始在城墙上题字。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题写完了,才扬长而去。
一头雾水的帝辛,看着愤然而去的苏护。
正坐在自己的龙椅上纳闷儿。
这个时候,费仲还有尤浑,跑进了朝堂,前来汇报。
“大王,不好了。”
“那个冀州侯苏护,在城墙上,题写了一首反诗。”
“然后,就离开了朝歌,回了他的冀州封地。”
此时,高高在上的鸿钧老祖,已经知道。
西方二圣的思维干扰,已经收到了非常显着的效果。
马上就又给西方二圣,下达指令。
既然已经做了恶人。
那就要把恶人做到底。
而鸿钧老祖也知道,既然已经开始了封神的行动。
那就要加快封神的节奏。
绝对不能够,给那天下的对立面,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西方二圣,对于帝辛的干扰,仍然在加剧。
只要扰乱了他的心智。
他帝辛,也就是一个利令智昏的人。
虽然,他也是一个秉承天命,而到凡间,来主持天下大计的人。
可是,他毕竟只是一个,深居于东海,那小小的龙王。
龙王,在海里可以称得上王。
可是,到了那天庭,它也就是一个,根本就不起眼儿的小角色。
说地明白一点儿,甚至都赶不上,那人间的七品芝麻官儿。
帝辛,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思维。
因此,也就完全不能够按照,那自己的意愿行事。
此时,他的思维,就是纯粹的西方二圣的思维。
于是,马上就拍了桌子。
而且,还是来到了酒席宴间。
愤怒地拍了桌子。
“我x他娘。”
“这个冀州侯,我给他脸了!”
“朕要娶他的女儿,那是看得起他!”
“他苏护认为,天下什么样的女人,都配得上做本大王的妻室吗?”
他的桌子,离东伯侯姜桓楚的桌子最近。
因此,东伯侯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儿里。
虽然一开始,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此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知道的是一清二楚。
原来,是看上了人家冀州侯的女儿。
而人家冀州侯没有答应他。
因此,而动了怒。
于是,站了起来。
想要劝说一下帝辛。
“大王,微臣有话要说!”
自恃自己,还是他帝辛的老丈人。
于情来说,是他的一个长辈。
更何况,自己掌握着大商王朝,最大国土面积的人。
手里,也是拥有大商王朝,最多兵马的人。
于理来说,自己也算得上是大商王朝的肱骨之臣。
自己的话,他就是不听。
也可以起到那一丁半点儿的作用。
帝辛碍于情面,只是用眼皮,了了一下这个东伯侯。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东伯侯,顿时就让眼前的这个帝辛,把要说的话,给强行地噎了回去。
自己说什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帝辛,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
自己的女儿 ,之所以嫁给了这个帝辛,并不是什么受的皇命。
而是当时,先帝帝乙的为人特别忠厚。
有意让自己,把女儿嫁给他的儿子。
这个帝辛,也是帝乙三个儿子当中,最为优秀的一个。
自己才答应了这门亲事。
无奈,自己只好硬着头皮,问了一句话。
“大王,那你打算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