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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更引起了了韩铮的好奇心,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尝为先了。

“可说好了,腌好了先给我尝尝。”

司聪笑了笑道:“到时候我再加工加工,保准你喜欢吃。”

韩铮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心里溢出一丝甜蜜,嘴角微扬,拿起了一块月饼咬了一口。

入口咸咸腻腻的,味道很是特别。

“这是什么馅的,与往年吃的不一样呢?”

司聪拿过来瞅了一眼,有点骄傲的挑挑眉。

“这是蟹黄馅的,还有咸蛋黄馅的,那个上面点了梅花图案的就是,你也尝尝。”

韩铮依言拿起来咬了一口,不住的点头赞道:“你这手艺确实不错,日后都可以开间点心铺子了。”

司聪眼神亮了亮,道:“你也觉得不错是吧?春兰也这样说,等腌菜铺子稳定了,我就再开间点心铺子。”

韩铮心里有些疑惑,问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司聪眨着大眼睛道:“芙蓉啊!芙蓉都是跟我姨娘学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姨娘的娘家以前开过铺子,我姨娘会做好多吃食呢!”

司聪才不怕他怀疑,反正都推到死去的杜姨娘身上就是了。芙蓉是她的人,她又不怕别人去求证。

韩铮了然的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月饼塞进嘴里,越吃越香,越香越吃,竟有些停不下来了,

“好吃也要有个节制,夜深了,不好克化。”

韩铮住了嘴,端起茶碗轻呷了一口,抬头望向夜空。

明月高悬于头顶,似一个硕大的灯球,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亭子里渐渐起了些风,司聪紧了紧披风,韩铮侧头看向她,问道:“冷了?”

“还好。”

“要不,咱们回去吧!”

司聪摇摇头,“再待会儿,难得有这样的安逸的日子,明日指不定又要面对什么呢!”

韩铮无奈又愧疚的叹了一声:“让你受委屈了。”

司聪淡然一笑,“我这不算什么,还能应付。只是你那里,都被追杀了,你可有什么打算?”

韩铮想起这事牙根就痒痒,愉悦的心情也受了影响。

“要说也怪,那些追杀我的人,貌似并不想要了我的命,而是推着我离开长安。所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又转头回来了。”

“想逼你离开长安?目的是什么呢?”

韩铮一脸迷茫,“左不过是为了我的世子之位,其他的,我猜不出。”

司聪凝眉道:“也未必,或许,你挡了别人的道了。”

韩铮疑惑不解,“这话怎么讲?我能挡了谁的道?还至于用这种手段?”

司聪侧过身子面向他,仔细的帮他推敲。

“我觉得吧,如果单纯是为了世子之位,直接要了你的命就行了。按你描述的,他们只是为了驱赶你,也许,是这个阶段,你在长安,会阻了什么人,做什么事。”

司聪眉头又深蹙了几分,“比如说,向某位千金贵女求亲,而这位贵女,却心系于你。而你不在,或是归期渺茫,那贵女或许就死心了,这亲也就求成了!”

韩铮瞥了她一眼,轻嗤道:“你编故事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又不是龙子凤孙,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司聪表示反对,“你这话可自谦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人山人海只为看你一眼的场面,潘安也不过如此吧!”

韩铮有些不悦,“别拿我跟他比,娘们似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我可是武将后人,上阵杀敌一直是我的愿望。”

司聪撇撇嘴:“太平盛世救了你,否则你早化成灰了。”

韩铮瞪着她,不服气的道:“你还不信了,明儿我带你去演武场,看看我是怎么徒手打败十几个人的。”

司聪摆摆手,表情很嫌弃。

“打来打去的什么意思,我可没兴趣。”

韩铮无语的翻了她一眼,司聪又道:“哎!你说会不会有人惦记你侧妃的位置呢?趁你不在家,疏通了王爷王妃,硬塞进来?”

韩铮面色有些凝重,摇摇头道:“不会,父王已经答应我了,除非我自己心甘情愿的,绝不再逼我娶妃纳妾。母亲那里……!”

韩铮顿了顿,又摇了摇头道:“也不大可能,这种事,母亲是不会自作主张的。”

司聪又翻身平仰着,蹙着眉道:“那就是,那些人知道你此去的目的,等你找到了心上人,好坏了你的名声,让你这个世子做不下去。”

韩铮一怔,心里似乎有些明亮。

“这就又回到了原点,世子之位是重点。看此事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谁就是幕后的主使者。”

韩铮微眯了眯眼睛,喃喃道:“谁是最大的受益者?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

司聪道:“韩锐吗?”

韩铮脸色深沉,重重的冷哼一声:“父王再三保证大哥他不会,可是种种迹象都指向他。我实在不知父亲这样维护他是为什么?难道在他心里,我就这样德不配位?”

司聪也想不明白,韩铮如此优秀,昌平王不维护嫡子,却处处护着庶子,难道韩铮他,不是昌平王所生?

侧头仔细看了看那张俊脸,又觉得不对。韩铮与昌平王有五分以上的相似,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

除非……。

除非他是昌平王兄弟所生?

又摇了摇头,看梅王妃那样,应该不会做出这种身败名裂的事来啊?

司聪又是摇头又是皱眉的,看的韩铮好不迷惑,问道:“你这是又想到什么了?奇奇怪怪的?”

司聪忙回了神,微有尴尬的抽了抽唇角。

“没想什么,就是像你一样,有些事还是想不明白。”

“什么事想不明白?”

司聪想了想道:“你说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说找不见了,就彻底的没了踪迹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他当然觉得奇怪,可是人就真的一点踪迹皆无,他查不出来,也无从下手。从失去那人联系的那一刻,他才知道,除了那个人,和那个人的名字,他一无所知。

他能听出她言语中的提醒,可就是存了怀疑的心,也要找到了人,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