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还好,目前人在灵县,教我一个朋友学会计管理工作...”
陈原子说着,后面却传来一道不满的声音,“你们几个人把门口堵着,别人还怎么做生意!”
陈原子回头看了一眼,皱了下眉头。
苏领导听了,也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青年,“你这个小同志,这里这么宽敞,你难道过不去吗?”
门口挺宽敞,他们是那个,刚才顾着说话,的确是占了一些地方,但至少还有一半的过道,就是两个人并排都过得去,这人,分明是故意找茬。
“过得去你们也不能堵在入口啊,谁进来都得绕路...”
那戴着眼镜的青年说了一句,苏领导的眼神,有些变了,这小子,就是故意找茬!
“好了崇山,我们坐下说吧!”陈若飞说了一句,这会,没工夫理会这种人!
“张墨,算了吧,我们进去吧!”身边一个留着长发,长相清秀漂亮的女人说了一句,看着这女人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无知少女,必须得管,“这位姐姐,这不会是你对象吧!”
那女孩脸刷的红了,“我们、只是朋友,你别乱说话!”
“哦,那就好,千万别跟这种人处对象,人品有问题!”陈原子不客气的道。
“小子,你说什么!”那青年面色立刻沉了下来。
“我说错了吗?上回我跟我老师坐着吃饭,你跑过来骚扰我们,我老师不搭理你,结果,我们出了门,找了两个小混混来找我们的麻烦!”
“你别污蔑...”张墨脸色立刻变了!
“呵呵,你当我跟你一样蠢啊,别说你在市府办当秘书,你就是美国总统的秘书,再没事找事,我照样抽你!”
“你...”张墨愤怒,这时候,服务员走了过来,“你们干什么,这里是电力局,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要打到外面去!”
虽然服务员已经从电力局辞职,但依旧有一种归属感,电力局,是真的牛,牛了几十年,电老虎不是白叫的!
“哼,我们走着瞧!”张墨冷哼一声,走向里面,那一起来的女孩,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张墨走进去,因为是别人介绍的相亲对象,不可能因为这小孩几句话,自己转身就走。
但是,对这个张墨的印象,却变差了很多。
无论是这小孩说的事,还是张墨刚才的处世态度!
苏崇山无奈的对陈若飞道,“这小子,脾气暴着呢,上回我接待几个外宾,这小子拎着酒瓶,差点砸过去!”
“这不能赖我,那棒子嘴太贱了,我早晚得去棒子国揍他!”
“行了,坐下聊吧,你那朋友还没来?”
“时间到了,应该快来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孙胜才,以前是灵县供销社的主任,我师父的老领导,现在在云州供销社物资处工作。
我们小陈庄的食品厂没材料生产了,我来问问他,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我找李教授去帮忙指导账务工作,就是孙处长帮忙借调的人!”
陈原子看到了孙胜才,就给苏崇山和陈若飞说了下情况。
苏崇山点了点头,没说话,陈若飞听了,眼神也就略带热情了。
陈原子刚跟走进来的孙胜才打了招呼,要介绍两人,就听到里面服务员和张墨又争执起来。
“你这同志怎么回事,跟你说了,我们这里这会没空桌,这么多人都在排队,怎么就你特殊了!”
“我在市府办工作,这是我的工作证!”张墨一副傲然的样子。
“别说市府办,你就是美国总统,来了也得排队,都是革命同志,装什么大头蒜!”刚才,陈原子的话,这服务员,加工了一下,直接从秘书,成总统了!
这些服务员,只是服务态度好了点,但脾气和底气一点都不弱,他们自己从电力局辞职,但是家里七大姑八大姨还在电力局,天然的优势,没有消失!
这一下,那张墨的脸色更难看了,旁边的女孩又劝了一句,张墨才不情不愿的坐到了旁边去等。
“有些小同志,太浮躁了!”苏崇山说了一句,陈原子笑了,没说话,这家伙,肯定要倒霉,苏崇山不可能专门去找他的麻烦,但以后,肯定落不了好!
陈原子这时候跟孙胜才介绍了一下,只是说这是两位叔叔,一位在政府部门工作,一位从燕京过来。
孙胜才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两人,肯定大有来头,如果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也就不用混了!
“苏叔叔,我们进去聊吧!”陈原子说了一句。
“你这小同志,也准备插队啊!”苏崇山笑着道。
“怎么会呢,我最守规矩了,来之前,我就专门打电话预约了包厢,这里的厨师长,是我一位师兄!”
“哦,你这师兄遍布云州啊,老吴的厨艺是真不错,今天让原子给你做两道地道的江南菜,给你解解馋!”苏崇山又对陈若飞说了一句。
“此刻,我吃什么都味同嚼蜡!”陈若飞这时候,恨不得飞去灵县!
“陈叔叔,这饭还是得吃的,吃了饭咱们就回去,十点钟之前,你们肯定可以重逢!”
“谢谢、谢谢,给你添麻烦了!”陈若飞歉意的道!
“别客气,我本来也得回去,明天还要上课呢,今天,我们小陈庄食品厂停产了,所以我被我三爷爷赶到云州来问原材料的事!”
陈若飞没听太明白,小陈庄的事,他并不知道。
孙胜才意外的道,“你们不是储备了一万吨红薯吗,怎么会停产?”孙胜才意外。
“进去说吧,不然,待会又有人说我们占道说话了!”
“什么人这么无聊?”孙胜才随口问了一句。
“市府办秘书,张墨,您得记牢了,惹不起,不能挡别人路!”
孙胜才朝着那张墨看了一眼,带着不屑,虽然他级别只是处长,但就是云州副市长,见了自己,也得客客气气的,更何况一个年轻人,顶多,就是某个副职的秘书,因为一二把手的秘书,自己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