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站在吧台前,满怀期待地看着调酒师手中摇曳的酒。只见调酒师的手不停地晃动着,他用高超的技巧把几种不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让酒完美的融合。轻轻地倒入冰块,嵌入一颗樱桃做点缀,一杯完美的鸡尾酒就调制好了。
三个女孩激动的拍着手,从调酒师手中接过酒,迫不及待的品尝了起来,酸酸甜甜伴着酒精和果香,好喝!
正当女孩们沉醉在鸡尾酒的香气中,有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孩,朝她们走来。
为首女孩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who are you?”
啥?!三个女孩懵了。
她轻轻抬起手,指着夏雪问:“who are you?”
夏雪忍不住蹙眉,哪有陌生人一上来就问别人是谁的,还问的这么莫名其妙。夏雪玩似的说:“Sorry,I can’t speak English.can you speak chinese?”
黑衣女孩轻蔑一笑:“why are you dancing the opening dance with Andrew?”
Andrew?谁啊?夏雪一时没反应过来。
童潼捏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说:“会不会是顾以桉的小迷妹?”
夏雪恍然大悟,她朝对方礼貌一笑:“对不起,我不认识Andrew。”
另一个红衣女孩面露不悦:“逗我们呢!你不认识他,还跟他跳舞?”
夏雪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的是顾少爷呀。”她一本正经的瞎掰:“顾少爷说想给舞会一个高质量的开端,因此聘请了我跟他演出这一支舞蹈。”
“你?”红衣女孩傲慢的打量着夏雪。
“小女子不才,恰巧对舞蹈略懂一二。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夏雪礼貌地说。
她出言不逊的说:“Andrew现在的眼光竟然差到这个地步。”
黑衣女孩不屑的说:“Let's go.”说完趾高气扬的带着她的小跟班走了。
童潼生气的上前,想找她理论,敏慧赶紧拉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女的明显是顾以桉的什么人。”
童潼愤愤不平地说:“管她什么人,哪能让她白白欺负我们小雪,骂回去再说。”
夏雪也拉住她:“冷静。这场舞会来的不仅是我们同学,还有其他人。他们估计都是顾家的朋友,这些人会出席一个小辈的生日宴,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敏慧点头:“对,不管谁对谁错,都不宜在此吵闹。”
夏雪轻松的说:“反正我跟顾以桉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管他的小迷妹说什么呢。”
童潼气的直跺脚:“这些有钱人的宴会,我再也不想来了。”
“我们继续品酒吧。”夏雪挑着眉,看着她们说。
“嗯嗯,吃饱了再回去。”三个女孩心领神会的互相看着。
躲在柱子后面的修长身影,看到这一幕,嘴角泛起了笑意……
女孩们正高高兴兴地品尝着美食,期间有三两个男士前来邀请夏雪跳舞,她都礼貌的拒绝了。
有一挺拔身影,大步流星的向她走来。他身着黑色西服,戴黑色面具,那棱角分明的脸庞,肃冷倨傲。虽然无法窥视他的容貌,但他骨子里透出的一股寒劲,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他走到夏雪跟前,绅士地向她做出邀请礼,夏雪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道:“抱歉,我已经有舞伴了。”
他嘴角上扬,面具下无法看清他眸子里的流光,他霸道一拉,数个旋转后,直接把夏雪带入了舞池。
夏雪满脑子疑问和惊讶,这什么人啊?夏雪挣扎着,试图逃离他强大的手臂。可她越使劲,他就更用力,几番挣扎都无法挣脱他的禁锢。无奈之下,夏雪只好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的节奏舞动。
“你是谁?”夏雪问出心中的疑惑。
对方沉默不语。
“我是谁?”夏雪继续问道。
对方仍沉默不语。
“我们认识吗?”夏雪三连问。
对方依旧沉默不语。
夏雪无奈,只好敷衍的陪着他跳完这支舞。
心跳随着华尔兹的节奏跳动,眼眸幽深的他牵着她的手,不停地旋转舞动。华尔兹就像是一条无形的丝线,把两人紧紧的羁绊在一起,看着怀里的她,他只希望这支舞蹈可以旋转不止,直到一生一世。
音乐停止,他不舍的放开她。脱离了禁锢,夏雪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逃命般的跑开了。
“什么情况?”敏慧问道。
“他是谁啊?我们认识吗?”童潼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夏雪无语的说:“我也不知道呀!”
敏慧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你不会问问吖?”
“我问了,他不肯说。”夏雪苦恼道。
“我去!这舞会上处处都是霸道总裁。”童潼继续幻想着说:“咋就没有一个来撩我呢?让我也来一场艳遇嘛。”
“呵呵,回头我就告诉季川师兄。”夏雪冷笑着说。
“别别别,开个玩笑嘛!”
敏慧略带不屑:“我倒希望你不是开玩笑,像季川那种的,你就是与狼为伴。”
童童撒娇的拉着敏慧的胳膊:“好慧慧,你误会他了。你得试着了解他,你才会知道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敏慧白了她一眼:“我吃饱了撑着,去了解别人的男朋友?”
“哈哈……”夏雪忍不住笑了起来。童潼只好化语塞为食欲,用食物填充心中的不满。
静下心来回想着,刚刚那个人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挺拔的身姿,高冷的气息,以及被他禁锢时,那种莫名的心跳,都让她觉得无比熟悉。她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好吧,她一直都脸盲,感知能力又差,这个缺点让她无比苦恼。
她朝大厅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可惜那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任凭她目光所到之处,均不知所踪。她苦恼极了,强烈的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是谁?这种感觉十分的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