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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衙署,再待时间临近了傍晚,贾环便拿上了贺礼等物去贾雨村家中拜访。

此一行,贾环倒是换了辆平日不大乘坐的马车,跟车的也换成阿?和一个小厮。

那四个保镖贾环倒是没有带,因为贾环也知道他们就是来监视自己的,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和贾雨村这种人结交也不太好。

当然,近来京城这儿相对来说也比较太平,而且贾环还特地做了隐蔽才出来的,想来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夜已近黑之时,贾环便到了贾雨村的府门前。

待小厮进去禀报了一声之后,贾雨村也笑呵呵地到了门口处来迎接贾环。

“雨村兄,别来无恙!”贾环上前笑道。

“贤弟,多年不见,倒是听闻你又立了新功,如今还封了伯爵,真真是可喜可贺啊!”贾雨村也笑说道。

“同喜同喜,不瞒雨村兄,我此来也是为了恭祝雨村兄升迁之喜的。

我早就看出雨村兄并非池中之物,没想到短短几年便已然东山再起了。

依我看,兄日后定是要登阁拜相的,往后待兄登阁拜相之时,还望能提携愚弟一二……”

贾雨村对于贾环这一番马屁,倒是颇觉爽利。

贾雨村本就是恃才傲物之人,能正眼高看的也没有几人,恰巧贾环就在其中。

对于贾环近些时候以来的事迹,贾雨村也自是知晓的。

贾环能够在边关兵不血刃助大周拿下了五座城池,这件事情倒是也让他颇为震撼的。

而且贾环这军功也不是一回了,而是第二回,他心内对于贾环也是颇为叹服的。

“贤弟,莫要谦虚,你刚立新功,如今正是圣眷优渥之时,倒是还望贤弟在圣上面前为兄美言几句才是呢!”贾雨村道。

“雨村兄请放心,这是自然!”贾环也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当然美言几句自是不可能的,这不过就是明面上的敞亮话罢了。

见贾环如此的豪爽答应,贾雨村倒是也拱手拜谢了一回,贾环也忙将他扶起。

虽然贾环的官职不及贾雨村的京兆尹(正三品),但是贾环可是伯爵,所以地位自是不比贾雨村低的。

当然贾雨村这般做也自是有奉承之意的,现在贾府的综合实力也算是回到了小巅峰的存在,所以贾雨村也想着来巴结呢。

二人在门边相互商业互吹了一回,这才走进了贾雨村的家中。

贾雨村的家里边倒是也没有贾府那般奢侈华贵,也像是一般官员家里的那般布置,外观上倒是挺古朴典雅的。

当然贾环也知道这不过就是表象罢了,这老小子铁定是在任上贪了不少的。

他如今能反反复复地升迁,除了有人脉之外,还是靠着大量的银钱打点出来的。

贾环和贾雨村到了会客厅内,也见到仆人们刚好摆上了酒菜。

二人落座,贾雨村先给贾环倒上了一杯酒,之后也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贾环想来,贾雨村应是不敢对自己用毒的,毕竟若是自己死在了他的府上,那他的仕途也是要玩完了的。

贾雨村最是看重利益的人,如今陈石潭已经死了,他也不能再靠着陈石潭登阁拜相了,所以也没有对贾环出手的必要。

而且贾雨村看贾环如今这般待他,也自是以为当年他和陈石潭所做的事情贾环不知道呢。

要不然这些年贾府之人早就可以趁着他被贬之际弄他了。

当然近些年来,贾环也忙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琐事呢,所以也没空去搞他。

加上贾雨村还是放的外任,贾环那会也没人手和精力跑那么远去搞他。

所以倒是放任了他几年,但是没想到贾雨村如今又成了气候。

贾雨村想来贾环不知道他的事情也好,这样再将贾府这条线给接起来,自己往后的仕途兴许就能够再用上了。

所以席间,二人推杯换盏,倒是相谈甚欢,就如同多年的老友久别重逢一般高兴呢。

当然阿?那边也有贾雨村的幕僚们招待着呢,贾环之前也跟阿?做了交代的,让他找机会和那个小沙弥结交一下。

这样以后也方便从他这儿弄到贾雨村的那些贪赃枉法的证据。

贾环和贾雨村在席间从科举谈到了当今的官场局势,倒是也有说不完的话题呢。

其间,贾环好奇地问道:“雨村兄是我的官场前辈,宦海沉浮多年依旧能立于不败之地,想来仕途上定有的一番高见。

愚弟不才,如今虽蒙圣上恩典,但如今亦觉宦海风浪不平,就怕哪日愚弟这独木轻舟被风浪打翻船便不可再起了。

所以还请雨村兄指点一二,愚弟他日必当结草衔环,以图报答!”

说着,贾环也起身给贾雨村作了一个揖。

贾雨村见此,起身扶起贾环,然后只一笑道:“贤弟不必如此,当年若非令尊举荐,想来为兄今日也不会有如此成就。

这为官一世沉浮起落在所难免,心态尤为重要,只需做到不被一时之败落而气馁,也不在春风得意之时过于骄傲便可。

当然最重要的是宦海孤舟难行,应当时时与众人齐乘大舟而行,方可无惧于风浪……”

听了贾雨村这一席话,贾环倒是也懂了,就是找根大粗腿抱着呗。

待贾雨村说完,贾环也开口道:“愚弟受教了!”

说着二人又继续推杯换盏着,待喝到了尾声时,贾环忽而也想起了倪二的事情来。

索性便开口道:“雨村兄,愚弟倒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雨村兄恩予!”

“哦,贤弟有事请说!”贾雨村道。

“听闻昨日雨村兄回都时还遇到一个醉汉耍酒疯拦住了去路?”贾环问道。

“哦,你说的是昨日那街上的泼皮啊,昨日他的确挡了我去路,屡劝不走,还想着讹诈为兄钱财呢。

所以为兄我不得已才将他关进了京兆府衙门大牢里边,想着过些时日待他反省过后再放他出来罢了。”

“不知贤弟与他可是有旧?”贾雨村问道。

“我与他倒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我族中一侄儿与他是邻居,他家人昨日听闻他出事之后,倒是来央求了我侄儿。

那人倒是有恩于我侄儿的,所以我侄儿这才求到了我这儿来,索性我便跟兄长随意提一嘴罢了!”贾环道。

“哦,既是如此,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待明早儿我差人将他放出来即可!”贾雨村道。

“那便劳烦兄长了!”贾环笑道。

“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不值当什么劳烦的,来,贤弟,请!”贾雨村说着,也举起了酒杯。

贾环见此,倒是也举杯同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