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轻羽和明西楼吃过饭以后,就去找秦老爷子和秦朝阳告别。
秦朝阳正躺在床上,唇色有些苍白,他看到月轻羽以后,还是笑了起来。
“你又救了我一次!”
月轻羽没有说不是,也没有居功,而是云淡风轻,“咱们说不上谁救谁,毕竟他们应该是冲着咱俩来的。”
秦朝阳的脸也有些严肃,“你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不过他们敢如此挑衅,接下来也要承受我们的怒火了!”
月轻羽的星眸里也有点点怒火,很快又消失不见。
“秦大哥,你好好养伤吧,我和小楼先走了。”
秦朝阳关心道:“你回去后再多请几天假,你的伤也要注意休养。”
“嗯,我知道的,下次见。”
月轻羽说完就和明西楼一起出了秦朝阳的房间,然后在院子里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秦家老宅。
秦朝远站在大门口,看着明西楼的车远去,才又回到院子里吃饭。
车子直接开往了上京路,明西楼在上京路买了一层公寓。
不住校的时候他就去那里。
上京路离这并不远,所以很快他们就到了地方。
公寓大门口的保安是认识这辆车的,所以看也没看就放了行。
看着那个升降梯,月轻羽还是决定爬楼梯。
两人一口气爬到6楼,明西楼把整层全部买下来了,但他也只装修了朝阳的那间。
“就你一个人住这里,弄了一层,打扫卫生的时候怎么办?”月轻羽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
“请人。”
想让明西楼自己打扫卫生那是不可能的,他也没那个时间,所以就专门请了一个人,每星期来打扫一次。
而他自己的卧室,和给月轻羽准备的卧室,都是他亲自打扫。
打开门走进去,月轻羽发现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她直接脱了鞋,赤着脚踩在上面。
明西楼进屋后先去烧水,然后又把前段时间存的零食全都搬出来,放在沙发前的小茶几上。
“你又不爱吃,还买这么多干什么?”
看到全都是自己平常吃的那些,又说:“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你也不怕放坏。”
明西楼只是宠溺的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月轻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什么事?快说吧。”
明西楼这才坐在她旁边,眼眸如墨,直勾勾的盯着月轻羽,“还记得你救我的那一年,我让你帮我放起来的那件衣服吗?”
月轻羽点点头,“你要说的就是那件衣服,难道那衣服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明西楼看着她脖子里的红绳,眼里划过一抹幽光,“你先把那件衣服拿出来,等会你就明白了。”
看明西楼还在卖关子,月轻羽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这件事情明西楼也想弄明白,小姑娘脖子上戴的玉牌是她自己的,还是自己缝在衣服里的那块呢?
月轻羽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自己把他的衣服放在那间茅草屋里的架子上了。
“那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
她闪身进了空间,然后快步走向茅草屋,走到架子旁,发现了衣服还在原来的位置并没有动。
月轻羽一把抓起被针线缝成方块的衣服,和来时一样,又急忙出了茅草屋。
谁知出空间的时候,没有落在沙发上,反而落在了明西楼的怀里。
原来刚刚明西楼看她就这样突然消失,还是有点不习惯,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小姑娘的位置上。
只是他也没想到,一个愣神的功夫,小姑娘就从那秘密基地出来了。
月轻羽也是先是愣了一下,回过神后立即又坐到一旁。
她把衣服丢进明西楼的怀里,“给,这就是你那件衣服,缝成这样,拆都费劲。”
明西楼接过衣服,从茶几上拿过一把剪刀,开始快速的拆起来。
等衣服被展开,那块玉牌出现在两人面前时,明西楼眼里全是惊喜。
他俩肯定前世就有缘分,不然这块在前世出现过的玉牌,他们两个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
可是前世的自己是怎么认识小姑娘的呢?为什么他没有一丝丝的印象?
月轻羽也心下震惊,这玉牌和自己脖子上挂的那块竟然的一模一样!
自己总感觉这玉牌是前世就有的,可明西楼怎么也有一样的呢?她前世的记忆里可没有明西楼这个人,那这是怎么回事?
殊不知这两人此刻心里的前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
月轻羽把自己脖子里的玉牌拿下来,然后放在一起仔细比较,发现真的是一模一样,从那雕刻的纹路来看,可以说这是一个人做出来的。
若不是自己的这块被穿上了红绳,恐怕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月轻羽绷起小脸,严肃的说道:“现在咱们也要好好说说这玉牌的来历。”
明西楼今天就是这个目的,所以对小姑娘的提议他很赞成。
“那咱俩谁先说?”明西楼问道。
月轻羽拿起自己的那块,“我先说,我这块玉牌从哪里弄的吧。”
明西楼点头,“好。”
月轻羽开始缓缓道来:“其实这块玉牌就是在这边的一个古玩市场买的,时间正是救你的那个暑假。”
“那次我们去南方之前先来了京城,秦朝远带着我去古玩市场玩,然后我就看到了这块玉牌。
当时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它好熟悉,我一定在哪里见过,而且当时很奇怪,就是想要,所以就把它给买了下来。”
“买到手的时候,它上面还有一道裂纹,后来就是一直放在池塘里,然后那道裂纹就被修复了。”
明西楼心里失望了一下,原来这只是小姑娘从古玩市场上买回来的。
月轻羽又讲出自己昨天的感受。
“但是,昨天我看到它的时候,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感觉,觉得这玉牌可能就是自己的,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拥有过,因为我没有丝毫关于这块玉牌的记忆。”
明西楼的失落一扫而空,既然小姑娘觉得玉牌特熟悉,那绝对是曾经见过,只不过她可能失去了那段记忆而已。
“好了,我说完了,接下来就是你说说你这块玉牌是怎么回事?”月轻羽看着他道。
明西楼在心里斟酌一下,觉得还是趁此机会把自己重生的事说出来,省得将来还要寻找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