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一脸无奈地看着张予诺,说道:“啊啥啊?你刚才出来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周乔桥还在宿舍里吗?”
张予诺则是一脸茫然,摇着头回答道:“我看没人后才关门的呀。”
这时,一旁的何苏苏开口道:“好了,张予诺,你赶紧上去给周乔桥开门吧,我们在宿舍楼下等你。”
听到这话,张予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楼上走去。
“快点啊,要迟到啦!”何苏苏催促着。
“知道啦!”张予诺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不停地默念着:“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宿舍门口,深吸一口气后,轻轻地推开了房门。然而,当她看到周乔桥一脸凝重地站在门口时,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而周乔桥原本紧绷的脸也瞬间垮掉,气急败坏地对张予诺喊道:“张予诺,你关门的时候难道没看到我躺在床上吗?”
张予诺笑呵呵的看着周乔桥道∶“没有,我看到没有人之后我才关门的,你在哪里呀?”
张予诺说完笑呵呵的伸出脑袋往里面看,周乔桥把张予诺往我们推。
周乔桥着急道∶“别看了,马上要迟到了,快走。”
周乔桥把张予诺推开,自己把门锁好。转身看着张予诺大声道∶“别看了,快走。”
周乔桥说完就前面走了,张予诺跟在了后面。
周乔桥出来的时候,发现徐知她们正在门口等她。看到周乔桥走出来,几个人脸上露出笑容,但这笑容让周乔桥感到有些异样。
夏初笑着说道:\"我真没想到啊,你居然会被锁在宿舍里。张予诺当时完全懵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乔桥转头看向张予诺,只见张予诺真诚地看着她,并歉意满满地说:\"实在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周乔桥并没有过多责怪张予诺,只是默默转过头去,看着其他几个朋友都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此刻,她心中异常平静,仿佛波澜不惊的湖面。
周乔桥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我没想到你们觉得这事很好笑。不过,如果…我们再不走,恐怕就要迟到了。\"
\"妈呀!\"听到这句话,张予诺率先反应过来,急忙撒腿就跑。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随着张予诺的脚步,一起慌乱地奔跑起来。
周乔桥看着她们慌张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下一刻,她也迅速加入了奔跑的队伍,与朋友们一同奔向目的地。
一上午,张予诺都在睡觉,一旁的陆依叫了几次张予诺,张予诺根本没有一丝反应,只是单纯的翻了一个身。
陆依一脸诧异的看着何苏苏,眼中满是疑惑和惊讶,说道:“我记得……昨天张予诺睡得最早是吧!”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更多的是好奇。
何苏苏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回答道:“对,她昨天跟他朋友吃完饭之后,回来就直接上床睡觉了,我记得很清楚。”似乎对这个事实非常肯定。
何苏苏又想了想,补充道:“手里好像还拿了一串糖葫芦。”
这句话引起了陆依的注意,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奇怪,仿佛在努力理解这一行为背后的意义。
陆依不解地皱起眉头,质疑道:“拿着糖葫芦睡觉?怎么了,难道我们看起来像会偷吃别人东西的人吗?真搞笑。”她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翻动着手中的书本,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困惑。
何苏苏一脸认真地看着陆依,语气严肃地说道:“如果是在上学期,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可是……现在……”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认真地摇了摇头,表示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陆依听后,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仔细地回忆着昨晚的事情,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但她仍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于是继续问道:“确定吗?但是她拿着糖葫芦睡觉也太夸张了吧。”
何苏苏耸了耸肩,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指着旁边的座位说:“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她俩。”
陆依顺着何苏苏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徐知和夏初坐在那里,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支笔,头部不停地晃动,笔尖在书上画出了一个个奇怪的符号。
陆依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何苏苏,两个人默契的点了点头,立马转头认真的看着老师,手里不停的做笔记。
陆依语气关心道:“她们太困了,我们别叫她们了,让她们好好睡一觉。”
何苏苏认同的点头道:“那肯定,我们这样的好舍友,再也找不到第三个。”
深处
张予诺一脸忧愁的躺着,一旁的幻翎实在忍不住问道:“你进来快一个时辰,一句话不说,就这样躺着,到底咋了!”
张予诺用左手支持着身体,看着幻翎到:“我就是想不通。”
张予诺说完生死簿出现在眼前,不解道:“这次只有祁川两个字,剩下的什么也没有,我就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呢!”
幻翎无所谓道:“想不通就别想了,像我这样,成天这样无忧无虑的,多好。”
张予诺白了一眼之后就离开了。
幻翎看着张予诺离开,自己也想了想。凝夜出现在一边,凝夜眼睛直直的看着幻翎。
“你知道。”
幻翎转头看着凝夜,无所谓道:“是,我知道,我知道了又如何,她也知道我是在骗她,可是她什么也没说…不是吗?”
凝夜不解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她。”
“告诉她。”
幻翎下一瞬出现在凝夜面前,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质问和担忧,“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你我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凶险。”
凝夜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知道,但这是她的选择,我不能阻止。”
“但孟迟令本身现在还在恢复期,现在这具分身也极其危险。你知道,她一直在寻找时朔,你也希望她找到,但是你根本就不关心她,你只知道自己想要时朔活过来……而已。”
凝夜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