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眨眼便过。
没有不长眼的人来寻事,专心喂鱼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了。
女孩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两两携手,前赴后继。
李牧原本是等着和小昭完成那未完成的事业。
谁知当晚,白洛芙闻着味就跑来了府上。
拉着葛沛凝一口一个小哥哥,这李牧哪顶得住。
时隔多日,两女再度联手,李牧可谓是享尽了齐人之福。
不光如此,尹婳屏破天荒的和应雨搭上了伙。
苏雨薇不知怎么拐来了元宝。
前所未有的组合,前所未有的体验。
唯一遗憾的竟然是春桃四人,死活不愿同屏出现。
反而玩起了蒙眼猜人的把戏。
晌午。
李牧从大床上醒来,看了眼还缩在怀中轻轻打鼾的姑娘,不由苦笑,
“春桃?”
“嗯,公子醒了?春桃伺候公子洗漱。”
春桃毕竟是练武之人,一点动静便从熟睡中清醒了过来。
李牧想了一下,依稀记得,昨晚最后进屋的,不是夏荷吗?
屋外,夏荷三女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听到屋中的动静,便悄咪咪的走了进来。
“什么情况。”看着几女的表情,李牧不由挑了挑眉毛。
春桃还有些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夏荷赶忙跑了过来,低着头解释,
“公子,和大姐没关系,都,都是我们的主意。”
春桃似是才反应过来,赶忙从薄被中钻了出来,刚要开口,便被李牧又重新按了回去。
看着她身上激情过后留下的大片嫣红。
李牧暗骂了一声自己畜生!
原本是想给四个小丫头分别留下的草莓印子,这会儿全在春桃一个人的身上。
想起昨夜折腾的都是春桃一个人,李牧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这要是换成尹婳屏,怕是长剑已经抵在他脖子上了。
这也是李牧为何独独偏爱张寒蕊的原因,也只有小姨春风十三度,还依然乐在其中。
换成苏雨薇,李牧要是敢说句晨练,怕是之后小半个月都再见不到人。
李牧很想说一句,其实我很怜香惜玉的。
但看了眼被自己摧残的不像样的小花,还是忍住了,没好气的看向其余三女,声音冰冷道,
“怎么,想出府嫁人了?”
“公子,不是,不是……”
四个小丫头脸都白了,想跪又不敢。
李牧这完全是随后说的,更多的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自己跟个牛一样,小丫头柔柔弱弱的有些害怕很正常。
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叹气道,
“罢了,我又没强迫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有些心疼的又抱了抱春桃,这妮子太傻了。
外冷内热的夏荷,古灵精怪的秋菊,以及柔柔弱弱,逆来顺受的冬梅。
她是真的一人分饰了四角。
“不是的,是,是我们,我们三人不太方便,又,又怕公子会不高兴,大姐才,才……”
冬梅显然知道李牧想听什么,若是让夏荷解释,还不知道要误会成什么样子。
李牧本就没打算追究,只有些诧异三个小妮子怎么良心发现了。
其实很早之前李牧就察觉了这几个妮子的小秘密。
当初在弱水堂,被自己占便宜的是假扮夏荷的春桃。
马车上,认真学习口技的是假扮秋菊的春桃。
被李牧悄悄拽进屋,检查身体的冬梅,实际上也是春桃。
这样的事,似乎还有很多。
……
花园中。
张寒蕊,尹婳屏,苏雨薇,葛沛凝,甚至连元宝和应雨也在。
几个人围坐在一张石桌前,上面是各色的瓜果点心。
“若不是偷懒,就各自描述一下过程吧。”
张寒蕊勾着唇,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流氓的话。
她所说的描述过程,自然便是前几晚。
这次过后,众女的实力都有提升,却各不相同。
尹婳屏和葛沛凝都到了天人境,苏雨薇也迈入了混元。
但元宝的实力几乎没有变化,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应雨,在二阶就没动过。
张寒蕊猜测,也许是因为应雨修的是外家,才没能得到好处,却也不能完全确定。
“应该,应该是每个人资质不同,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应雨第一个反对,那种事,怎么能描述。
要是让人知道她和尹婳屏假装母女,以后就不用见人了。
尹婳屏埋头吃着果子,一句话也不想说。
莫名其妙上了贼船,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
“不可能!”
张寒蕊当即反驳,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若是真说资质,葛沛凝的资质才是众女中最强的。
但她都迈入了那传说中的“无”境,葛沛凝却依然天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众女都说自己没偷懒,难不成,是姿势不对?
“什么不可能?”
这时,李牧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和谐画面,心里一阵暗爽。
“没,没什么!”
元宝唰的一下站起身,顺势站到了苏雨薇身后。
“元宝,说好了是姐妹,回来,坐下!”
苏雨薇佯装生气,她自然明白,元宝是将自己当成了丫鬟,不愿与众人同席。
“今天这么早,那四个丫头要失宠了?”
张寒蕊歪着头,自打李牧出现,目光便没离开过他,那眼神仿佛拉丝。
李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捏捏这个小手,摸摸那个脸蛋,穿越这么久,终于过上这样的日子了。
张寒蕊的眼中满是宠溺,一边看着李牧胡作非为,一边将众女奇怪的事告诉了他。
李牧愣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随即想到了苍鹤,目光扫过,喃喃道,“你们应该没有实力倒退的吧。”
张寒蕊似乎也想起了什么,美眸渐渐眯起,第一个便看向了应雨,
“你该不会有异心吧。”
“怎么可能!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应雨唰的一下从石凳上蹦了下来,发现还没之前坐着高,索性直接站到凳子上,掐着腰脸红道。
李牧也偏头看向她,这时,白洛芙从远处跑了过来,手中还捧着托盘,显然方才她是给姐姐们准备茶水去了。
“善渊,善渊将人从皇宫中带出来了!”
李牧愣了一下,心中卧槽。
这孙子真能和桃夭叫板?那自己还折腾个什么劲,洗干净脖子等死算了!
李牧清楚的记得,自己可是被桃夭打的像小鸡崽子一样,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究竟怎么回事!”尹婳屏皱着眉,有些担忧的看了眼李牧。
白洛芙将托盘放在了桌上,耸了耸琼鼻,思索着说道,
“不知道,我是听下人说的,那善渊现在就在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