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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着她的耳际,张嘴用牙齿轻轻咬着耳垂上的软肉。

还会时不时的伸舌头沿着耳朵轮廓打着圈,商晚晚倒抽了口冷气,身体止不住的颤动。

“这里是车上,霍东铭你疯了。”

霍东铭成天想的就是这档子事,他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与她相处做的机会。

商晚晚眼中霍东铭就是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她拼命的想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有下步的动作,霍东铭是男人,而且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力气奇大,前面助理在开车,商晚晚怕任何动静都会被听见。

霍东铭不要脸不代表她也不要了。

商晚晚真想学他爆粗口。

霍东铭死搂着她的腰,让她的柔软抵着自己快受不住的欲望,眼色迷离的跟她亲吻。

他的唇很软,吻很深,轻轻扣住她的后脑勺,商晚晚被他吻到差点窒息。

若不是他伤她太深,商晚晚每天都会溺毙在他的姓爱技巧里。

“又不是没在车里做过,怕什么?”

他抓住她的细腕从他解开的衬衫扣子里伸进去抚摸。

她直接用手接触着他的身体,长年锻炼的身体结实的像包着绒布的铁块,极富弹性手感极好。

随着他欲望的加深,他也越来越过分的拉着她的手渐渐往下。

“霍东铭,我不……”

商晚晚虚弱的想要拒绝,整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虾,。

“可是我想要——”

他拖着她的手让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他快爆了的渴望。

隔着一层面料他的身体烫得吓人,而她在房间用手也帮过他好几次……

在她来亲戚的时候不是手就是口。

像这样如此亲密的贴着做还是第一次。

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商晚晚觉得不合适。

明明两个人在闹离婚,这种事上却是一次比一次亲昵。

商晚晚想逃被他死死扣住了纤腰。

挣扎时她趁机抽回了手,然而整个人却被他直接摁着坐了下来。

“唔——”

商晚晚惊喘,他是什么时候退去她裙底的那点小布料的。

霍东铭可没她矜持,舒服的轻哼,商晚晚羞得到脖子根都是红的。

两只手,一只手捂他的唇,一只手捂自己的嘴。

霍东铭弄到她腿发软,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是黎落的名字,商晚晚才想起黎落还在家里等她呢。

“让我接个电话吧。”

商晚晚声音里带着恳求,然而霍东铭箭在弦上,让他这个时候停根本不可能。

他将手机从她上衣口袋抽了出来,没经商晚晚同意就划开了接听键贴到她耳边。

“喂,晚晚,你现在到哪了?都出门一个多小时了,人怎么还没来?”

黎落快急死了,三点就给她打电话说搭了出租车,快四点半了还没见到她人影。

黎落自行脑补了商晚晚被绑架甚至被人强了的画面,在家里坐立不安的像头发了疯的母豹子。

“我没事——”

商晚晚身上的衣服被退尽,霍东铭不但没有因为她在打电话而停止,而是更加卖力的将她折腾得根本坐不住。

黎落自顾着刮噪半天后总算听出手机里的不对劲。

“你人在哪?怎么听上去气喘吁吁的,你不会没打到车跑着来的吧。”

商晚晚的脑袋像让人敲了一闷棍,霍东铭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止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根本掩饰不住。

“黎,黎落,我这有点事。”

天杀的霍东铭,他的字典里就没有羞耻二字。

“晚晚,你那怎么怪怪的。”

黎落不确定自己在商晚晚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是不是听到了女人的娇喘,似乎还伴随着男人同样发出的欢娱的声音。

说来又不来,这三更半夜的。

……

商晚晚终于挂断了电话,霍东铭干脆翻身将她压在了后座上,撕开衣服直接弄。

商晚晚的意志彻底垮了,任由他将自己带入绝佳境地,脑子搅成了浆糊完全无法思考。

霍东铭满足过后重新回到原位,并将她拉起来,伸手扔给她一包湿纸巾。

“处理一下……”

直到恢复理智她才在想刚刚自己发出羞人声音的时候还在跟黎落打电话。

大家都是成年人,当时没反应过来,事后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霍东铭伸手抚着她的脸,她的皮肤光滑得像新生儿,令他爱不释手。

商晚晚心尖跟着颤抖,车什么时候停在了别墅里她都不知道。

刚刚霍东铭对她的狠劲让她两腿发软,连手都跟着不听使唤。连着抽了几次也没抽出来。

“别担心,车里没人。”

助理早就离开了,凌晨出的门,现在天还没亮,佣人怕是都还在睡吧。

商晚晚无奈,只能跪坐在他面前仔细帮他清理痕迹,也正好借此机会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当两个人整理好衣服下车,商晚晚才发现有两个保镖一直站在离他们车不远处。

她脸色瞬间变了。

霍东铭没事似的往里走。

行李已经被拿进去了,她也只能跟着。

张妈听到楼下的动静,披了衣服出来才发现是太太跟先生回来了。

她赶紧下楼提行李。

霍东铭与商晚晚一前一后上了楼。

房间门关了,霍东铭点了支烟,商晚晚皱眉。

“能不能不抽,我受不了。”

一阵阵孕吐感令她脸色泛白。

要是当霍东铭的面吐,以他的精明很快就能猜到发生什么事。

霍东铭看了她一眼,自觉的将烟掐灭了。

“我会将伊夏雪送走,以后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商晚晚像听了个笑话,将脸别向窗户。

天快亮了,天空呈现蓝白色,仍然阴沉沉的。

霍东铭走过去掰正她的脸逼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解释,即使觉得是多余的。

她的妻子闹了几次离家出走,他做为丈夫为了家庭和睦也应该给个合理的说法。

“霍东铭,我已经不想知道这些了。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你放了我,就当做善事。”

她不想知道他的事了。

他想跟伊夏雪还是别的什么女人那是他的自由。

孩子在她肚子里一天天长大,她不希望自己和宝宝再次沦为他霍东铭利用的工具。

不值得。

“我知道你很想跟着黄老学画画。你留下来,我向他引荐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