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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刀阁的铁匠铺内,曹舞正在指导一些人的锻造术,所有人都很认真,毕竟这些人作为最底层的弟子,想得到锻刀阁长老亲自指导的机会几乎没有。

李明光坐在一旁观看,但是却有些心不在焉的。至于陈直,或许是为了避免锻刀阁的人误以为自己想要偷学锻刀术,所以并不在此处。

“小光,你在想什么呢?”曹宇走上前,将李明光的思绪拉了回来。

李明光转过头来,看到是曹宇和秦瑶过来了,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说道:“没什么,谢谢大家帮我报了仇,只恨我实力低微,不能亲自手刃杨柏。”

说到这儿,李明光变得有些激动,眼底一片通红。

“小光你别太伤心了,杨柏的背后还有人,你一定要好好修炼,日后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亲自报仇。”秦瑶宽慰道。

“我,可以吗,可是我李家没了,以后我还不知道去哪呢。”李明光略带迷茫的说道。

他从一出生就受尽了万般宠爱,如今一朝跌落云端,对前路一无所知。

“别担心,大不了我收你做弟子好了,待到杨柏伏诛,随我一起回锻刀阁好了。”曹宇无所谓的说道。

“可以吗?”李明光有些迟疑的说道。

曹宇还没说话,却见陈直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嘴里还喊着:“可以,太可以了。”

陈直此刻非常激动,虽然曹宇修为不高,但是他作为锻刀阁的少阁主,以后定能够继承阁主之位。

而李家虽然曾经辉煌,但如今已经烟消云散,除了李明光之外李家或许都没有人存世了。

若是李明光抱上了锻刀阁少阁主的大腿,这辈子最少也能混个衣食无忧。锻刀阁素来团结,又对自己人极好,简直就是李明光当下最好的去处。

“额,陈老在草丛里练习潜伏呢。”曹宇被突然出现的陈直吓了一跳,有些无语的说道。

“恰巧路过,恰巧路过……”陈直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说道:“这件事我觉得非常好,不如我们即刻拜师吧。”

“不行,”曹舞也走了过来,“小宇你也好意思收徒?你是修为高还是锻刀术练得好啊!”

“嘻嘻,我这是厚积薄发,等着一鸣惊人呢。”

曹舞却是罕见的有些严肃:“不行就是不行,我锻刀阁的规矩是,至少七境修为或者锻刀术达到了六层才有资格收徒,你说说你哪个条件符合了。”

“这……”曹宇一时语噎。

李明光此刻却仿佛想明白了什么,直接说道:“我愿意拜曹宇哥哥为师!”

“小光,我说了,曹宇现在还没有收徒的权利。”曹舞还是拒绝。

陈直道:“那曹舞长老能不能……”

“不能,我从来不收徒,没那个兴趣。”陈直话还没说完,曹舞就让他闭上了嘴。

李明光此刻却十分坚定:“那我就等到曹宇哥哥能收徒的那一天再拜师。”

曹宇立刻说道:“我觉得可以。”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再加上李明光的遭遇有些同情,曹宇是真的想给他一些帮助。

曹舞想了想,还是说道:“那到时候你和我们一起返回锻刀阁吧,至于收徒的事,交给阁主定夺好了。”

翌日。

城主府内外人头攒动,所有人都听说了杨柏的罪行,而朝廷派来的王大人已经到了,今日便是审判杨柏的日子,大家都想来看个热闹。

大殿之上,苏高远坐在主位,两侧分别是四皇子燕归和钦差王大人。

本来苏高远和王大人都希望燕归坐在主位上,但是燕归坚决推辞,他们也就没有强求。

曹宇和秦瑶则坐在一侧旁听,他们对面坐的是暂代杭城守将的潘将军。至于锻刀阁的几位长老和西楼楼主等八境强者,都不在此处。

“把杨柏带上来!”

苏高远一声令下,很快便有人将杨柏押了过来。

王大人说道:“杨柏,陛下派我来督办此案,速速将你的罪行如实招来。”

杨柏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居然是刑部尚书王缪亲自前来,在下受宠若惊啊。”

王缪淡淡的说道:“杨将军不用客气,你作为曾经的皇室供奉,值得我来。”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有些惊讶,因为皇室供奉的地位极高,想要加入其中最少也要六境修为。

而且成为皇室供奉后,会定期获得一大笔修炼资源,平日里一般也只听从皇帝的命令,可以说有很大的自由。

“皇室供奉,说的好听,还不是一个牢笼罢了。”杨柏对皇室供奉好像并没有什么向往的。

王缪怒道:“放肆,王朝与供奉之间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怎会如你说的这般不堪。当年你请辞皇室供奉之位,想要来杭城当一个普通的守将之时,便有人怀疑你。虽然杭城是我炎武王朝十大主城之一,但守将的地位却和皇室供奉差远了。

你向陛下提出这个要求时,陛下本欲拒绝,但你说你在八境待的时间太长了,也许出来换个环境,体验一下生活就能突破,陛下思虑再三还是答应了,如今看来,你让陛下失望了。”

杨柏立刻反驳道:“说的好听,他还不是想让我突破到九阶,提升王朝的战力吗。即使我为王朝立下了不少功劳,但就因为我祖上是别的王朝的人,他总是对我有所防备。

我才来杭城多久,他就派苏高远来监视我,处处与我作对,我说苏高远,你简直就是他的一条狗!”

苏高远闻言,却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的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苏家世受皇恩,自当为陛下分忧。你也不要在这顾左而言他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还是将你的所有恶行都说清楚吧。”

杨柏没有说话,而是四处看了看,所有的人不管是这些他认识的官员,还是在外面张望的平民,都以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一些情绪激动的,甚至还在咒骂他。他自嘲的笑了笑:“我明明是一个好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就因为这一件事,我曾经的功绩就都被磨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