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慌的,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体内的这口“棺材”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清楚这里面是否隐藏着某种可怕的存在。
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神秘的“棺材”能够吸收如此诡异的诅咒之力,应该有着非凡的来历。
不过异星辰并不敢过于贪婪地吞噬这些诅咒之力。毕竟,万一这“棺材”里面真的藏着什么大恐怖,而它又在自己的体海之中,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恐怕不死也残。
随后他便停止运转噬神诀、如今已然确定邪煞之气中的诅咒之力对自己并没有威胁,于是,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朝着光幕摸去。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光幕后,一股强大的天道本源力瞬间涌入他的身体,令他的神源和噬神诀都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而且他发现,光幕对他并没有阻碍他的手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光幕。心中一喜,但同时也感到一丝疑惑不解。
但是结界内的意志之灵,见到异星辰成功进入界内后,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它非常愉悦,刚刚的胆怯仿佛都消失不见。
异星辰抬头望去,刚刚在光幕界外虽然已经知道对方很巨大,但当他真正踏入其中再次看向它时,还是不免有些无语。
高达百丈的“巨婴”在他面前蹦跶着,异星辰真的担心对方一不小心就会将自己踩死。
不过意志之灵虽然有人形之态,却无人形之貌,顶多算是一个巨大的充气娃娃。圆滚滚胖乎乎的样子倒也有几分可爱,如同一只灵宠一般。
“你这个体形,只怕我不太好带你离开吧。”
听到异星辰带着些许郁闷的声音,天道之灵停止了跳动,低下头看向他。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丝好奇,仿佛在疑惑异星辰为何如此矮小。
不过仅片刻,它眼神一亮在一次拿出水晶球递给异星辰。然而!它的体型实在过于庞大,手中的水晶球比异星辰都要大很多。
它只能把水晶球放在异星辰面前,道:“我母亲走的时候把这个留给我,告诉我等你来了以后交给你。”
闻言异星辰看向眼前这颗比自己都要高出很多的水晶球,眼中充满了疑惑,他随意的伸出手摸了摸,又敲了敲,发现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随后问道:“这个怎么使用?”
因为他刚刚在界外可是看到这个意志之灵拿出水晶球时,里面是有画面浮现的。
这让异星辰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和好奇,他暗自猜测着这些画面可能隐藏着重要的信息。
然而,坐在他面前的意志之灵却摇了摇头,仿佛对很多事情并不知晓。异星辰看着它一脸迷茫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无奈。
随后他想了想,决定用自己的神念去探索一下水晶球中的奥秘。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神念覆盖而出,试图探测出其中的秘密。
就在他的神念触及到水晶球的瞬间,一股磅礴的意志之力突然从水晶球内涌现出来。这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异星辰的神念包裹起来,并带着他的神识一同没入了水晶球之中。
异星辰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随后无数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他静静地观看着每一个画面,逐渐了解了意志之灵的来历以及它母亲为何要离开。
意志之灵的母亲是原始星河之灵,而她所前往的地方便是那神秘的\"原始之地\"。
元始和星河之灵接连前往“原始之地”他们到底要救谁?星河之灵那是多么强大的存在,那可是整个原始星河天地意志所化,异星辰不敢相信有什么存在能够抵挡它。
而眼前的意志之灵也不是,元始圣宇之灵。因为元始圣宇破败以后,天地意志溃散,已经无法诞生意志之灵了。
所以意志之母便把意志之灵安顿到了元始圣宇。
但是异星辰内心还是有些疑惑,意志之灵到底是哪方界宇之灵呢?为何星河之灵要把它尘封在元始圣宇呢?还有这诡异的邪煞之气又为何要侵蚀意志之灵呢?
不过以他目前的境界,这些事情只怕不是他能知晓的。如今,天选秩序神链即将开启,这才是目前最棘手的事。
随后他退出了水晶球,等他神识退出水晶球后,水晶球也恢复了平静,飞回意志之灵体内。
意志之灵好奇的看着异星辰,仿佛在等待异星辰的吩咐般。
异星辰见状沉思片刻后,还是决定带着意志之灵离开,因为他感觉对方的存在还是有点特殊的,而且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上,明显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而且刚刚在水晶球里,他也知道了如何带走意志之灵的方法,和灵魂交融大法有点相似,不过比灵魂交融大法要简单多。
可通过神魂签约,让其进入自己体海。以自己体海为栖息地,供它生存。而它能自主吸收天地意志,至于如何吸收异星辰不知道。
唯一的好处就是,这样会使得异星辰和天地意志更加契合。
自从修炼了无极衍神诀之后,异星辰的体海就已经演化成为了一方宇宙,而如今看来这一切似乎都并不是巧合。
异星辰开始引导着自己的神识与意志之灵产生连接,并最终成功地签订了契约。
意志之灵并没有对异星辰的神念表现出任何排斥的迹象,相反,它显得非常配合并且充满了欣喜之情。
在签订神魂契约之后,异星辰看着眼前这个巨大无比的意志之灵,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无奈。
事实上,意志之灵完全有能力自主地变幻其体型的大小,但由于它并不知道如何正确运用自身的力量,所以才一直保持着如此庞大的身躯。
在异星辰的耐心引导之下,意志之灵逐渐掌握了这种技巧,并将自己幻化成了一个孩童般大小的形象。接着,异星辰便将其拉入了自己的体海中。
体海内!愉快的畅游着、好奇的四处打量着,不过异星辰发现它好像有些惧怕青铜棺,不敢靠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