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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夫罗一听就急了。

“韩将军你上当了,刘霂先动手对付的我,与你开战之时我已经被俘,我上哪里给你派特使去。”

“那你那个护卫队长是怎么回事,他是你与我联络的人,他怎么去了?”

“我那护卫队长是和我一起被俘的,这定是你们汉人传说中用的反间计。”

韩遂吃惊的看着于夫罗,想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他在说谎。

他是万难相信,在与自己开战之前刘霂就把北方河套给平了,这怎么可能,何着从一开始自己就入了人家的圈套。

这仗还怎么打的赢。

韩遂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你不是在入秋之后在北地被刘霂给灭掉的吗?”

“谁说的,我是在入夏时候各部骑兵还没集结之前就被对方给各个击破了,要不然等我大军集结起来,哪能让他把我打成这样。怎么我也能拖住他的大军一段时间。”

韩遂听于夫罗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不对账不知道,一对怎么哪儿哪儿都对不上啊。

马腾听到这里没有惊讶,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啊,好啊!此子如此深的心思、如此远的谋略,两位我不管你们服不服,我是输的心服口服了,此子如此厉害,我们三人就算加在一起也未必有胜算。”

说完自己又独自己坐在那里伤感起来!

另外两人看到马腾这个样子,也有有种英雄末路的伤感,都是悲从心中来。

“对了,于大单于我与你联手进攻刘霂是绝密,我连自己夫人都没有说过他刘霂是如何知道的。”

于夫罗也反应过来。

“对啊!如此绝密的事我都没告诉过第三人刘霂是怎么知道的。”

两人说着不约而同的看向最外面那间牢房。

马腾看两人都看向自己,硬气的回道。

“你们处事不密跟我有什么关系。”

韩遂阴阴的问道。

“寿成兄,那时刘霂刚起家没多久,他自己还没这个能力渗透到我方中来,这中间也有你的手笔吧?”

马腾没有说话。

于夫罗忍不住说道。

“马寿成,大家都混到什么地步了,你就不能坦诚一点说说心里话,现在藏着掖着还有什么用。”

马腾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有一次刘霂来拜访我,给我带来了好几大车的食盐,当时我就是提醒了他一句说韩文约在与匈奴人接触,就这一句,别的我什么都没说。”

韩遂气的在牢房内来回走了好几圈才把愤怒的心情压下了点。

“就这一句还不够吗,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想说什么!我原以为失败是从老于那里开始的,没想到从你这里就已经埋下了祸根,我说我如此精妙的计谋怎么让刘霂识破了,和着我们内部有人给人家通风报信,有内鬼在、焉能不败。”

“谁与你是内部,当时你与匈奴人联盟别带上我,我与刘霂才是联盟,当然要情报共享。难不成我与你联手,那第一个进来的恐怕就是我。”

“再说你们都不知道,刘霂手下有一批很是厉害的暗探,河套草原的情报、还有你韩遂地盘上的情报,人家刘霂都有渗透,我也只是提醒了他一下而已,说不定人家早就撑握了你们的行动,要不然他哪里有时间购买战马训练骑兵。”

韩遂说道。

“说来说去我们三家还是输给了一个毛头小子,这让我怎么甘心。”

“甘不甘心你也是输了,英雄不问出处、更不问岁数,甘罗十二岁拜相又怎么说。人比人气死人啊!”

三人居是沉默不语!

三人在牢中互相说着对方的不对时,他们不知道刘霂已经打败了马超实际控制了整个西凉,成为了整个西凉的扛把子。

此时的刘霂正坐在姑藏城外大营中军大帐内,看着下首的一众文武。

左边是是贾诩、李儒还有法正等一众谋士。

右边是以庞德、张绣为主的一众武将。

庞德、张绣立于最前面,向后是折虎、刘豹、马保相、山陵几个校尉,最后面是钱衡等一众千夫长,而马超就立于钱衡的后面,身着千夫长铠甲立于最后面。

刘霂看着马超立于武将最后心下有些好笑。

反过来一想让他吃点苦头磨一磨他的性子也是好事。

看着还有些不自然的马超,刘霂心想。

“大哥啊大哥你此生的命运不用再那么悲凉的走过一生了,跟着我你吃不亏,到时你会感谢我的!”

“嗯、嗯,现在说一下此次出征全军的军纪问题。”

“我说你们各部是怎么约束手下的,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竟然发生了三起骚扰良家妇女的事件,还有好几起抢劫民财的,行啊,我安定军也有出息了啊,学会欺压百姓了,你们这样做是要让老百姓骂我刘霂的娘啊。”

“我丑话说在前面,谁要让老百姓骂我的娘,我就砍谁的头!天王老子都不给面子。”

“今日什么也不用说,调戏良家妇女者一律斩首,没什么情好讲,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其他的全给我军棍伺候狠狠的打,不疼不长记性!”

刘霂是越训越起劲!

“你说说这些人,一帮大男人想找女人那还不容易,休假的时候去趟青楼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大不了就是花点钱,该花花点,弟兄们我们是讲道理的人,那地方只要有钱人人平等,我去招妓都付钱,你们还能大过我去……”

刘霂正说的起劲呢,却不知自己说漏了嘴,众人忍着想笑又不敢笑。

“嗯……嗯嗯……”

贾诩低头咳嗽了两声提醒刘霂别说了。

刘霂此时也发现自己用词有些不当,但话都说出去了,也不能再让自己收回来吧,心下一横,管他呢都是大老爷们谁不知道谁啊。

“嗯,我的意思是说人家青楼、妓馆的姑娘们起早贪黑的也不容易,事办了就得给钱这是规矩。”

“总之以后谁要再管不住自己那裤裆里那玩意掏出来乱放,小心我给他割了喂狗,反正再有调戏良家妇女的事发生,见一个杀一个,杀头要再管不住那我可就给他动宫行了。”

“军规是铁打的,谁都不例外,谁犯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