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早有人把事情报之了徐晃。
徐晃看着来报告的军校问道。
“有人逃脱进城了?”
那军校很是难为的说道。
“是的,有两人冲了进去,事情太突然我们的注意力全在那些个骑兵上,让他们钻了空子,手下愿受责罚。”
那老军校说完就跪了下去。
徐晃来回走着步子。
“这也不能全怪你,他们的骑兵那么厉害,我们现在还要时刻防着城内人步军。
不过他们这样不要命的向城内送信肯定是想进攻我们了,去通知守土墙还有守营寨的兄弟做好全力死战的准备,就是全死光了也不能让他们冲出土墙。”
此时那从壕沟内逃出的两人已经跑到了城墙之下。
“快快开门,我们是少将军的传令兵,快快把门打开。”
城门慢慢打开,两个全身是血的人被城内守兵接了进去。
那兵有气无力的说道。
“快快带我去见将军!”
此时正在城上巡视的马腾守将也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
他走到那两人面前。
“我是这里守将,少将军有什么指示。”
那兵从怀中拿出一封密信交给了那守将,终是因身上有伤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守将立即喊道。
“快传军医,别让他死了!”
那守将看完信传给了几个将军和校尉说道。
“你们看看吧,少将军要我们于天亮之后向围城的刘霂军发动总攻,还说我们把所有军队全都用上。”
这时一个小校犹豫的说道。
“可是将军,老将军在临行之前可是让我们守好冀城啊,说五日后他会带兵来援到时刘霂大军必将大乱,可今日才是第四日,少将军就要我们进攻,这到底听谁的啊?”
那守将拿着马超给他的手书来回走着步说道。
“现在是我们被围在这几日外面什么消息也听不到,少将军现在本应在金城郡那边指挥作战的,怎么会突然到冀城来了,还有将爷那边为什么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
“那个传令兵醒了吗!”
一小兵回道。
“醒过来了,醒过来了!”
那守将立刻跑向那传令兵处喊道。
“兄弟,你怎么样,快说城外现地是什么情况?少将军怎么来冀城了,你从外面进来有没有将爷的消息?”
那传令兵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我们和少将军是从金城那边一路奔袭到此救援你们的,听说将爷偷袭刘霂老巢失败了,现在城外的少将军和铁骑兵是你们唯一的援兵,再不发力灭掉围城的守军,等刘霂的骑兵回援以后就没机会了,少将军命你们天亮之后立刻发起全面冲杀一定要灭掉这部围城军,他会在城外率骑兵掩护你们,一定要快!”
说完又晕了过去。
这时众人看着那守将。
“将军迟则生变,快拿主意吧!”
那守将一咬牙。
“呆在这儿早晚是个死,好,各部前去准备,天亮后发起冲杀,不留任何后备,拼了,冲出去与少将军的骑兵会合。”
“诺!”众人应命而去。
城内有了动静城外徐晃早就看在了眼里。
一场大战无可避免了。
只是现在受对方骑兵所限自己的军他都守在了土墙之上,这个土墙虽然宽有三丈,但对于这些打仗的兵来说还是太窄了,一但对方的弓弩手来到射程之内,城上这些密集的士兵就会成了活靶子。
在自家的骑兵没能回来之前,这是他现在最难办的事,下墙就成了对方骑兵的靶子,不下墙就成了弓弩兵的靶子。
徐晃心想着半日,明日午时自家的骑兵就回来了,可明天这半日如何才能撑过去呢。
看对面城内的动静只要天一亮他们就会扑上来,再加上土墙之外马超的骑兵一直在巡弋着找机会。
正在徐晃一筹莫展之际,一小兵来报。
“将军,贾诩、李儒二位军师求见。”
徐晃一惊。
“快快有请!不,我亲自去。”
徐晃说着就自己走了过去。
“两位军师你们不在营寨之中待着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这太危险了,将军昨临行之前特意嘱咐我一定要保护好两位军师的安全,这要出点事我可如何向将军交待!”
贾诩说道。
“无防,现在是夜晚他马超的铁骑兵现地也没有多大的优势,这时候他不会拿他的宝贝疙瘩出来冒险的。徐将军可想出明日应对骑兵之策了?”
徐晃叹了口气。
“晃正在为此事发愁呢,现在局势对我们很是不利,内有重兵压境,外有马超的铁骑游弋,两面受敌,这一仗要是打起来我们太吃亏了,恐怕是死多少弟兄都守不住啊。”
贾诩摇着他的蒲扇。
“我们两人就是为此事而来,如果我们用计帮将军拦住马超的铁骑兵,对付城内反扑的守军,将军能有多大把握击退他们。”
徐晃一听能拦住马超的铁骑兵,眼前一亮。
“两位军师有何好主意,请快说来,只要能把马超的铁骑拦在土墙之外三百步,不让守兵受其扰我就九成把握守住土墙不让马腾守兵突围。”
贾诩与李儒相视一笑。
“我们现在打的是围城战,固定不动的,那要想把马超的骑兵困在围墙之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挖陷马坑、密密麻麻的陷马坑。”
看着徐晃有些不明白,贾诩向身旁的李儒说道。
“文优兄,具体的你来与徐将军说说吧!”
李儒清了清嗓子说道。
“徐将军,是这样的,我手下有一支摸金掘子兵最善于土工作业,我想在趁今日夜间在我们土墙之外一百步到三百步之间全部挖满了陷坑,这样明日马超的铁骑就无法再对你守卫土墙的士兵造成干扰了,如此可行否?”
徐晃听完还以为李儒在逗自己呢,这么长的土墙你要在它之外挖满陷马坑一夜时间怎么可能,还是在一百步到三百步之间那么宽的距离上挖满,那就更不可能了。
可徐晃不相信他们两位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开玩笑。
于是耐着性子问道。
“那个,军师,您手上有多少个这样的挖金掘子兵。”
李儒一脸严肃的说道。
“徐将军,是摸金掘子兵不是挖金,下次不能再叫错了,我们也是有战旗的,都是为将军效力,只是咱们效力的性质不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