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霂一摇头说道。
“我没有兄长如此乐观,我觉得他们中肯定有人还会像上次一样保存实力。”
“不过,他们怎么做我不太关心,只要兄长与我联手,我们兄弟一心那就够了,何惧他韩遂!”
刘霂说完有些俏皮的对马超一笑。
马超也开心的说道。
“我给你和弟妹送来的礼物看了吗,尤其是那那几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绸缎可是我让你家嫂嫂亲自己挑选的,还有那几对金玉发簪那可是我从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这里你买不到。怎样弟妹喜欢吗?”
刘霂一一回道:“喜欢,喜欢的紧啊!你不知道,当你弟妹知道这是他嫂嫂送来绸缎时开心的不得了,说嫂嫂与大哥有心了,还说有机会一定要当面向嫂嫂致谢!”
两个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自己的心情宛如两个快乐的小孩一样,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霸道与老谋深算。
两人聊的正开心呢,从门外进来一个年轻妇人华丽端庄之中透着一种大家闺秀的文静。
她来到近前对着刘霂一行礼说道。
“恭贺刘将军大喜!”
刘霂一看赶紧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恭敬的说道。
“嫂子安好,二弟这厢有礼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马超之妻杨氏。
刘霂上次去马超处见过,因刘霂与马超是结义兄弟,在征西将军府居住时对自己多有关心照顾。
俗话说长嫂如母,刘霂在她面前可是不敢有一点轻佻放肆。
“嫂子是自己家人直称刘霂名字就好,不用如此客气!”
杨氏一笑说道:“是了,倒是我见外了,我刚刚见过新娘子,小叔真是好眼光能找到如此佳配良缘。”
说着又看向马超说道。
“只怪夫君粗心,如此良辰美景小叔只在这里陪着你我夫妻岂不冷落了佳人!”
说完还向马超递了个眼色。
马超也是恍然明白过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看我,这一聊起了就什么都忘了,如此良辰二弟莫要辜负,快去陪新娘子吧!”
说着还不怀好意的向刘霂眨了眨眼睛。
刘霂心说你们两口子还真是两口子啊习惯都挺一样。
刘霂起身向马超夫妇二人告辞,向着自己内院的婚房走去。
来到自己婚房内,红色的灯笼映衬下,灯昏红漫之中坐着红妆佳人。
刘霂轻轻向她走去,走到床边慢慢坐在她的身边,刘霂用称小心的、慢慢的掀起了那阻挡两人的红盖头,现在的两人恐怕是世间最幸福的一对新人了。
红盖头掀起的一刹那,两人四目相对,这一刻两人等了不知多久,刘霂望着自己眼前的段英头戴玉簪金冠、一身如火的嫁衣衬得新娘肤若冰雪洁白,看着刘霂只是张大了嘴巴看着自己;
段英似笑还羞的对着刘霂说道。
“干嘛这样吃惊的看着我,你又不是头一次见看到我?”
刘霂拉着段英的手轻轻的说道。
“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沼花开并蒂莲;媳妇我终于娶到你了。”
段英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你有才,如此美的诗句随口就能吟出,你如今又是将军、侯爵,而我只是一普通农家女子娶我你可曾后悔过。”
段英说着眼中开始有泪珠溢出。
刘霂一看她这样,自己也不敢装是什么文化人了,大手一揽就把段英抱在了怀里。
“说什么呢,你个小傻子,谁说你只是一位普通女子,你是我刘霂的发妻,是我心中的爱人,这永远都不会变。”
刘霂就这样抱着段英两人脸颊微碰回想着往事。
“我刚到街亭时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落魄的少年,身体还得着病,当时只有你偷偷给我送好吃的给我补身体,要不然我的身体哪里能好的那样快。对了,当时你没少偷你爹爹的肉和鸡蛋给我吃,岳父大人最后很是纳闷这鸡天天下蛋可自己坛子里的鸡蛋怎么就是不见多呢,你说你爹爹是不是白养你这闺女了啊,呵呵呵!”
正趴在刘霂肩上的段英用力掐了刘霂胸口一下:“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看你那时瘦弱的一阵风都能把你吹倒!”
“最初还时常欠岳父大人的店钱,每次都是你给我遮掩过去,后来我出门做生意你在家经营客栈,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走过来了,呵呵呵!现在想想晃如昨日一般!”
“阿英此生娶你是我刘霂心之所愿,我变成今日这个样子你的功劳最大,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说刚才那些傻话了。”
“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说完又用力抱住刘霂。
此时刘霂突然说道。
“那个夫人,良辰吉时咱们也快快歇息吧,后半夜我还有事呢。”
段英疑惑的问道:“新婚之夜你还要去哪里?”
刘霂一边脱衣一边说道。
“为夫要出门劫个色……,不不不,是劫个粮、劫粮,那韩遂老儿用计把难民全都逼到我安定郡内,现在安定缺粮我要去劫他的粮仓。”
段英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霂问道。
“你真的只是去劫粮不是劫别的。”
“我指天发誓只劫粮不做别的,夫人放心还有两个时辰才出发呢,咱们抓紧点时间也算够用了,为夫一定要把责任履行完,不能对不起夫人。”
刘霂一边说着身上的衣服脱的就只剩最里面一件了。
喊了一句:“夫人,我来了!”
说完就一把扑了上去,心中还想着自己总算要从男孩变成真正的男人了。
可段英一个侧身就躲了开去,左手一个用力就把刘霂给摁在了床榻之上。
刘霂是一点防备没有,直接就来了个狗啃泥,还好是在床,要是在地上刘霂铁定要吃一嘴灰土。
刘霂慢慢站起来揉着自己的脸说道。
“怎么你要谋杀亲夫啊,用那么大的力,不对啊?”
刘霂一边揉着自己发痛的脸一边疑惑的问道。
“我记得你好像不会武功吧。”
段英也上前给刘霂揉着脸颊说道。
“我两个哥哥都是军中之人,父亲当年是跟着皇甫嵩老将军在西北平过叛的老军校,后来是腿受了伤才回的老家,我会些拳脚有什么奇怪的!”
“那平时我怎么也没见你显露过啊?”
段英脸一红说道。
“母亲不让我在人前显露,说一个姑娘家的会拳脚功夫长大了不好嫁人夫家会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