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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识时务,你这小子,找你写个信,是某家看的起你,你还敢跟我要酬金;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呆了。”这人眯眼看着刘霂说道。

“在下只是混口吃食,如,都如大人这样,那在下就连肚子都填不饱了,我听说连饭都吃不饱的人,也就管不了许多了。大人您说呢?”刘霂不卑不亢的说道。

这人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一时竟不知怎么回复眼前这少年。也许是地头蛇当惯了,他没碰到过,敢这样顶撞自己的人。

“今日未带钱来,改日我一定给你。”说到最后他还故意加重了音调。

刘霂也不管他,只任这人远去,看这人刚才做派,一定是个极度贪婪的人,本来也不抱希望能从他那里拿回酬金了,只是希望以后他不再来找麻烦就好了。

刘霂收拾好东西,带着折虎回到住处,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和陈伯说了一遍。

陈伯略一思考说道:“这人我从货栈也见过两次,与公子所说穿着相貌应是同一人,听货栈的人说,此人非常贪婪,经常无故来找麻烦打秋风。因其有些背景,货栈老板也只是给些银钱打发了事,未敢得罪与他。”

“此人,到底有何背景,你们货栈老板做的如此大的生意,居然也顾忌于他。”刘霂问道

“这个却不知道,我去的时日太短,只听说他是当朝董太师女婿牛辅的亲戚。”陈伯说道

这人那么飞扬跋扈,不过,刘霂有点奇怪的是,要知道这时正是董卓弄权最得意的时候,牛辅是他的女婿,也跟着沾光被封为中郞将。

这人要是牛辅亲戚,就算大官弄不到,弄个小官当当,应该不难啊,怎么只当一个不入流的税吏呢?

恐怕这亲戚就算有,也不是什么近亲,这中间还不定打着几个弯呢。

即便是这样自己现在也不好惹他,人穷势微,不能多事。刘霂心中想着。

大不了以后躲着点,实在躲不开就多舍些钱财吧,就当破财消灾了。

“阿虎,你去请店主过来一下,就说我有事请教。”刘霂思索了一下,转头对折虎说道。

当地人对这个人应该会了解的多些;他必须把这个人的底摸清楚,要不然,总是不放心。

不一会,段英扶着她的父亲来到了院里。

“打扰老人家,请您到此,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不知可否?”刘霂赶紧站起身行礼。

段英扶着老父近前坐下,还不忘看刘霂一眼。

刘霂赶紧上前搀扶段父。

“打听何人,公子直言即可,老朽定知无不言。”段父坐下说道

刘霂让陈伯把那人的相貌特征与段父说了一遍。

“你们所说之人,是官寺税吏引边,此人假借自己是董太师女婿的亲戚关系,在这里没少做坏事,此人心肠狠辣,睚眦必报,而且十分贪婪。”段父说道

“此人与那牛辅到底是什么关系,老人家可知否?”刘霂问道

“其实他与牛辅无有关系,他只是牛辅部将的一个表亲,因其表兄在郡上驻军,手中有兵,连郡守都让其三分;正是应了那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人原是一无赖,也跟着沾光,成了官家,原在县城任职,因两年前,逼死人命,才调到这里,此人还有个外号叫‘胡蜂’专吸人血。”

“逼死人命,不应报官将其绳之于法吗,怎会调离了事?”

“你想的真好,谁去管?那引边因看上了李家女儿,便上门强求娶婚,因其在当地欺男霸女名声太坏,李家掌柜死活不同意,他便百般找事李家,而不得,最后竟污蔑李家私通盗匪,将李家一家人抓入大牢,可怜李家掌柜,在牢中被那引边百般折磨,最后受刑不过,含冤而死;其女得知父亲死迅在牢中也自缢而去。何其可怜,也没见有人敢去管。这是什么世道,坏人作威作福,好人却落的如此下场。”段英接过其父的话越说越激动。

“是啊,可怜李大掌柜一生行善,竟落了个家破人亡,怎能不让人唏嘘呢。”段父接着说道

“这李家还是个大善人?”刘霂问道

“李家从事粮米生意,虽是商贾之家,但却乐善好施,修桥补路,为乡里做了不少好事,每当遇上灾年,都会开仓放粮,接济乡里百姓,光是本县,吃过李家粮米度过灾年的百姓就不知有多少。”段父说道

“那李家出事就没人管吗?”刘霂不解的问道,在自己那个时代,这种欺男霸女、害人全家的事恐怕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被严查了。

“谁说没人管,但百姓诉状无门啊,引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李大掌柜的供词,说李大掌柜已亲口承认自己私通盗匪‘一只箭’,还说在其家中搜出‘一只箭’写给李大掌柜的信。那时李大掌柜已死;死无对证,只凭他引边自说自话。”

“这盗匪‘一只箭’是本地最大,也是最残忍的一股匪徒,自从在此占山为王,拦路抢劫商队百姓,无恶不做;县令以此为据,说为李大掌柜伸冤的百姓是其同党,要祸乱州郡,将人乱棒打出,被打伤打残者就有几十人之多,还抓了领头的十余人,你说还有谁敢去告。”段父回复刘霂道

“什么私通盗匪‘一只箭’,我看私通盗匪的是他引边,要不然那‘一只箭’的书信从何而来,李大掌柜半生都是轻钱财、重仁义,全县百姓谁人不知;一个人半生与人为善,却说他私通盗匪为祸乡里,谁能信,还有,事后那引边还霸占了李家的宅院、田产,因其做的太过,事情在郡县里引起公愤,影响太坏,上面才有人把他免官贬到了此处;你说这还有公道可言吗。”段英说道

刘霂这时脑子里想起八个字“栽赃陷害,屈打成招。”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没什么人了,哦。对了,却有一幼子,名曰:李子画,八、九岁年纪,因其年幼,杀之与法度不合,被县令判了监禁,后来有狱吏为报李大掌柜恩情,一日深夜偷偷把人放走了;后来听说被李家老仆偷偷带出了城,隐迹于乡野之中。”段父说道。

“可知此人现在何处吗?”刘霂问道

“不知,逃出那日,引边满城搜捕,还发下了造影人像,各处都张贴了海捕公文,并悬赏五千钱要此子的行踪下落;不见有一人前往告发。幸得逃出,不然在牢中,早晚被引边所害。”

“乡人,多受李家恩惠,谁要去告发,那就是坏了心肝,没了良心”段英气愤的说道。

“唉,但愿这孩子已逃出此地,这样也能给李家留下一支香火,李大掌柜在天之灵,也能有一丝安慰了。”段父叹了口气说道

在座的人也是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