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阁下,现在战争并不是拼人数的多寡。”
迪莫不经大脑的命令,让辛格心中莫来有的一慌,微微抬头,不得不硬着头皮,小心翼翼提醒道:“我们可以增兵,但是按照我国的后勤供应能力,最多只能在保障三十万军队的战时物资供应……”
迪莫咬牙切齿地凝视着辛格一会,此刻他终于明白大夏的一句格言。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虽知道眼前之人贪得无厌又极度无能,但确是自己掌控军方的最佳人选。
好一会后,理智再次占了上风的迪莫无奈道:“三十万就三十万,我们必须要向外界表明我们白象阿三国坚定的态度。”
“可是,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极限,如果真的爆发大规模冲突,这三十万大军很可能会陷入补给困境,甚至引发内部混乱。”辛格忧心忡忡地说道。
迪莫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辛格,语气冰冷地说:“我不管那么多,我们不能示弱,必须展现出强大的实力和决心。如果不这样做,其他国家怎么看待我们?我们的国际地位将会受到严重影响!”
“阁下,其实你我心中都清楚,与大夏以硬碰硬并不是我们的最佳选择。”
虽然能力不行,但是能坐上三军总长,被迪莫选为掌控军方的人选,辛格也算是一个聪明人。
作为老大,迪莫必须表现出坚定维护白象利益的态度,即便他心中也知道面对如今的大夏,白象的硬抗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但屁股决定脑袋,迪莫只能做出如此态度。
不过身为小弟,辛格还是决定开口劝解:
“依我之见,增兵边境虽是必然措施,但是我们如今必须要先摸清楚大夏为何有如此一反常态的举动。
如今国际局势都被吸引在那片黑土地上……大夏的这番动作,已经将外界的注意力再次转向了东方。
毕竟相比大毛和二毛之间的冲突,我们与大夏如果发生摩擦,更会牵动世人的关注。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当谨慎行事,避免因盲目增兵而引发不必要的摩擦,从而导致与大夏关系的紧张升级。
让某些宿敌渔翁得利。”
迪莫的眸子微敛,下意识将目光望向了自己国家地图上那西边的生死大敌。
他沉吟片刻,抬头望向辛格,微微点头:“你的分析很好,也提醒了我。西边的大敌最近有无过激的举动?”
“暂时没有。”
辛格面色露忧虑,沉声道:“不过,如果我们把全部注意力转移到大夏,就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再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给我们一击,让我们腹背受敌,双线作战。”
“你说得某个特定时间指的是我们如果与大夏发生摩擦后?”
迪莫的眉头皱的更深,要知道大夏和巴巴羊可是喝过盟酒的兄弟,辛格的判断非常有理,如果这次大夏和巴巴羊合作来个声东击西。
由大夏先大造声势,把自己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牵绊住那最精锐的三十万大军,再由巴巴羊从身后掩杀过来,那可就是两面夹攻,稍微有误,就有灭国之危。
“阁下,其实我国与大夏是否发生摩擦对于巴巴羊来说并不重要……”
辛格脸色沉重道:“重要的是,只要我们增兵后,西线一定虚弱……就算与大夏没有发生摩擦,但增兵容易,撤兵难。
只要大夏的十万兵马不退出高原,我们是不可能撤兵的。
依靠大夏如今的国力,保障这十万兵马的后勤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如今才刚春暖花开,至少半年内,大夏的军队可以常驻高原。
而这半年时间,巴巴羊随时可以向我们发起进攻。”
辛格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地极有道理,脑洞大开,目光变为极为坚定:
“大夏兵法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
大夏如此一反常态的的举动,极有可能就是和巴巴羊商量好了的……
想让我们顾此失彼。
只要巴巴羊偷袭得手,我们后方不稳,与大夏对峙的大军,军心必定大乱,到时只要大夏一个冲锋,就可突破我军层层防线,冲出高原……
如果那样,没有山川之险做依托,一马平川的横河平原更不可阻挡大夏兵锋,我们的京城可就危险了……”
迪莫是连连深吸冷气,只觉得遍体生凉,浑身汗毛倒竖。
好一招声东击西,瞒天过海。
这样的计策肯定只有狡猾的大夏人才能想的出来。
此时的他,看向辛格的目光再无一丝责怪,而是充满了欣赏,虚心请教:
“那你觉得,我们该如何才能破解这场灭国危机?”
迪莫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立刻让辛格捕捉到了,瞬间精神大振:
“我们应当首先与大夏进行外交交涉,了解他们的真正意图,同时加强情报收集,确保我们的决策建立在准确信息的基础上。
其次,增兵是必然的,但不能头疼医疼,脚痛医痛,必须东西并举。
其三,为了不刺激大夏和巴巴羊,我们增兵必须要离国境一段距离……这距离不能太远,更不更太近,最好可以能在一日路程左右。
第四,联系友邦,特别是鹰酱为首的西边国家,请他们出面向大夏和巴巴羊施加压力,并且尽快出售一批先进的武器给我们。”
辛格说一点,迪莫点下头,。
等他说完,迪莫是眸子大亮,站起身,来到他身边,用力地拍了拍辛格的肩膀,肯定道:
“你的这四点建议都非常不错,我全部采纳。
军事部署就全部交于你处理。
一定要有礼、有力、有节。
既表现出我们不拒挑战的勇气,又要充满对大夏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