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贺逸凌回来,慎重的对林悠悠道“悠悠,这段时间,你乖乖在东宫呆着,别的地方不要去,火铳带好,让姜三和十一、十二三个跟着你。”
听到贺逸凌这么一说,林悠悠一下子表情就严肃起来,她紧紧的盯着贺逸凌“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嗯。”贺逸凌点头,表情特别的冷“老四,估计有动作了。”
“……”林悠悠没有说话,这是她们早就猜到的,绝对不会甘心的。
明明他才是最名正言顺的嫡子,最有资格成为皇上的人,现在,却被一个之前默默无闻的贺逸凌得了这一切,他当然不会甘心。
这也是心里早就有数的结果,毕竟,皇后死了,贺一烨想要得到那个位置,只能用一个办法,刺杀。
对皇上,对太子的刺杀,只有这两个人死了,他才有一定的机会,成为皇上。
以前,他也许想过造反,但是贺子轩的事情就在那里放送,他不可能再有那个想法,他没能得到兵器火药的图纸和配方,不管他多少人过来,最后的结果都很可能是死,所以,只有刺杀这一个可能了。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如他之前说的,与另一个国家的王储合作,攻打大庆。
但是因为大庆有火药,现在又有了贺绍阳、贺逸凌和淳于明离三个杀神在。
本来就胜算不大的大战有火药的加持,更是渺茫。
而且一打仗至少就是好几年,时间太长,他等不起,也耗不起。
所以,刺杀,才是唯一可行的, 到时候只要皇上和贺逸凌两个人死了,有他舅舅在人,自己怎么也能登上那个位置。
贺逸凌也能想到贺一烨的想法,他又慎重的对林悠悠交代道“火铳带在身上,千万别离身。”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林悠悠点头,表情也严肃起来。
“这一段时间,有很多陌生人在京城活跃,应该是老四找来的帮手,所以很可能是刺杀,我也偷偷的观察过那些人,应该是蛮族的人,虽然尽量打扮成大庆人的样子,可是走路和习惯还是与咱们有很多不同的。
最 重要的是一点,那些人身上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你和父皇也要小心一些,他们最主要的目标是你们两个。”林悠悠不放心的道。
“放心吧,我们也会带好火铳,做好防护,既然咱们已经提前有了准备,怎么着,也得让这些人有来无回,敢偷偷来咱们大庆京城,就要做好客死异国的准备。”贺逸凌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的冰冷如霜雪入眼,杀意尽显。
这一刻的他,不是在林悠悠面前温温柔柔体贴淡然的贺逸凌,而是做为太子,大庆储君的贺逸凌,杀伐狠绝,通体的气质也从矜贵优雅变成凌厉威严,这才是贺逸凌在外人面前的样子,那强大的气场不怒而威。
二人说了一会儿,贺逸凌被皇上叫走了,贺逸凌走过之后,林悠悠想了想,将青梨叫来。
她对青梨道“你去林府,一定要当面,亲自告诉我爹,这个消息,让他偷偷的在府里戒严,小心有人趁乱入府造成可怕的后果, 如果可以,让父亲再偷偷的再和嫂嫂的娘家和和许府也说一声,表面不要显出来,偷偷的戒严就成。”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青梨表情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了。
“如果父亲问起来,就说,太子的意思,只自家人知道就好。”
“是。”青梨领命匆匆去了。
一些人精一样的大臣也从京城来了不少陌生人和诡异的感觉有些不好的 感觉,偷偷的 在自己家加派了护院。
而四皇子贺一烨表情同样严肃,本来,他还想拉拢淳于明离和他一起反的,他可不相信淳于明离都做了皇上,真的能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甘愿做一个公主府里的小小驸马。
他更愿意相信,淳于明离来大庆,是为了偷大庆的机密来扩大、强大尤云国的。
那相信淳于明离有野心,而不是他表面表现出来的一样不重权力。
可惜,淳于明离突然离京了,让他错失了一个盟友,不过没有关系,他找了蛮族最有可能登上皇位,成为下一位皇上的大皇子耶律可铎,他相信,两人会成功的,自己到时候,只需要付出三个城池便好,而他,就可以拿下整个大庆了。
与耶律可铎约好时间,贺一烨就在自己的府上等着,他的舅舅同样在他的府上等着,成败,就看今夜了。
皇宫内,如往常一样,禁卫军时不时的走动,交叉布防。
因为皇上并不如别的皇上一样妃子众多,反而皇宫现在只有萧和皇后一个妃子,外加皇太后、太子妃三个女眷,所以,到了晚上,四周都是静悄悄的,除了禁卫军只有时不时的几个太监或者宫女路过。
房檐之上,几个黑衣人快速的飞过,悄无声息的快速的靠近皇上的大殿。
他们拿到皇宫的布防图之后,得到确切的消息,今天晚上皇上太子贺逸凌会在朝和大殿里批发奏折。
得到确切消息之后,黑衣人快速的出去,以一种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身手快速的到了跟前。
确认没有人看到之后,直接掀开瓦片,确认房间里除了皇上和太子没有其他人之后,他们悄无声息的直继续掀起一些瓦片,几十个黑衣快速的顺着房顶的洞一跃而下。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剑直接刺向下在面做事的皇上和贺逸凌两人。
剑法快速,动作更加的快速,本来下大做事的贺逸凌手里的毛笔‘咔哒’一变,柔软的笔尖变成锋利的箭头,随着贺逸凌一个甩出的动作,直直的刺中第一个冲向他的黑衣人的眉头。
黑衣人应声倒下,皇上那里的刺客被吴成五个浮尘挡住剑势,吴成一掌将那个击飞出去,重重的的砸在地上,瞬间吐血而亡。
大殿后边顺意出现上百人的禁卫军,带着的正是姚青山,他一身禁军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