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妥妥的是老天爷的亲儿子啊,这运气,气死他们都没有,哼哼,就好气,好想弄死这小子。
可是看着皇上好一脸的笑容,所有人又把这个想法往回收了 收,至少现在不行,这一看,现在这老小子就是皇上面上的红人儿啊,现可不敢得罪,不敢动。
一个早朝的时间,所有人都从不知道煤是什么东西,到现在将煤的作用了解的一清二楚的。
最后,皇上下旨,京城郊外的煤矿正式归皇家所有,大庆朝内煤矿一经发现,上交朝廷,私自开采者,诛九族。
此诏书发至大庆朝各个角落,为期三个月,三个月内发现或者已经开采矿山者自动上交朝廷者有赏。
三个月后,发现人私自开采者,抄家诛九族。
因林朝文献矿有功,封为武安侯,赏金万两,食公侯俸禄。
封林朝文之妻许氏为武安侯夫人,同时封许氏一品诰命夫人。
封林朝文之子林景柏为武安侯世子!
一下子,大臣们都沸腾了,看着跪在地上谢恩的林朝文一个个嫉妒的双眼通红,这老小子怎么命这么好呢?
离他们所有人都一样近的煤矿怎么就被这小子找到了?真真是,气死人也。
因为这个,直接捡了个侯爷当,侯爷和只是官身,天差地别的距离,这是直接跨入阶级,成为京城新贵。
这该死的运气。
不管其他人再如何生气嫉妒,心里直冒酸水,但是皇上却是最开心的,有了这上煤矿,国库每月的入账又要直线上升了。
再加上煤的用途,安全感也大大的提高啊,他的心能不舒坦吗?
等下了朝,皇上私下召见林朝文的时候,其他的心就更加不舒坦了,一些本来和林朝文站在同一水平线上,或者微微比他高一些,每天自视甚高的人。
这下子,是直接气病了,回到家里躺床上不吃不喝不起,心里难受又没有办法,堵得很,又不能说,否则就是在埋怨皇上,谁敢?
所以才更加生气。
越想越气,直接把自己气病了,关键还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这么小家子气,第二天还要拖着病体去上早朝。
这些人又难受又不舒服又生气,人都内伤了却不敢让皇上知道,也不敢让别人知道。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议事厅里,皇上很开心,问林朝文“听说这个煤矿是你女儿悠悠找到的,说说看,这丫头想要什么奖赏,只要是合理的情况下,朕都可以答应,哈……”
皇上开心啊,是真的开心,本来国库银钱就不多,因为水灾,边关粮草,还有一些其他的庶务开销,眼看着银子越来越少,皇上急的嘴上都起炮了,又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那丫头先是弄了一个亩产3000斤的土豆,现在又弄了这么个矿,而且还是直接上交到他手里的。
皇上能不开心吗?这都是钱啊,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不说别的,就这煤矿,只要开始开采,都是一本万利的收入。
到了冬天,入账只会更加的多,更重要的是,林悠悠将开采煤矿的注意点,容易塌方,防护措施,还有矿框架搭建都详细的写在了奏折里。
再加上工部那大臣的能力,皇上相信,能把危险降到最低,也大大的节省了他们的时间,避免不必要的浪费。
皇上能不喜欢,能不开心吗?
再想想以后这么聪明能干的女子会是他的儿媳妇儿,皇上更加开心了。
他真是英明睿智,这么好的女孩儿他提前给他儿子订下了,哈哈……
只要一想到这个,皇上就更加开心了。
所以,皇上并没有防备和抹杀林悠悠的心,毕竟,这么会赚钱,还会为大庆考虑的女子嫁入皇家。
而不是流落在外被其他有心人理由,这就是最大的幸事,而皇家,也能保住她这一身的本身。
他就当是他儿媳妇儿提前孝敬他这个父皇公爹的吧,哈……
更重要的是,皇上双眼微微眯起,笑了笑,刚刚好,呵呵……
听到皇上如此问,林朝文也没有任何谦虚或者推让的意思,人恭恭敬敬的跪在皇上面前“回皇上,臣想为臣的女儿讨一个赏。”
“哦?”皇上笑呵呵的挑眉“爱卿说说看。”
“皇上,在煤矿开采之后,煤开始售卖之后,可以低于市场价格两成直接售卖给臣的女儿吗?需要大批量。”林朝文跪在地上,表情严肃认真。
“大批量?悠悠那丫头买来何用?”这事儿,皇上一定是要知道的,因为那丫头做的事情,尤其是大批量的,一定不是小事。
“臣的女儿与逸王殿下要开一个酒坊,臣想,既然是酿酒,他们应该是需要火,而煤,更加便捷方便。”
“哦?就是酿悠悠丫头自己弄的那个提纯酒?”皇上笑问道。
“是。昨天逸王与臣的女儿商议……”林朝文并没有隐瞒皇上,将两人昨天所说的内容全部一一告诉了皇上。
皇上听着整个人都沉默了,他一直都知道这个情况的存在 ,可是,却无法解决这些人的生活需。
人数太多,一直给钱也不行,国库的钱太少,大臣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所以,心里虽然有些难过,却从来没有办法解决。
做为皇上,有很多事情,是被束缚着,别人能做的事情,他是皇上,他不能做,他需要做全大庆百姓的表率。
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需要深思熟虑,不能一点儿差池。
“皇上,逸王来了。”这时,吴成走到皇上身边,小声的对皇上道。
皇上一愣,这么巧?心里虽然这么想着,面上却没有更多表现,表情淡淡的道“让他进来。”
“是,皇上。”吴成恭恭敬敬的应声退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贺逸凌出现在议事殿里,进来跪到林朝文身边“儿臣参见父皇。”
“都起来吧。”皇上开口道,自己坐下人对吴成道“给逸王和武安侯赐座。”
“是。”吴成躬身去给两人拿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