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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尚未解释,何种衣裙能价值千金?”

江南念敛去温柔嬉笑之态,把玩着肩头垂下的发丝,挑眉缓缓道。

“此裙白日于阳光下行走,色彩别样,夜间于月色下,亦呈现流光溢彩、百鸟朝凤之象。

外着浮光云锦,内藏御赐云锦,以金线雪山天蚕银丝编织为饰,更有双面星月图。

需三百绣娘精心制作,耗时半年方成。

此乃我及笄之礼,由他所赠。

世间仅有此一件,独一无二。

他曾言此裙天下无双,而今观之,果真是天下无双。

你道此衣裙所含情意是否价值千金,张海琪?”

座下数人神色微变,目光在她身上稍作停留,各自沉思。

“值千金,我陪便是。”

话说,她张海琪向来无所畏惧,何以面对她时,竟有些心虚。

“我当真忘了你?”她凝视着那幅画的落款,缓缓念出:“赠予吾爱卿卿,愿卿卿平安喜乐。”

没有印章没有正式的名与小字落款,但她莫名的知道是谁所画。

头顶的水晶灯灯火阑珊,暖光透过糊于其上的宣纸,落下一个隐约的张字。

江南念不言,她也不好随意的宣之于众。

“此画工,张海琪,你明白了何人所留吗?”江南念只是浅瞥她身后,手指微微拨动扇坠。

“我知道。”

一时,俩人都静默了下来。

“此画卷,可以送给我吗?”张海楼盯着画中已逝去的少年默默来了一句。“我可以给你钱,或者别的?”

江南念则抬手收起画卷,塞入袖中不见。

“不可以哦,你又不是我小未婚夫的卿卿。”江南念疏离而有礼地回答:“我没有把别人赠予我的礼物再赠予无关紧要之人的习惯。”

喝了一肚子茶水一直没有言语的齐八爷抬眼看她,忽然话锋一转:“哎呀,我就说月月儿会袖里乾坤。小九九,你看见了吧。”

“…”能不能别这么多人面前喊我,我也要面子的好吗。

你为了搏美人的欢心,拿发小的面子名声来挡,你可真是我的好发小。

“有眼之人都看到了。”

解九中规中矩的回答,倒是在齐八的意料之中。

反正他就是见不得月月儿伤心难过,干脆转移换题。

“佛爷,午饭已备好。”许久未见的小副官张日山上前道。

“请大家移步用餐,有什么饭后再谈。”

江南念眉眼低垂,神色已沉静下来。

随着大家起身,往餐厅而去。

这会她坐在了张千军的身边,“说了下山请你吃山珍海味,好好吃饭,张家养孩子,一个塞一个的不靠谱。”

说着,就意有所指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盯着张海琪不放的张瑞清。

“…山上修行清苦,好徒儿辛苦你了,你吃点这个。”说着,讪讪一笑的张瑞清讨好的夹了一筷子就近的海鲜给张千军。

“有事好徒儿,没事儿孽障。师傅,你还是正常点吧。你这么和蔼可亲,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让我说些不该说的呢!”

“什么是不该说的?”

张海琪也恢复了一贯的态度,随口问道。

“经常骗我,说他快死了。利用我的同情心,给他洗衣服做饭。还让我像对待师娘一样尊敬月亮…”

吃饭迅速的张海琪这会放下筷子顿了顿,“张瑞清,你离我远一点。”

说着,起身就走。

一路赶路,她都要困死了,还是先回客房休息。

明日再与这负心汉算账。

“琪琪宝宝,你相信我的真心。你听我解释…”

江南念看张瑞清这副狼狈模样,实在是觉得有趣,随意的给他夹了几筷子菜。

“小道长,你可真坏。”

“那你喜欢吗?”我这不是给你报仇么,师父你就自求多福吧,原谅徒儿不孝了。

“喜欢呀,小道长有人间烟火气才好,又不是出家之人。多学学你师傅那不要脸的劲儿。”

“嗯,我听你的。”

江南念见另外一边的张海楼默默的扒拉着自己的饭碗也不怎么夹菜。

干脆一视同仁的给他也夹了几筷子菜。

“带刺的小美人,多吃菜,这是张大佛爷府,不至于菜也吃不起。”

言外之意,你也姓张,别不好意思畏手畏脚。

当然可能,这毒蛇小美人压根就没有不好意思。

看着面前她夹好的菜,没有他不喜欢的肉块。

轻轻点了点头,客气的道。“谢谢。”

许久没有好好吃饭的江南念瞧着左右这俩小张比赛似的吃饭。

胃口大开,也慢悠悠的吃饭喝汤。

饭后,俩个不对付的小张还没有握手言和。

互看互不顺眼,但这俩人非要跟着她消食散步。

解九和张祈山去了书房,讨论事情。

两位小张也各自回了客房休憩。

陈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她也没有太关注。

她在廊下立了几许,喂食了几把鱼食。

乌墨的双眸对上张小鱼探究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怎么?”

“你想他吗?”

“也许。”

“你们会相遇的。”

“小鱼,我知道。”

“赌注你要看一看吗?”张小鱼实在不知如何怎么安慰她,只能想到这个借口转移话题。

“那便去看看。”

她在前,他在后默默跟随。

如同从前那样,没有差别。

江南念百无聊赖的一一把玩着赢过来的赌注。

不知去哪里了的齐八爷人未至声已先到。

“月月儿,你怎么知道那小子会赢?是看中了他的脸吗?”

想到这里,齐八摸了摸自己的脸,撕的一声惊醒了江南念。

“好看的张家人多得是,小道长心思单纯,怎比得过老奸巨猾的张海琪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看上人家的脸了。”不是就好,一个大男人长这么雌雄莫辨做什么。

“那也比你这张惨不忍睹的脸好看,至少养眼。”江南念无语至极。

其余过来的俩人,只觉得这齐恒一脸的蠢相。

女子鬅松云髻,蛾眉水目,颈间露出一大片修长的雪腻之色。

懒散的漫不经心的向后斜斜靠着。

“齐恒,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儿?”

齐八爷气息一滞,唇边略生涩意。

“被找事儿的日本人打的,他们想要收购我的铺子。你也知道那是我祖上传承下来的,怎么可能会让这些心术不正的畜牲收购。”

“嗯?”

“就是那日,你画的小…玄武洗不掉,我不愿见他们。他们说我目中无人,见了以后又说我是故意骂他们。就把我抓起来吊着打,严刑逼供。”

“呜呜呜…差点就见不到月月儿你了…你还嫌弃我丑…”

说着,这心眼子多的齐八便挽起衣袖给她看手腕绳索留下青紫的印子。

他听到女子一声轻笑,唇边的温意消散,耳边多了句调侃。

“八爷,你怎么这般单蠢呀……”

齐八爷双目瞪圆,月月儿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

碎碎念:九门之中,除了刀客心思简单。

盗墓去换钱,再喝酒抽大烟睡女人,别的基本不会考虑。

其余八人就没有心思简单之人,包括目前落笔很少的狗五爷。

个个都是人精,不然怎么可能从众多江湖家族中脱颖而出。

这些仅仅是我个人的愚见,欢迎你们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