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观赛的人,也都看出来了这个魂技的特殊点。
“她的武魂好像是血液,这个技能应该是控制血液的,怎么会有这样的魂技。”
“这种直接作用到体内,控制血液的魂技要怎样破解啊!总不能直接把血液给抽干了吧?这血液都被抽干了,还怎么活啊?”
“明蔚这是遇到了对手,这个技能太难缠了。换的谁遇上,都没办法应对吧。”
观赛的人纷纷都为明蔚捏了一把汗。
霍雨浩是最为担心的那一个,他有些慌张,“我的记忆当中,圣灵教根本没有这一号人啊!怎么回事啊!”
眼前这个名为阿凌的魂师,对于霍雨浩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他不知道这个阿凌究竟还有什么招数,不免为明蔚担心。
反倒是金璨,在短暂的着急之后,立马就恢复了平静。
“蔚蔚说她没事,让我们别担心。”
明蔚只是传递了一个信号而已,金璨因为接引的缘故,总是能很好的理解。
擂台之上,明蔚忍受着体内极大的不适,依旧能保持着微笑,去揭穿阿凌的短板。
“你这个血液控制的魂技,应该也有些桎梏吧。比如,在控制实力强大的人时,效果会大打折扣。”
“不然的话,你的上司也不会露出那样不满的神情。你也不至于只是让我难受,而不是直接抽走我全身的血液,让我丧命。”
“只怕你这个血液控制的魂技,落在我的身上时,最大也只能拥有这样的效果。”
虽然血液被控制让明蔚很难受,但是明蔚却没有感觉到任何死亡的威胁。她居然有些享受这种难受,如果她无视这些干忧,正常的使用魂力,正常的反击,她的实力也会提升很大。
“你只猜对了一部分。”
阿凌轻声说道,加大了对第六魂技魂力的输入,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且不说圣灵教有不杀你的命令在前,便是没有这个命令,我也不舍得对你下杀手。
至于他们不满,只是不满你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们想要的是,我用这个魂技折磨你,打败你,如果能看到你求饶的模样就更好了。
而不是看到你像现在这般,保持着如此轻松的模样,他们怎么能满意呢?”
阿凌在心中轻声说道。
其实她也很疑惑,在参赛之前,她有用过不少人试炼她的第六魂技。
魂圣及魂圣以下的修为。就没有一个能从她的第六魂技底下逃脱的。到了最后,她甚至还拿过一个八十一级的魂斗罗练手,依旧是能将对方全身的血液抽出,供她修炼。
而那些在瞬间失去血液的人,无一不是惨死。
但是阿凌却发现,她抽不走明蔚一滴血液。
可明明,明蔚的魂力不如她啊!
面对明蔚,她居然最多只能,对她的血液动一下,加热,冰冻,凝滞,翻涌……这样的一些小手段而已。
对方加大了,第六魂技的控制之后,明蔚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这种感觉的确不怎么好,但是还能忍受。
她的精神力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时,也在做着锻炼。
似乎没有想到明蔚能够坚持这么久,有人要坐不住了。
“继续这样下去,明蔚没有解决掉,那阿凌要先不行了。”
“不行不行,这样大好的机会,一定要先把她给掌控住,绝不能浪费这样的机会。”
“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折尽她的傲骨。”
有人在心中这般想着。
下一刻,擂台上的阿凌便给了明蔚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
正这时,阿凌再次使用出了第六魂技,效果时间立竿见影的翻了好几倍,明蔚感受到的最为直接。
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要脱离她的掌控一样。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阿凌对她并没有杀意,却似乎是要折磨她,居然妄图控制她下跪。
明蔚眼中寒意尽显。
“是你们先不做人的,那就别怪,我也不做人了。”
明蔚咬牙挤出这一句话后,场上那些被她以言灵召唤出来的异兽全部都消失了。
这突然的变故,惹得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当明蔚要受不住了。
那阿凌的嘴角,更是勾起了一个有些阴沉的笑容。
对于明蔚露出颓势这事,有不少人都很高兴。
也有的人松了一口气。
明蔚也不是什么无法打败的绝世天才啊!
你看,这不就要输了。
但只是在异兽消失的下一秒,这些人的笑容便都僵固在了脸上。
只因,在明蔚的右手之上,突然就多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柄黑色的长枪。
只一眼,这些经验老道的魂师们,便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这,这,这不是魂导器,是武魂!”
“是武魂!”
“怎么会是武魂?她不是已经有两个武魂了吗?”
“怎么会有人同时拥有三个武魂!”
“她之前的九黎壶武魂和言灵武魂,就已经很让我们头疼了。这个武魂……不行,我心口疼,太欺负人了。”
虽然明蔚还没有使用出任何的魂技,但只是一眼,很多人就能看出这个武魂的不同来,知道这个武魂绝对不简单。
至于那同样的,七个红色的魂环,他们选择了无视。
因为他们一直认为,明蔚是用了伪装技能。
而最能直观感受到这个武魂不简单的,当属台上的阿凌了。
在那个武魂出现的瞬间,她的第六魂技便失效了,失去了对明蔚血液的控制权。
“我这个第三武魂,还是第一次在赛场上出现的呢!作为第一个将它逼出来的人,你,很厉害。”
“但,到此为止吧。”
说话时,明蔚便握着长枪,身形灵动矫捷,动作极其迅猛的朝着阿凌刺去。
她甚至都没有动用魂力与魂技,直面这魂技的人便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仿佛下一刻,便会死在这柄枪下。
“我——”
阿凌刚想开口说弃权,便发现明蔚先张口了,而她自己张不了口,吐不出声音。
那柄带着毁天灭地一般威压的长枪,直直朝着她的命门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