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楼。
景寒和萧索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悦来楼。
当萧索知道金女未和阿紫在悦来楼的时候,他气的脸都绿了。
这个女人,都傍上安若了,却还来这个地方吸引其他男人的注意。
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还有,他今日求她给他一个机会,他的姿态都放那么低了,她却还不识好歹。
可现在呢,却想来吸引其他男人的注意,还让他知晓。
是想看到他吃醋,然后再狠狠的践踏他的真心吗??
不可能,他萧索,再也不会被这个,没有心的女人骗了。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把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抓回去,最好让安若知道,她是什么货色。
当然,萧索来的时候,还不忘告诉景寒。
毕竟,这里可有不少人风度翩翩的男子。
景寒知道后,他那张脸,气的脸都黑了,尤其是想到悦来楼那些风度翩翩公子,那张脸更是黑得仿佛全世界都绿了他。
他看到这客栈里的男子,仿佛看情敌一样。
景寒和萧索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不少人都是认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想趁机过来跟他们攀个交情。
萧索不想让阿紫知道,他还在意她。
所以,他只能说来这里吃饭,碰巧遇到的。
毕竟,能来这里吃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萧索是二皇子,来这里吃饭也正常。
景寒也不想让别人知道金女未来了这里。
所以,他也只好和萧索一样,假装来这里吃饭。
但是……
他现在感到头疼,十几个人围着他和萧索,和他们说话,攀关系。
萧索淡淡的说,“诸位,请随意。”
一副不愿意和他们交流的样子。
他们只好散去,不敢惹萧索不快。
萧索和景寒,便开始找阿紫和金女未。
可他们把悦来楼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
他们都觉得,金女未她们可以回魔宫了。
他们只好离开。
阿紫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魔宫,却得知萧索不在魔宫。
她只好找到安若,告诉他,金女未被人绑架了,让他带人去找,然后封锁妖魔界的所有出口。
她并没有说是金染柒,毕竟,妖魔界的人,都以为金染柒已经死了。
安若看阿紫很着急的样子,也没有仔细问。
只是,封锁妖魔界所有的出口,他没那么大的权力。
祁昊闭关修炼,现在妖魔界,只有萧索有最大的权力。
可萧索却偏偏这个时候不在。
阿紫手里也有一些人手,也已经派去找金女未了。
没有人手可以派去找萧索,她刚想自己去找,景寒和萧索就回来了。
阿紫长话短说,景寒和萧索的表情,有恐惧,有震惊,然后就是无尽的戾气。
他们亲自去找,一定要把金染柒碎尸万段。
路林雪也知道了,她害怕的都站不住脚。
还是尘轩扶着她。
阿紫宽慰的说,女未自有打算。
路林雪自然也知晓,主人是想以身犯险。
毕竟,金染柒和她身后的人都出现了,金女未是想连根拔起。
景寒和萧索也了解金女未,知道她的想法,可他们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觉得金女未会很危险。
想到之前,金女未去雪府,被金染柒绑架的事。
萧索心里更加不安了。
景寒心中的那股子不好的预感也越发的浓重。
必须快点找到金女未,他才放心。
萧索下令,在妖魔界大规模的排查。
景寒,萧索,阿紫,路林雪,四季等人也开始带人寻找。
终于,在青丘的一个地窖里找到了金女未。
那个地窖,还是曾经关阿紫的地窖。
当景寒和萧索看到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的金女未。
他们错愕的站在原地,如同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动。
眼眶瞬间红了。
景寒俊脸惨白,那一瞬间,他觉得他心跳都停止了。
金女未身上穿着浅蓝色的衣服,从她衣服裂开的口子中,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不同的伤痕。
惨不忍睹。
因为她失血太多,她的小脸,看上去格外苍白。
地上一大片鲜红的血,刺得景寒和萧索的眼睛都更红了。
“女未……”
景寒的声音,颤抖到染上了明显的哭腔。
他小心翼翼的抱住她,生怕不小心,搞疼了她。
萧索满目猩红的看着景寒怀里的金女未。
看着金女未全身是伤,奄奄一息,他的心都疼到窒息。
“女未……”
萧索轻轻动了下唇,他眸中铺天盖地的痛意,让他翻涌成灾。
那么疼那么疼,疼得,他那伟岸精壮的身体,一瞬间弯下了腰。
“主人。”
景寒刚抱起金女未,路林雪那带着浓重的痛意的声音,就在空气中响起。
她得到消息,景寒和萧索已经找到了金女未,她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她跌跌撞撞地扑到金女未面前,看着景寒怀中奄奄一息的金女未。
她心疼的仿佛一刀刀被人凌迟着,疼到窒息。
路林雪差点站不住脚,还是尘轩扶住了她。
“女未……”
阿紫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看到景寒怀里,全身是血的金女未,当下,她的眼眶就红了。
阿紫还没看清楚,金女未受了多重的伤,景寒就着急的把金女未抱走。
她的脑海里,还是金女未全身是血的样子,她的双眸染的越来越红,她的心口太疼了,难受得她都已经站不住脚。
她颤抖着双腿,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跟着。
景寒把金女未抱魔宫,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寝宫里面的床塌上,他红着一双眸看着立在床边的两位女医官。
然后就退出去,让医官给她处理伤口。
景寒出去的时候,萧索,路林雪,尘轩早就站在门外等了。
阿紫也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
景寒疼得心口发颤,金女未一直在流血。
医官说,金女未的伤势太过严重,她们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景寒看了一眼萧索,不知该如何说,是他没有保护好金女未。
他恨不能替金女未承受所有的疼痛。
若金女未死了,他就陪金女未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