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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馥晴一个人在屋子里忙活,等两个闺女和席书诚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两个闺女的衣服都给做好了,还又给她们俩各做了两套小内衣。

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她也没有把衣服再拿去清洗,而是直接让两个孩子洗漱好后就穿上了。

“你们俩晚上睡觉的时候,直接穿着背心和小裤衩睡就好了,这些衣服妈妈给你们洗干净,明天早上应该就能干了。”小背心那些是没办法洗了,但是孩子们换下来的衣服和她刚刚给做的外衣倒是可以先洗了,明天穿着她也不会觉得心里难受。

“孩子们的衣服给我,我去洗。”席书诚接过赵馥晴手里孩子们的衣服,直接就去外面的水龙头下清洗去了。

他今天本来是最好和赵父赵母他们住前院的,可是,两位老人却把他给送到后院来了。

他当然知道两位老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就是赵馥晴心里应该也是明白的吧?

可是,那个女人竟然面不改色地把他给安排进了东厢房。

也是哈,人家都和他离婚了,他还在奢求着什么呢?

就算是为了两个孩子,她会给他一些好脸色。

但是,想让她再和他重续前缘,那应该也是不可能的吧?

他可是没有在那个女人的眼里看到对他的喜爱,也只是态度缓和了不少,会给他一个笑脸了而已。

想他一个堂堂的席团长,在驻地的时候有多少女人追捧,他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怎么遇到这个小女人后,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呢?

还真的是夭寿哟!

赵馥晴才不管他在想些什么呢,既然有人给两个孩子洗衣服,她也就乐得轻松,看两个孩子已经躺在赵母给她们新布置的房间里的床上闭上了眼睛,她就又转身去了工作间。

现在还早,睡觉她也睡不着,还不如做些自己感兴趣有急需的事情呢!

说到这里,赵馥晴就又一次感叹这里的先进。

房顶上的那个灯泡还真的很好用,记忆里,这是赵馥文专门给她安的一百瓦的灯泡,就是为了让她晚上做衣服的时候可以看的更真切一些。

而原主那个大傻叉,竟然对于自家兄长的好意接受的理所应当、心安理得,一点儿回馈都没有的那种。

想到这里,赵馥晴就会心累地摇摇头,她要改变家里人对她的印象,还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啊!

哎呦,她都忘记把衣架给席书诚拿出去了。

原主比较讲究,她的衣服不管是洗出去的,还是放在衣柜里的,那都是要用木质的衣架给挂着的。

所以,原主屋里的衣架还是蛮多的。

她放下手里的衣服,又从缝纫机前面站了起来,随手就在墙壁挂着的一根铁丝上取下几个衣架走了出去。

“衣服洗干净后,你全部抖搂两下挂在这个衣架上再晾晒到外面的那根粗绳上。”她把衣架放在席书诚顺手就可以够得着的地方,又用手指了指院子角落里的那个在两棵树上绑着的粗麻绳。

席书诚看了看身边的衣架,又看了看那根有他半个手腕粗的麻绳,麻绳的间距间还每隔一扎的距离就有一个小孔,应该是挂衣架的位置,应该是防止刮风的时候,不小心让衣架掉到地上去把衣服给弄脏吧?

“知道了,你的衣服要不要洗?我都动手了,还是一起给洗了吧?”她中午回来的时候就洗了澡,也换了干净的衣服,可是他并没有看到她洗衣服,而且那根晾衣绳上也没有其它洗出去的衣服,所以他嘴不过心地就问了出来。

“不用!我自己的衣服自己会洗。”赵馥晴听了他的话后,又不由地狠瞪了他一眼。

哪儿有男人给一个和自己已经没什么关系的女人洗衣服的?真的是太孟浪了,这个男人她也是无语了。

她有些脸红地扭身就进屋去了,反正这个院子里的房檐下也是有电灯的,虽然不是很亮堂,但是看东西还是完全不成问题的,她也不用担心这个男人磕着碰着。

席书诚看着脸颊泛红,媚眼含春,娇嗔地瞪着他的女人,心跳就又快了好几个节拍。

哎呦,老天!

这个女人怎么现在可以这么犯规、这么勾他的心呢?

就这样的,他还能够放得开手吗?

他还能够心无旁骛地离开吗?

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站直了身子,有力地加紧双腿,坚决不让哪怕是一丝风发现他的窘态。

他磨了磨后槽牙,又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双眼无神地瞪着天空中那明亮的圆盘过了好半晌。

昨晚席书诚是几点睡的,赵馥晴不知道,反正她是到了十点钟才上床睡觉的,同时也给两个侄子各做好了一套衣服。

第二天一早才五点多钟她就起床了,虽然辛苦了十来天,她的身体也很是疲惫。

可是,可能是上一世形成了生物钟的原因,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是这么早醒来的。

以前在火车上的时候,还没有那么突兀,起得早点儿还可以趁着人少的时候去洗漱上厕所,不用排队。

可是,今天这就有些突兀了。

原主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早起来过的,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的那种,不到八点多九点是不会看到她出房门的,赵家人也都是习惯了的。

可是,赵馥晴已经醒来了,她就不想再躺着了。

这么长时间,她因为一直在火车上,都没有好好地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

今天既然都醒了,那就趁着早上空气好的时候,出去好好地拉伸一下身体,再练练腿脚,以后有个万一也能有自保的能力。

说干就干,她利索地起身穿衣,刷牙洗漱一下,连个雅霜都没抹就到院子里去锻炼了。

她先是给身体进行了全方面的拉伸,又进行弹跳、蛙跳、拳法等。

等她气喘吁吁地收功的时候,竟然看到正直愣愣地站在院门口盯着她看的男人。

他只穿了一条军裤和一个军绿色的跨栏背心,一只胳膊还挂着,脸上同样流淌着汗珠,一看就是刚刚锻炼回来。

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应该是比她还起的早,她才没有看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