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杀。”
那边的林族长大喝一声小心,自己却被容族长给阻挡着身形,青木将手中的藤条挥舞得虎虎生风,将不少飞来的树叶给挡下,但是还是被另外两枚树叶从脖子下划过,从小灵身上倒了下去。
小灵身上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和槐族长战斗在一起,槐还从未见过不要命的驼鹿,转头策马往树林外面跑过去,小鹿紧随着而上。
帐篷中的巫也肯定看到了这样一幕,但是自己却没有半点悲伤,继续踩着玄奥的步伐,他不止是青木的阿父更是部落的巫,族人的生命更加重要。
百草部落的青草迅速长大,伸出很多的藤蔓,林族长和兴队长趁着此时将身上的图腾全部激发出来,容族长和银族长亦然,百草部落的草地上形成一大片的草木区。
此区域内,漫天的藤蔓和草木将一群人给围绕着,这些人的身旁有其他树叶的包围。
容和银脸上的表情扭曲着。
“槐怎么还没回来,我快顶不住了。”
“顶不住也得顶住,这个部落可是离我们部落最近的大部落,若是连这个部落都不能拿下,我们树部落又如何去征服更远的部落?”
容手中的树叶很快消耗殆尽,胸膛的另外一根树叶也转变过来,几人周边的叶片很快密集起来。
那边槐队长骑着马匹又回到了百草部落的平原上,手中的树叶转变为切割的功能,将周围的叶片全都给切割掉,一群人感觉到压力陡然变小,容喊着。
“槐,你快去找到这个部落的百草灵。”
“好。”
马匹速度很快,前方有几人想要拦截,都被马蹄踩碎胸膛,等槐走到一个白色帐篷周围的时候,马匹的蹄子被周边的草木藤蔓给缠绕着。
槐手拿砍刀,将周边的藤蔓全给斩掉,门口的战将也走了过来,和槐对峙片刻就被其打倒在地,只身一人走到白色的帐篷中。
百草灵的帐篷中长着青草,巫的动作依旧,草木中有一棵泛着青色光泽的小草,指挥着周边的草木和对面的人厮杀起来。
槐手中长刀挥舞着,一阵草叶切割的声音响起,找准机会往那一株百草灵地方走过去,杂草再次生长出来,将槐的脚上都用叶片围着。
“木叶杀。”
槐身前出现不少的叶片,在自己周身旋转着,将多余的叶片都给切割掉,很快又长出来一茬。
槐周身叶片飞舞不停,一直在和那边的百草灵对峙着,没了百草灵的控制,百草平原中剩余的野草回归原样,容族长和银族长的压力减少很多。
两位族长突破掉树叶的束缚,再次和那边的战王战斗起来,一众战将也战斗着,树部落凭借着人数的优势,身边倒下去不少百草部落的人。
林族长看着这边的情况很是痛心,无奈自己被容族长给完全缠着,没有出手的时机。
巫在帐篷中猛吐一口鲜血,百草灵全身散发着青绿色的光芒,那些百草平原的草木身上泛出来不少的生命力,再次钻到死去的百草部落族人身上。
这样的战斗一直持续着,直到天边的晚霞来临。
百草灵使用两次这样的大范围治愈技能,全身的灵力掉落在蛮兽的级别,槐手中的藤蔓将周边的草木打散之后,一下就将百草灵给缠绕着。
百草灵知道自己的结局,将身上全部的灵力给散发出来,灌注在林族长和兴队长两人身上,自己变为一棵枯草,散落在地面。
林族长几人感知到这样一幕,知道部落的百草灵已然消失,和兴队长相互看一眼,将身上的图腾力量催动到极致,周边百米之内的距离都在百草图腾的笼罩之下。
“草木皆兵。”
此次的草木皆兵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都要强横,容族长和银族长奋力抵挡着,嘴边留下不少的血液,而两人看过去,那边两位对手全身头发花白对草木皆兵再次使出力量。
“不。”
两位树部落的族长喊着,林族长和兴队长全身的灵力被抽干,很快化为灰烬,而天空之中的草叶漫天飞舞着,就好似夺命的幽灵。
容族长和银族长将自己全身的灵力都灌注在图腾之中,组成起来的树叶范围不大,只在身边两丈内,那些被抛弃的族人在外面的叶片飞舞之下,化为一片枯骨。
槐族长走到巫的身前,笑着说。
“百草部落从此不存在了,这个地方终于被我们占据。”
巫体内的灵力也没有多少,嘴边残留着鲜血,嘶哑着声音喊着。
“我百草部落既然是一个大部落,自然会在此地生生不息。”
吐出一口鲜血,被槐队长给杀死。
帐篷之外,容族长和银族长的头发变得花白,树叶阵之外的草叶总算消失不见。
“把他们全部俘虏了。”
容擦擦嘴边的血迹,对身旁一位被族人用藤条绑着的人踢过去,大骂几句,银则感叹着。
“我总感觉我的身体很快就会老去。”
槐从白色的帐篷中走出来,看到两人的情况询问着。
“怎么变成了这样一副鬼样子?”
“还不是因为百草部落,一个部落而已,值得他们这么拼命嘛?”
将周边的一切搜刮一空,容族长带着部落中的人往回赶去,一路上槐不时地汇报着事情。
“容族长,此次出来,带出来一百多号人,回去的时候只剩下四五十个,一个大部落确实不好对抗,倒是俘虏了不少战灵战将,我们树部落的实力又增加不少。”
“我和银族长如此出力,等到了部落,可得让我们先挑啊。”
“那肯定。”
马匹高大,载着凯旋而归的众人,等到晚上一群人完全离开的时候,百草部落周边出现不少的野兽,在百草部落周边嗅一嗅,奔到死人的身前大快朵颐。
树木身后走过来一只驼鹿对着周边的野兽吼叫一声,野兽全都飞离此地,驼鹿走到其中几人身前,这边看一看,那边看一看,没有人有生命的痕迹。